盧植現在可以說是劉備在洛陽城唯一的依靠了,尤其是在對方即將官復原職的時候,絕對不能錯過這樣的大腿。
“小妹教訓的是,是為兄失言。皇甫公子,劉某一時口不擇言,還請公子見諒。”
看著劉備這么輕易的服軟,讓皇甫哲茂對劉備的能屈能伸又有了新的認識。
不過對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揪著不放有失自己的風范。
“玄德兄知道錯就好,今次某家就不與玄德兄計較了。”
看著傲然而立的皇甫哲茂,劉備默默握緊了拳頭。
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對方就已經是一郡之主,而自己卻還是一介白身。
想想自己也是漢室宗親之后,面對皇甫哲茂竟然毫無辦法,簡直是奇恥大辱。
皇甫哲茂可不會去管他的心理活動,低聲和一旁的盧婉說道:“此間已經無事,盧家小姐不是還有事宜嗎?”
盧婉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連忙點頭說道:“對的對的,承允哥哥隨奴家前往。”
劉備這個時候也不敢舔著臉硬貼上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目標和另一個男人離開了這里。
坐在馬車上的盧婉好奇的打量著皇甫哲茂,更有甚者還伸出手捏著他胳膊上的肌肉。
被捏的肌肉傳來一陣酥麻的的感覺,皇甫哲茂趕緊抽了出來:“盧小姐有什么想問的,盡管直言無妨,某家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承允哥哥何須如此生分,喚我一聲婉兒也可以的。”盧婉糾正了一下皇甫哲茂的說辭,還是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剛才那個黑面神,貌似挺厲害的是吧?”
張飛的武力比之張遼還要強上一個檔次,不愧是三國一流猛將。
“對的,那個張翼德挺厲害的,我遇到的什么黃巾軍中,沒人是張翼德的一合之敵。”
盧婉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劉師兄將這兩人隱藏的夠深的,估計爹爹應該也不知道這兩人的存在。”
劉備自然是所圖甚大,不過這與皇甫哲茂可沒有什么關系,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致,他還是問了出來。
“咱們這是要去哪里?”
“嘻嘻,承允哥哥稍安勿躁,到了之后你就明白了。”
馬車很快停在洛陽北面的一座府宅前邊,看著眼前幽靜的小宅子,皇甫哲茂心中的好奇不可避免額的提了上來。
這里就在洛陽北宮的附近,能搞出這么一座宅子,主人怎么著都是皇室貴胄。
盧婉可沒去管皇甫哲茂的好奇心,當下就走到府門叫起了門。
沒過一會功夫,就聽門后傳來奶聲奶氣的聲音:“可是婉姐姐?”
盧婉一聽會心一笑,柔聲說道:“是我,琰妹妹于我開門。”
皇甫哲茂跟隨著盧婉走進了府宅之中,立刻就被一個七八歲粉妝玉砌的小女孩給攔下了。
“你就是婉姐姐口中的皇甫家公子?”
看著對方探究的眼神,皇甫哲茂苦笑一聲說道:“應該是吧。”
一旁的盧婉像是趕蒼蠅一般拍著小女孩的頭,沒好氣的說道:“去去去,你個小機靈鬼,哪里都有你!”
小女孩也不著惱,笑瞇瞇的看著盧婉:“沛姐姐讓你帶著皇甫公子前來,沒成想你還真帶過來了,如此豪爽請受小妹一拜!”
盧婉嬌哼一聲,沒有搭理蔡琰,帶著皇甫哲茂走進了大廳之中。
皇甫哲茂剛一亮相,結果鶯鶯燕燕一擁而上,將皇甫哲茂團團圍住。
皇甫哲茂瞬間就懵逼了,完全搞不懂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盧婉也有點發蒙,說好是為自己把把關,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好了,你們別把皇甫公子嚇著!”
就在皇甫哲茂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大氣的女聲傳來,一下子就把周遭的小女生們鎮住了。
周圍總算是恢復了安靜,皇甫哲茂松了一口氣,這才有時間看向端坐在主座上的少女。
少女明眸善睞,眼神流轉中顧盼生輝,端莊的嬌靨中隱隱有幾分貴氣透出,讓人自慚形穢。
皇甫哲茂上下打量著對方,絲毫沒有顧忌什么禮防,讓少女臉上平添了幾抹紅暈。
盧婉趕緊夾在了兩人的中間,笑意盈盈的和皇甫哲茂說道:“承允哥哥,這位就是陛下之女萬年公主,今日就是公主想要看看承允哥哥。”
“呦呦呦,承允哥哥?婉姐姐叫得好生親熱。”
一旁的蔡琰走進了房間,聽到盧婉的話開始調笑起來。
盧婉被蔡琰調笑的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說道:“蔡琰,我要撕爛你的小嘴!”
看著打鬧的盧婉和蔡琰,房間中因為皇甫哲茂產生的尷尬氣氛一掃而空,重新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萬年公主劉沛輕輕踱步到皇甫哲茂的跟前,巧笑嫣然的說道:“本宮聽聞皇甫公子送予父皇兩千萬石錢,不知是真是假?”
“公主誤會了,此乃廣武王氏的家臟,盡獻陛下罷了。”
“皇甫公子不需如此客氣,這里并沒有什么公主、太守,我也只是想要與公子結交一番罷了。”
另一邊正和蔡琰打鬧的盧婉眼睛余光飄向了兩人,見兩人言笑晏晏,心中頓時升起不妙的感覺。
劉氏一族的風評可不太好,皇室之間更是十分糜爛。
承允哥哥可是自己的未婚夫,豈能便宜了別人?!
想到這里她便舍下了蔡琰,再一次夾在兩人的中間:“沛姐姐和承允哥哥再聊什么?”
皇甫哲茂聳了聳肩,笑著說道:“簡單的閑聊罷了,公主乃是皇室貴胄,下臣高攀不得,還請公主體諒下臣的難處。”
劉沛臉上絲毫未見惱色:“哦,那可真是可惜了,那本宮就不打擾皇甫太守了。”
皇甫哲茂一臉懵逼的進來,又一臉懵逼的跟著盧婉走了出來。
看著有些迷茫的皇甫哲茂,盧婉不無擔心的說道:“承允哥哥,今次是婉兒不好,不該帶你前來。這惡了萬年公主,承允哥哥今后行事還需小心。”
皇甫哲茂自覺里這個萬年公主劉沛定有所圖,只是任他想破腦袋,都不知道今日這位公主的用意。
看著一臉自責的盧婉,皇甫哲茂灑脫的說道:“婉兒不必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