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明家和葉家的人都齊齊停了下來,互相看著對方。
蘇云看向不遠處的兩人,就是這兩人讓葉家和明家停止戰斗的。
“他們兩是什么人?”
少女對此有有些不滿,說道:“一人是明智宸,另一人是葉凱歌,兩人都是各自家族比較有權力的人。”
蘇云看著兩人,兩人嘴唇在動,好像在說些什么,可是由于距離太遠蘇云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只不過下一刻蘇云就感到有些不妙。
只見明家和葉家兩家的所有怪獸都朝著蘇云方向奔跑過來。
路家看著狼藉的土地,也下令攻擊蘇云。
一時間蘇云成為了三家之敵。
蘇云毫不猶豫命令雙頭狼和蜥蜴兵轉身就跑。
浩浩蕩蕩的一場小型獸潮就此出現,超過三十只怪獸沖向蘇云,這三十只怪獸只要一次攻擊就能將蘇云的兩只怪獸泯滅。
面對群敵,蘇云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少女看到這場面向蘇云建議道:“怎么辦,要不我們投降吧!只要投降那些家族的人應該不會在追了。”
“不行,投降很有可能沒有意義,他們在剛才的大戰之中損失過怪獸,所以應該不會放過我。”說到這里蘇云看了少女一眼:
“再說投降也是我一個人投降,和你有什么關系。”
“對哦!”
少女感覺挺有道理的,沒有反駁。
很快蘇云的怪獸帶著三家怪獸沖過了一個又一個家族的戰場,那些家族看到浩浩蕩蕩的怪獸很識相的讓出了一條路,甚至還派一些怪獸跟上,想要看看是什么情況。
這時葉家的所有怪獸和大部隊分開,朝著另一個方向前行。
蘇云看到之后皺了皺眉頭說道:“有地圖嗎?”
“沒有。”少女很干脆的回答。
尖叫鳥的視野并不大,所以看不清楚遠方的場景,葉家的離開應該不是放棄,而是想要包抄蘇云,但蘇云不知道前方的地形,不好改變方向。
這時少女說道:“雖然我沒有地圖,但我知道,你在跑下去就是邊緣地帶了。”
“詳細一點,距離多遠?邊緣多大?”蘇云說完拋出了一張卡牌。
少女看著卡牌很是意動,但出于良心,她沒有接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不知道。”
蘇云頓時就感覺有些麻煩,情報不足是致命的,看了一眼上空的老頭,他應該知道,不過剛來的時候得罪過,很大概率是不會說的。
其實蘇云想錯了,如果能讓這場歷練更加有趣一些,老頭是不介意說出這些情報的,現在的老頭只想看看蘇云要怎么應對,是放棄,還是掙扎一下。
很快蘇云就看到了邊緣地帶,就在雙頭狼前方的三百米出,那里一片虛無,和蘇云的圣殿邊緣一樣。
雙頭狼沒有繼續跑,停了下來。
很快三家怪獸也都追趕了過來,在蘇云前方的不遠處停止。
少女看著三面包圍的情況好奇的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蘇云搖了搖頭。
“啊!那接下來你的怪獸豈不是死翹翹了,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就像剛才那樣。”
說完少女眨著眼睛看著蘇云,臉上絲毫沒有惋惜。
蘇云看了一眼場中的情況,腦中思緒萬千最終還是說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不堪一擊的。”
少女聽到之后略有些失落,沒注意到蘇云的低頭思考,似乎在衡量著什么。
而此時場中,葉家,明家,路家的怪獸似乎心有靈犀似的一起朝著蘇云的怪獸沖去。
同時他們的怪獸之中也混入了其他想要渾水摸魚的怪獸,這些怪獸都是被三家的聯合動作吸引過來,每個人都抱著不同的心思。
在這些怪獸之外,還有人在不遠處觀察著這里的情況,對于蘇云的遭遇表示同情的同時也不忘想看看后續的發展情況,明家和葉家是否會干起來,還是做完事情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時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位青年正在默默的觀察著,他的面前也有兩只怪獸在與怪獸墓場的怪獸對抗著,看起來有些勢均力敵的模樣。
青年盯著眾多奔跑的怪獸,眼睛之中光華流轉,似乎是在思索,最后他輕輕眨了一下眼睛,隨后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怪獸身上。
遠處一位參與進攻的明家青年明弘深突然渾身一震,隨后眼中的瞳孔消失,而后又重新出現,看起來沒有什么區別,但是仔細看的話其瞳孔深處有一個漆黑的小點。
“弘深你怎么了?”旁邊明弘深的隊友恰巧看見了他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明弘深搖了搖頭表示無礙,看到之后隊友就放心了,隨即將注意力放在了遠處的戰場。
明弘深打發隊友之后,右手微微調整角度,在一個火老看不見的地方比劃著,在正常人看來明弘深似乎手有些發抖,但一瞬間之后又恢復了正常,似乎剛才只是錯覺。
就在眾多怪獸靠近,紛紛發動攻擊之時,其中一只怪獸的攻擊軌跡稍稍偏移了一下,動作小,所以并沒有被人發現。
于是蘇云的兩只怪獸所在的位置頓時產生一道轟鳴,煙塵四起,同時有一道痛鳴聲傳出。
煙塵消散,露出了里面的情況。
蘇云的雙頭狼和蜥蜴兵表面出現了一層薄膜,抵擋住了所有人的攻擊,而其周圍則是一大片碎裂的土地,唯有兩只怪獸腳下的土地完好。
明家和葉家的人雖然有些意外,但也知道了原因,那光華的薄膜應該是‘庇護’卡牌的效果,只不過一張卡牌是無法抵擋這三十幾只怪獸的,但十幾張卡牌疊加起來卻是可以做到的。
但看見這一幕的人并沒有任何人為蘇云感到高興,甚至還有人搖了搖頭。
這些卡牌也只能抵擋一次攻擊而已,那么下一次攻擊的話難道還要在用十幾張卡牌嗎?十幾張卡牌,哪怕是銅卡都足以換一張一星怪獸卡了,眾人為蘇云的做法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