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德大師的死纏爛打,韋辰最終還是妥協了。
當然,大德大師也做出了讓步,沒有繼續執意拜師,而是成為韋辰身邊的‘行走’。
不得不說,命運有點弄人。
原本大德大師是想收韋辰當座下行走的,不成想最終自己卻成為韋辰身邊的行走。
當然,即便如此,大德也很滿意了,行走雖然不是徒弟,但好歹也算小半個學生啊。
“韋大師,請喝茶。”汪景魁語態恭敬,親自為韋辰倒了杯茶。
以前對韋辰筆趣閣氣,完全是看在他師傅蔣正平的面子上,但現在確是對他個人的尊敬。
“多謝。”韋辰端起茶抿了一口。
汪海濤見他放下茶杯,適時的從兜里掏出銀行卡,放在茶幾上推到韋辰面前。
“勞煩韋大師出手相助,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韋辰看了一眼,直接道:“這里面有多少錢?”
“呃,咳咳。”汪海濤差點沒嗆著,哪有這么直接問的。
“一百五十萬。”
原本給大德大師準備的是五十萬,汪海濤剛才又讓會計往里加了一百萬。
“我看下面空著幾間門臉房,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
門臉房?
汪海濤撇了一眼汪景魁。
在這寸土寸金的商業圈,臨街的商鋪價格可不便宜,正常來說一平怎么也要十來萬,一套差不多的,沒有千八百萬也下不來。
而今韋辰居然盯上商鋪了,胃口未免太大了。
這小子,眼界還是有點窄了啊。
汪景魁搖了搖頭。
“把最好的那間過到韋大師名下,現在你就去辦。”
韋辰那可是真有本事的人,人家大德大師拿著千萬身家,上桿子往手里送都不收,現在跟你要間商鋪而已,那是瞧得起你。
再者說,韋辰是誰?
那是蔣先生的徒弟,跟他處好關系,搭上條線對汪家都是莫大的榮幸,不然你以為,老子剛才為什么處處維護他?
這點事都想不明白,還用的著看老子眼色?
“其實不用最好的,邊角也無所謂。”韋辰擺擺手,他原本的意思是拿那些錢租一間,不成想汪家人這么大方,出手就送一間。
這還真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呢。
整的他好像多貪婪似的。
“呵呵,韋大師不用筆趣閣氣。”汪景魁呵呵一笑,道:“只是商場這邊,以后還得麻煩韋大師順便照看一下。”
拿一間商鋪,換個真正的高人坐鎮,這筆買賣怎么算都不虧。
“可以。”韋辰點點頭。
等聚陰棺郵過來,商場的問題就徹底解決了,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出現什么問題,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么不答應下來,做個順水人情呢。
汪景魁心中一喜,假裝平靜的看了眼手表,道:“我在天華大酒店那邊安排一桌,時間正好差不多,咱們現在就過去吧。”
“吃飯就不用了,我先下去看看商鋪。”韋辰搖了搖頭。
說實話,大飯店的飯菜雖然貴,但他吃不慣,與之相比,還是路邊攤更好一點,吃著舒服又自在。
一點沒個深沉勁,一個商鋪就美成這樣?迫不及待了?還是太年輕啊。
汪景魁心中一樂,笑道:
“韋大師放心,商鋪在下面跑不了,飯店我都定好了,等咱們吃完飯回來,商鋪的手續估計也差不多辦好了。”
“行吧。”韋辰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天華大酒店是石門市最豪華的酒店,沒有之一。
最普通的一桌菜,沒個三五萬都下不來,韋辰不經意的看到柜子上擺放的菜單,一碗普通的白米飯都要八十塊。
價格著實讓人咋舌。
酒足飯飽,幾人再次回到金鼎購物中心。
汪海濤果然已經辦好了手續,就差韋辰簽字和提供身份證明了。
商鋪附帶個地下室,面積不算大,只有一百多平,但位置確實好,緊鄰商場入口,只要商場的人流量上來,不愁沒有生意。
韋辰進去看了幾眼,還算比較滿意。
他要這間商鋪,只是為了當作修煉的場所,吸納這里的陰煞之氣,至于生意,肯定也得順帶做一下。
“大德大師。”
“在您面前我怎么敢稱大師,韋師還是叫我大德吧。”大德大師滿臉獻媚的笑道。
“好吧。”韋辰一臉無奈之色,道:“大德,你說做什么生意筆趣閣流量最少?”
“啊?”大德以為自己聽錯了。
汪景魁也是一臉懵的神色,做生意還有人嫌筆趣閣流量多嗎?
但轉念一想,筆趣閣流量少但又賺錢的生意,好像也不是沒有,韋辰可能說的是這種生意吧。
“沒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容我想一下。”大德混跡江湖多年,但對做生意卻了解不多,苦思冥想半天,才道:“取名測字算嗎?”
汪景魁暗暗撇了撇嘴,取名測字算什么買賣,要干這玩意,找個離婦幼近點的居民樓都比這地方強。
他已經想好,等韋辰訓斥完大德之后,就立即獻自己的上計策。
可讓他意外的是,韋辰非但沒有訓斥大德,反而還擺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你還懂取名測算?”
“這個簡單,上網一查就行。”大德信誓旦旦,當初他剛接觸風水這行的時候,就是靠這個活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干這個吧。”韋辰拍板道。
“咳咳咳…”汪景魁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咯噔咯噔的。
最好的地段,最好的商鋪,干取名測字的行當,怎么想的?
大師嗎。
所行之事必然有其道理。
剛下生的孩子,生機勃勃…
他么的。
實在想不下去了。
汪景魁捂著胸口,心跟碎了似的疼,在待下去,他真怕自己堅持不住,梗在當場。
“那什么,韋大師慢慢看,我那邊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行,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汪景魁走出門口,趕緊深呼吸幾次,平復下心中的情緒,但仍然有種氣血沖頭的感覺。
這特么的。
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真干啊?”大德不確定韋辰是不是在開玩笑。
這地段的商鋪,就算租出去,每個月能賺個十幾萬二十萬,干取名測字才來幾個錢啊,在婦幼邊上每個月也就三五千的,勉強維持個生活。
在這干,有沒有人來都是回事。
“呵呵,表面上肯定是干這個了。”韋辰滿含深意的笑了笑。
表面?
也就是說暗里還要干別的買賣。
難道是?
想到此處,大德忍不住打個激靈,小聲勸道:“韋師,違法亂紀的事兒咱可不能干啊,不缺那點錢。”
韋辰瞪著眼睛道:“誰說要干違法亂紀的事了。”
“不干違法亂紀的買賣,還需要表面遮遮掩…”大德話說一半,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瞪大眼睛道:“難道韋師是要開冥店?”
韋辰點點頭,“不錯,這年頭,活人的生意哪有死人的生意好做。”。
在這里擺聚陰棺,商場所有陰煞之氣都會被聚在這里,如果被某些正義之士發現,少不得要憑生一些事端。
掛上冥店的牌子,這里陰氣濃郁的事也就說得過去了,行里人都會明白。
當然,這點就沒必要和大德解釋了。
“能行嗎?”大德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放心。
冥店,那可不是誰想開都能開的。
“有什么不能行的。”韋辰不屑的撇撇嘴,道:“你先找人把這里簡單裝修一下吧,最里面地下室那邊給我隔出個單間,剩下外面的地方隨你心意。”
“好,我明白。”大德鄭重的點點頭。
既然韋師說能行,那就肯定能行,有什么好怕的。
玄門修士在此,誰敢前來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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