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孔不二走了之后周黑虎搖搖頭對身后的人說 “嘖嘖嘖,這大城的人就是不一樣,彎彎繞繞多,收銀子還得收個銀票,不過勞資也就是幫主了?誰特么能告訴勞資,咱們的幫派名字叫什么?”
身后自然有和周黑虎關系好的一個湊過來笑著說 “掌柜的,你怕是忘記了上次你和當地人喝酒的時候說了,咱們就要立個餓虎幫!”
周黑虎嘿嘿嘿的笑 “是不是啊?行吧,那就搞個幫派吧,說起來這才是咱們爺們兒擅長的事兒啊,走走走亢三兒,咱們出去轉悠轉悠,看看咱們的地盤!”
白羊城那邊,張步洲是有點錯愕的,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低估這個時代的人了,學院的框架居然搭建的差不多了,雖然很多地方還在繼續完善。
但如果只是基礎的教學,那還真就沒什么問題了。
當然了,建筑速度加快的后果就是平原的樹木被砍伐了許多,這個時代還是土木結構占據了很大的比例。
張步洲還是有些個水土保持的觀念的,沿著河岸邊種了幾排刺刺木,很大程度上減少了一些不必要的水土流失,刺刺木再往后,那就是一排一排的棗樹了。
相較于其他的果樹,張步洲覺得還是棗樹最靠譜,棗樹的果實可以儲存的時間那是很可觀的。
至于蘋果梨子之類的,不好儲存先放一邊,關鍵吃了也不頂飽。
農忙的時候那就都忙著種莊稼,春種的事兒搞定了,那就都出來種樹了。
對于這一點張步洲在種樹的時候和李家兄弟既是聊天,也算是解釋了一番,什么叫個水土保持,什么叫個環保,雖然李家兄弟也就聽了個七七八八,可這一點都不影響李家兄弟種樹的熱情。
畢竟環保不環保的先不討論,人家講究的就是個天人合一,萬事萬物有舍有得,既然大家砍了那么多的樹,那總是要補回去的。
回到白羊城的張步洲下意識的伸了伸懶腰,老實說累是沒覺得累的,張步洲現在的屬性點也是每天一個變化的,再有幾個月估計第二穴道也就修到大圓滿了。
對于進度比第一穴道慢了不少的事兒,張步洲也是無奈啊,當初自己是一個人睡,現在可是兩個人啊!
捎帶腳的撒一波兒狗糧。
其實現在的白羊城基本就很清閑,當然這個清閑是對張步洲而言的,他的理念和別人可能不太一樣,別的城主也好還是豪強也罷,那都是喜歡個獨斷專行。
也是比較享受那種權利帶來的快感的,可張步洲不一樣,他的理念就是什么人去做什么事兒,畢竟諸葛亮那么牛皮的人,如果事必躬親的話,也得累死!
該定的制度定好,該宣貫的也都借著過年的時候宣貫了個大概,雖然很多細節的問題,白羊城的人可能懂的不是很透徹,但在大是大非上,那還都是能說上幾句的。
再者說每家每戶都是有民兵的,這民兵那都是強制學習的,什么事兒能做什么事兒不能做,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舉個例子,白羊城所屬,如果確實不能勞作的,不管你是老弱病殘,哪一類!只要真的不能勞作,也沒有親人。
那自然是有專門的機構負責保證這些人的衣食住行的。在基數不大的前提下還是做到了老有所依,少有所養。
如果你確實有困難,也可以去官方的救助站申請基礎的救助,再通過你的勞動解決自己的生存問題。
這種大環境下如果你能勞動而不愿意勞動,選擇小偷小摸這樣的行為,那第一次教育,第二次勞改,第三次刺字,第四次終身勞改!
簡單的說只要有第四次,那基本上你這輩子也就是個勞改的命了,這里沒有什么減刑的說法,作案的成本就這么高。
當然了,不單單是小偷小摸,什么橫行霸道,魚肉鄉里等等等等,那都是重罪。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在框架之內愛干嘛干嘛,在框架之外,你試試!
當所有的人都有法可依,而且這個法也確實合乎情理的時候,事情就會變的很簡單。
至少當權者不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勞心費神就是了。
溜溜達達回到城主府就看到琯琯一個人在院子里照料那些土豆玉米,張步洲好奇的問 “刀黑鳳呢?”
琯琯笑著說 “她和十八出去逛街了。”
張步洲點點頭,也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十八和刀黑鳳就有那么點蜜里調油的感覺了,兩個人是時不時就出去溜達溜達,也不知道你儂我儂的說什么。
對于這樣的事兒張步洲是沒什么意見的,談戀愛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事兒,天道人倫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說起來也有些時候沒和琯琯一起逛街了,張步洲笑著說 “那咱們也出去逛街唄?”
琯琯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水瓢 “好啊,我要不要換身衣服?”
諸位諸位,這就是個小陷阱啊,當女孩問你這個話的時候,你絕對不能說嗯,對于這一點張步洲就做的比較好 “不用,不用,媳婦天生麗質的,不管什么衣服也就是個點綴。”
琯琯自然是嬌羞一笑,心里美滋滋的,當然美滋滋不美滋滋她還是會換個出門的衣服的,所以說女孩問你的時候,管你怎么回答結果都是一樣的。
衣服總是會換的,所以你說什么自己斟酌。
說起來現在的白羊城街面上又多了不少的變化,簡單的說那青樓還在,這一點那是實在沒招兒,有些時候吧有些女孩可能也就只有這么一條活路了。
當然強買強賣的事兒是沒了,無他所有的小姐姐都是登記造冊了的,不能保證沒有失足婦女,但可以保證沒有非自愿的失足婦女。
賭場卻是沒了,或者說對民間開房的賭場沒了。對于民眾來說賭博那就是個惡習,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就是個屁話,只要賭那就是個坑兒,不管你賭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