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前。
就在景夜和白起電話聯絡的時候,王建剛同志用著不太正宗的本領將那群人給通通揍跑了。
而后她默默的回到了屋子里,平緩了一下氣息和心情,站到鏡子面前,將凌亂的長發梳理一番,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鏡子前,王建剛同志望著手機中的自己。
打開美顏,打開濾鏡,再打開一鍵祛痘,一鍵瘦身。
但見她,有著精致的面容,無論是身材還是比例,完全就是一個自由行走可以引人矚目的街拍模特啊。
“我長得這么美,應該可以表白成功的吧?”
“那是當然,你是最美的。”
王建剛同志先是疑問而后又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她走到體重儀的上面,稱了一下體重。
可惜的是,自己有點近視,俯視著下面數字的時候,模糊的看不清。
無奈,她只能戴上眼鏡,看著體重儀上面顯示的數字,她不禁一陣感嘆,這眼鏡真沉啊!
在鏡子面前,整理完畢之后。
她就鼓起勇氣,懷揣激動,再次走到景夜的門前,等待他開門的那一刻,準備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此時。
景夜剛開門,就迎面撞上了王建剛同志,頓時感到一陣驚嚇。
面對穿著睡衣卻依舊顯著無比魁梧的王建剛同志,一時間,景夜無語凝噎。
但最終,景夜還是說道:“這次的模擬實戰訓練我就正式的退出了,白隊讓我去局里,幫他破案。”
“啊?不是吧?這就要走?不是要七天的嗎?為什么你現在就可以走?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你能夠中途退出?”王建剛同志的臉上充滿了驚愕。
“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級別的人物,就是一個小小的編外顧問而已。”景夜解釋。
“啊…原來你是編外顧問啊,那你既然都已經在局里有工作了,那么你為什么還要參加這次的臥底訓練啊?”望江剛同志繼續問。
景夜扶額:“這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總之這次的破案,他需要我的鼎力相助,我就先告辭了,祝你在這次的臥底模擬實戰訓練之中取得優異的成績,拜拜。”
說完,他就要離開。
但突然之間,王建剛同志做出了意外的舉動。
“唰。”
王建剛同志直接朝著景夜鞠躬起來。
只見她半彎著腰,低頭請求道:“請你和我交往吧!”
“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交往。”
愣了一秒后,景夜右手放在胸I口,鞠躬表示歉意。
“請…請你想想辦法!”
王建剛同志再次鞠躬。
“真的對不起,這種事情真的沒辦法,我是生理性的拒絕,我無法抗拒,這不是我所能阻攔的。”
景夜再次鞠躬表示滿滿的歉意。
“那…那一路順風。”盡管王建剛的臉上充滿了失落,一瞬間雪花飄飄,北風蕭蕭,但她覺得,至少應該祝福所愛的人幸福。
可就在她失落之時,
景夜突然的言語卻讓她感到柳暗花明:“不過我看你是個好苗子,參加完這次的訓練之后,你可以到局里找我,今后當我的女保鏢…哦不,是女助理。”
聽到這個好消息之后,王建剛同志異常興奮,激動,開心,這是她人生之中最幸福的一刻。
燕城監獄。
臨近傍晚的下午。
日落西山,炎風陣陣。
“三百六十七!”
“三百六十八!”
“三百六十九!”
只聽見監獄的樓頂之上,一個汗流浹背的男子正在努力的鍛煉身體。
戴天時時刻刻謹遵醫囑,按照景夜給的方式去認真的訓練,為的就是讓身體以毒攻毒。
可誰知,這身體卻是一天不如一天,不舒服的很啊。
但戴天并沒有覺得這是醫囑出現的問題,而是在覺得是不是卟啉病已經過了隱匿潛伏期的時間,開始正式患病了?
“不管了!”
“三百七十!”
“三百七十一!”
“三百七十二!”
即便鍛煉的時候流汗極多,體內水分匱乏,口渴的要命,甚至有了一種快要中暑的感覺,但戴天還是咬牙堅持著,只是為了與病魔戰斗!
在他眼里,這是一場生存與死亡的較量。
想要長期的活下去,就必須受苦受累,忍耐煎熬,這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
旅館。
正在沉睡的并不是什么女孩。
而是景晨。
當景晨醒來后,發現房間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床頭柜上,還留著一張紙條,和一疊厚厚的紙幣。
只見紙條上面寫道:
好好補充營養!
“果然啊,我景晨一生,走馬觀花,閱人無數,就料定你是一個生性頑皮的小富婆!”
景晨頓覺一笑,這七天的飯菜和其他消費,總算得逞了。
局會議廳。
會議廳是一個高大上的高檔會議室。
墻壁,空調,固定座椅,桌子上的桌布,茶具,如同剛裝修了一般嶄新。
不僅如此,其中的設備也挺齊全,有同聲傳譯系統,信息錄像系統,燈光調控系統等等,而且可容納的人數數量,可達五百人,這更顯示出了這是一間VIP會議室。
此時此刻,會議廳里,五百個座位,無一缺席。
因為景夜來晚了一步,他只能夠隨便搬個椅子,坐在了旁邊聆聽。
為了充分利用時間,就向白亦璇要了一份剛剛整理出來的新資料,開始研究起來。
此時。
鄭局,余局,白起三人正在講臺上輪流發表講話,而他們身后掛在墻壁上的巨大熒屏,上面顯示的,正是那具已經被燒焦的干尸。
只聽見白起說道:“除了剛才所說的疑點,還有,經過我們的法醫部的再次判定,這具尸體的雙腳皆被砍斷了阿基里斯腱,正驗證了景醫生的那句話,兇手砍斷受害人的腳筋,是為了造成大量失血后好將受害人搬運到案發現場,以造成戴南冠被殺害的假象。”
“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人員排查,解剖分析和死者親屬認領后,我們目前還沒有查清這具死者的真實身份,他的身份,無從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