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的彈幕一直很嗨皮,因為實在很難看到孫雷在綜藝節目里吃癟,物以稀為貴嘛。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所以說,做人留要一線啊。”
“當初虐沙逸的時候,孫雷可想過今天?”
“中華帝星今天終于翻身了。”
“不過,看沙老師這嘚瑟模樣,我咋有不好的預感呢?”
“哪有嘚瑟?”
“他明明就既勇且慫。”
“慎勇…”
“帝星還是小心翼翼的,畢竟第一次欺負人,不熟練。”
“我家帝星實在太過謹慎。”
沙逸見了孫雷的慘景之后,反而更加的小心翼翼了,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是下一個被虐對象。
所以,他連消遣孫雷,都很收斂,不敢飄。
孫雷已經顧不上跟沙逸斗嘴了,他不知道挑糞挑道半路,還要在田里舀水兌在糞桶里稀釋,于是,增加了一倍的重量,鬼知道他是怎么堅持過來的。
而看樣子,澆一整塊地起碼得跑五六趟…
郭剛德不當人,站在山坡上喊道:“孫雷,你這糞水兌得不均勻啊,這色兒,咋一個桶深一個桶淺呢?”
孫雷:“要不您來嘗嘗咸淡?”
郭剛德:“…”
余謙:“去啊,這必須得嚴格把關。”
郭剛德:“把密碼告訴我。”
余謙:“喝茶,喝茶!”
到了下午四點,地里總算都種上了菜苗,有蘿卜有白菜,還灑了一小片豌豆,到了冬天可以掐豌豆尖吃。
幾個人歸還了農具回到竹棚休息,李鐵柱去了一趟村委,聯絡送老人們去縣城做眼部手術的事兒。
聶遙拿著高粱酒洗手上的傷口,然后纏上節目組送來的紗布。
余謙趁機灌了依葫蘆酒,捏著花生坐在涼棚里喝起來。
孫雷已經快散架了,癱坐在竹棚邊的草地上。
好在,噩夢結束了。
沙逸突然道:“孫雷,驢呢?”
孫雷:“什…什么驢?”
“你早上牽出去吃草的驢,不去牽回來嗎?”
“我…”
“要不我去吧?我可喜歡那驢了,眉清目秀的。”
“我去,我去吧…”
“你躺下休息,怪累的。正好我運動一下!”
“不敢勞煩中華帝星!”
“你咋這么犟呢?”
“滾。”
李鐵柱回到竹棚,開始做飯,先把佛跳墻燉上。然后,他看到孫雷牽著驢回來。
李鐵柱道:“孫雷哥,你不累嗎?”
孫雷:“累。”
李鐵柱:“我讓沙逸哥去牽驢回來呀,他沒跟你說嗎?他閑太久了,得運動運動。”
孫雷:“…”
沙逸無辜臉:“我說了啊,他非不讓我去,還兇我。”
李鐵柱:“孫雷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連活兒都不讓沙逸哥干?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吧?”
孫雷眨巴著小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看看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
沙逸:“嘿,這臺詞我熟!”
晚上,大伙兒吃飯喝酒,也沒有再繼續欺負孫雷。
郭剛德為了拿回箱子密碼,把余老師給灌醉了,然后…余老師斷片了,連自己箱子密碼都給忘了。這還沒完,郭剛德還要給他弄床上去,伺候他吐。
于是…孫雷笑了,終于,也讓我開心了一把。
第二天,任務是幫忙送老人去縣城做眼部手術,前幾天縣醫院派醫生來村里挨個檢查了一遍,一共有七個老人需要動手術。
村里有村長組織人照顧老人們的孩子,老人們到了醫院有節目組請的護工照顧。
但是,早晨起了大霧。
大伙兒只能扶著或背著老人下山,忙忙碌碌到中午才送到山腳下。
孫雷用了原始人之家的最后一次點外賣機會,自己掏錢點了幾十份盒飯給大家吃。
下午,孫雷和沙逸坐車離開,郭老師和余大爺還是留了下來,說要留到最后一期,就留到最后一期。
對于第十一期節目,觀眾們不是太滿意,從結尾的彈幕就看得出來。
“這期不完美啊!”
“為什么不接著虐孫雷?為什么?”
“我中華帝星這么沒牌面嗎?”
“關鍵沙逸后面也慫了。”
“估計是怕孫雷真生氣吧?”
“并不是,李鐵柱從不怕別人生氣,估計是玩累了。”
“幫老人挺有意義的啊。”
“我只想看余大爺調戲郭老師,鏡頭太少。”
“鏡頭太少?遙哥說話了嗎?”
“哈哈!遙哥絕對是所有綜藝里最慘的主咖。”
“WiFi工具人遙。”
“準備談八個男朋友先私聊的當大房。”
“瓦特法克?”
“混入了什么什么奇怪的東西。”
“上面有個賣茶葉的?”
“也可能賣酒,或者詐騙。”
“八百個男朋友行嗎?剛好我有一個企鵝群…”
“好家伙!”
“八百男票奔北坡啊這是。”
又一天,《哦豁原始人》第十二期開拍,收官了。
早晨,又起霧了。
李鐵柱起了一個大早,去碾子崖邊看了看,白彤彤的霧向棉花一樣填滿了山間溝壑,連山頂上都有霧氣縹緲。
他來到樹屋,給小毛驢架上軟鞍,牽著走了。
樹屋上,趙麗雅露出半個腦袋,看著李鐵柱消失在薄霧中。
“哼!”
她又縮回毯子里繼續睡,天氣有點冷了。
彈幕:
“鐵柱牽驢去哪兒?”
“去吃草吧。”
“披了鞍的,駝東西吧?”
“這是騎鞍吧?臨時改的,兩邊沒有駝貨的竹簍。”
“難道是去…接人的?”
“扯淡!什么人敢讓正經哥去接?”
“莫不是成大龍來了?”
“他師父來了,李鐵柱只會呼呼大睡,除非是洪大寶。”
“絕不可能是洪大寶!”
“為什么?”
“洪大寶來,是驢駝他還是他抗驢啊?”
“驢會被壓死。”
“這有什么難猜的?當然是我家四美來了。”
“四美誰?”
“對對!鐵頭娃來了,畢竟最后一期。”
果然,鏡頭一轉,來到了山腳下。
霧集中在半山腰,山溝里其實反而沒什么霧,至少可以開車。
但節目組的車來到山腳下就停了,松竹兒頂著雞窩頭打著哈欠跳下來,掏出一顆糖吃起來。她沒有做發型,也沒有化妝,素面朝天。
工作人員說:“山上霧太大,車開不上去,我們走著上去吧。”
松竹兒搖頭道:“坐著等吧。”
“等什么?”
“等鐵柱啊。”
“等他干什么?他在山上。”
“他來接我啊。”
“這么早,估計還在睡覺,昨天他們忙壞了。”
“不會,他肯定快到了。”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道:“竹兒,這錄著呢,萬一他沒來,可就打臉了。”
松竹兒理直氣壯:“我是要臉的人嗎?”
工作人員內傷:“…”
彈幕:
“好家伙!”
“我就稀罕這娘們兒”
“聽她說話就是得勁兒!”
“正經哥的絕配啊。”
“這妞從小到大就沒怎么變過。”
“說好的女大十八變呢?”
“別人是十八變,她是等比例放大。”
“四美最美!”
“喬四美就是本色出演啊。”
松竹兒手踹兜里,在小馬路上踢著石子兒哼著《神經病之歌》。這段時間她心情非常美妙,因為她又火了,而且,這次不是黑火的,是正經火的。
《喬家兒女》熱播,她飾演的喬四美大火,不少人都夸她演技好呢。
因為也是邊拍邊播的方式,所以,電視劇其實前幾天才殺青。
休息了沒兩天,她就跑來找鐵柱了,主要是求表揚。至于節目組嘉賓合同什么的…老娘是老板娘!
沒多久,另一輛節目組的車也到了。
神仙姐姐劉一飛下車,穿著一身設計感十足的休閑服,大波浪披肩長發,臉上更是妝容精致。
她昨晚就到了鎮上,松竹兒是昨晚太晚在縣城住的,凌晨四點坐車過來的,不同路。
劉一飛問工作人員:“走上去?走多久?”
松竹兒道:“不到倆小時。”
“竹兒也在啊!不是說這期只有我一個嘉賓嗎?真好,有伴了!”
“吃糖嗎?”
“啊?”
“有菠蘿味、草莓味、藍莓味、蜜桔味。”
“我…”
“我吃的菠蘿味,是黃色的,你看,略。”
“不了,謝謝。”
“你口紅什么味兒的?嗅嗅…”
“呃…我們一起爬山?”
“不了,鐵柱回來接我的。”
“好吧。”
“你可以先爬。”
“鐵柱不是要來接我們嗎?”
“不是啊,他只是來接我一個人。”
劉一飛隱蔽地皺眉,心想,這是個什么妖怪?
松竹兒社交牛逼癥又犯了:“姐,你對蘑菇有研究嗎?”
劉一飛:“什么蘑菇?”
“就是蘑菇啊,山上長的蘑菇,紅傘傘白桿桿吃完你就躺板板,那種蘑菇。”
“我不懂。”
“沒事,上了山跟著我就行。”
“你懂蘑菇?”
“我不懂,但我可以先試毒,我死了你就別吃,是不是很安全?”
“呃…你真幽默。”
“那是,大家都這么說。”
松竹兒搖頭晃腦,又唱起了《紅傘傘白桿桿》。
劉一飛找借口原理這神經病:“那什么,我上喝口水。”
松竹兒歪著頭,表情疑惑,什么癖好啊,放著糖不吃,去喝…口水?演藝圈真是烏煙瘴氣,想我這樣正派的老藝術家,不多了。
劉一飛剛轉身走出兩步,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辣爪!”
一個人影從對面的霧氣中走來。
“啊啊啊啊…”
松竹兒瘋了一樣往前跑,然后左腳拌右腳,摔了個狗吃屎。
工作人員要去扶她,還沒到,她自己彈起來,繼續朝前跑了去,然后,八爪魚一樣掛在那個人影身上…啃起來。
攝像師隔得太遠,加上霧氣阻隔,沒有拍到特寫。
彈幕:
“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啊!”
“一不小心吃了一口狗糧,呸!”
“這狗糧有毒!”
“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腐氣息。”
“灑狗糧者不得好死…”
“親上了?特寫呢?”
“以松竹兒的性格,絕逼是法式濕吻。”
“有多濕?”
拔出舌頭,李鐵柱牽著驢,掛著人形掛件走了過來:“阿…姐,您好!我是李鐵柱。”
劉一飛笑著走來,跟李鐵柱輕輕握手:“你好,久仰大名。”
“車太大,霧開不上去,只能走著上去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
她看到了李鐵柱牽著的驢,心想,還好有頭驢,換著騎,大家可以輕松點。
“拖拉機!想我沒有?”
松竹兒也跳下來,去揉驢,驢有點怕她。
然后,松竹兒開始朝驢背上爬。
李鐵柱挨個跟工作人員和攝像師們打招呼,然后又和劉一飛攀談了幾句,畢竟是第一次見面,略顯拘謹。
當然了,拘謹的只有劉一飛,李鐵柱也是一名社交牛逼癥。
害羞?不存在的!
“你會燒火嗎?”
“不會。”
“啊…那姐姐你都會點什么呢?”
“干活的話,都不大會,你不會后悔請我來了吧?呵呵。”
“沒有,山上除了我和遙哥,都是不會干活的。我從小就看你演的小龍女,小時候超級喜歡你。”
“謝謝…”
“不客氣。”
劉一飛表情略僵,不客氣是什么鬼啊?
松竹兒突然喊道:“鐵柱,讓它跪下!”
劉一飛大驚,我干什么了?為什么讓我跪下?怎么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女明星…
李鐵柱:“驢跪下,你也不一定爬得上去。”
松竹兒認真臉:“也是吼”
原來,松竹兒爬了半天,也沒爬到驢背上去,這玩意兒比爬樹還難,爬樹吧,夾住就行。
劉一飛也送了一口氣,原來是讓驢跪下…這倆,真特么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特么到底是哪個腦子抽了?來上這節目!
“我幫你。”
李鐵柱抱著松竹兒,放在了驢背上,又幫她把兩只腳放進鐙里。
然后,李鐵柱一手牽著驢,一手拖著松竹兒的箱子,對劉一飛說:“姐,咱們走吧。”
劉一飛矜持一笑:“好…”
不讓我先騎嗎?
再怎么說,我也是客人!
李鐵柱哪管什么禮節?松竹兒我媳婦兒!
“啊。”
“什么?”
“糖。”
“看了我的電視劇沒?”
“看了點抖音集錦。”
“啊!有遙哥真方便,我演得怎么樣?”
“非常非常非常好!簡直演技炸裂。”
“誒嘿嘿…大家都這么說,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嘞。”
劉一飛一臉詭異地跟在后面,倆人都不跟她說話,就狂灑狗糧,也是讓她越發尷尬起來。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吧,劉一飛的腿跟灌了鉛一樣,又累又疼。
李鐵柱道:“休息一下,累了吧?”
劉一飛:“有點。”
松竹兒從驢背上下來,伸了伸腿。
李鐵柱朝劉一飛笑了笑:“姐也累了?休息休息。竹兒,騎驢騎累了沒?”
松竹兒:“有點。”
劉一飛有種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沖動,我特么還以為你問我累不累呢,她特么騎個驢,還能累?
算了!
懶得計較了,以后這種人直接拉黑,再不合作。
好在…馬上就換我騎驢了。
劉一飛坐在路邊石頭上,目光在驢身上掃來掃去,研究怎么爬上去,總不能讓李鐵柱抱吧?那多尷尬!
看著看著,她臉就通紅起來,趕緊挪開目光。
這驢…真變態!
甩出來了。
當然,這一幕是不可能放進節目里的。
旁邊幾個女工作人員指指點點,討論得非常熱烈。
松竹兒最自然,看都不看一眼,切,我是見過大世面的!同時,心里腹誹,這位劉阿姨似乎有點恐懼,真沒見識。
休息了幾分鐘后,李鐵柱說:“繼續走吧,上驢。”
劉一飛走過去,尋思先邁左腳還是右腳。
李鐵柱抱著松竹兒從她旁邊經過,然后,把松竹兒又放在了驢背上。
劉一飛臉龐抽了抽,這…
好家伙!
李鐵柱這鐵憨憨,壓根兒就沒想讓我騎!他只想讓松竹兒騎!我…自作多情了。
沒拍到吧?
彈幕:
“我看到了什么?”
“天啦嚕,我還以為換神仙姐姐騎驢了…”
“這倆人沒點逼數嗎?”
“可憐的劉一飛!”
“不是,沒人注意嗎?雖然剪輯過,但還是能看到劉一飛預備上驢的動作。”
“我也看到了!”
“好尷尬啊!”
“實名心疼神仙姐姐。”
“李鐵柱真棒槌!要是我的話,別說騎驢了,騎我都行。”
“呸!變態!”
又走了一段,李鐵柱扭頭問劉一飛:“姐姐,你箱子呢?”
劉一飛:“在車上啊。”
“為什么不拿上?”
“太重了。”
“可是車回鎮上了啊。”
“那怎么辦?”
劉一飛是真抓瞎了,她還以為節目組的車會等霧散了把箱子運上去呢,什么破節目,還不許帶助理…
松竹兒道:“怕什么?缺什么東西用趙麗雅的,反正咱仨差不多一邊高。”
劉一飛弱弱道:“不能讓車待會兒送上來嗎?”
李鐵柱:“怪費油的。”
劉一飛實在是無力吐槽了,總不能說,我掏油費吧?他可不像這倆,沒情商。
李鐵柱:“放心,丫丫帶了兩個箱子,啥都有。”
樹屋,裹著兩層毯子的趙麗雅打了個噴嚏。
節目組還是給劉一飛開了綠燈,過了霧最大的山腰,節目組的一名工作人員就騎著摩托車把她載了上去。
倒不是給她破例,節目組的考量是…李鐵柱和松竹兒太狗。
要是都走路,那也行,要是換著騎驢,都好。
可沒想到李鐵柱愣是不給劉一飛騎,這播出去還得了?鐵定引爭議啊。
所以,為了平衡,只好用了摩托。
最狗的是…李鐵柱居然也看上了摩托。
“可以給我騎騎嗎?”
他抓住了工作人員問道。
工作人員嚇一跳,言辭拒絕:“不可以!導演說了,這是節目組的財產,我騎出來的就要我騎回去。”
其實,他是怕李鐵柱騎上后,帶著松竹兒一溜煙跑了,留下他和驢還有劉一飛。
他已經從李鐵柱的眼神里看到了這種趨勢,不敢冒險。
松竹兒說:“摩托車不好玩,騎驢好玩。”
李鐵柱:“好吧。”
工作人員抹了抹汗,帶上劉一飛突突突走了。
李鐵柱和松竹兒來到節目組駐地的時候,劉一飛坐在曬谷場上捶著腿,看起來累壞了。
松竹兒跳過去,道:“姐,抽獎了嗎?抽到了啥?”
劉一飛不說話,指了指腳邊的一條草魚。
松竹兒笑道:“干得不錯!該我了。”
她跑去抽獎,抽中了一塊香皂。
“什么破玩意兒?最后一期抽香皂有什么用?那誰,把這一段剪了,我要重新抽!”
“規矩不能變。”
“好吧,那我順一塊牛肉,不過分嗎?”
松竹兒說話見,抄起一袋牛肉就跑,香皂也不要了,脫韁野狗一樣…跑錯了放心。
李鐵柱:“這邊!”
松竹兒繞了個圈跑回來,然后,滾到土坎下面去了。
常規操作。
李鐵柱慢悠悠走過去撈人。
劉一飛都看傻眼了,這種人…也能找到男朋友?
因為怕松竹兒摔斷腿,節目組根本不敢派人追,只能眼睜睜看著松竹兒順走牛肉。
李鐵柱帶著松竹兒和劉一飛回到原始人之家的時候,所有人都起來了。
九點半了都,大家都沒吃飯,餓著肚子等李鐵柱。
畢竟,除了他也沒人會做飯啊。
劉一飛彬彬有禮地去跟藝人們打招呼,即便是聶遙也跟她握了握手。
松竹兒就野了,先去親了一口趙麗雅,然后又去跟聶遙勾肩搭背。
郭剛德:“今兒不愧是最后一期啊,一口氣來倆大美女,一個是是女神,一個是女神…經。”
余謙:“可不是嗎?”
“得虧咱一直沒走。”
“對咯。”
“酒醒了嗎?”
“早醒了。”
“那我的箱子密碼是多少?”
“我這月的工資。”
“你密碼箱可是六位數密碼。”
“好家伙,箱子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不要,你回家怎么跟你媳婦交代?”
郭剛德想了想:“怎么交代?照實說唄,就說被劉一飛拿走了。也不是故意的,都住一個房間,東西拿錯很正常,不重要!”
余謙:“嚯!”
劉一飛嗔怒:“郭老師!我就知道一遇到你準讓你擠兌,早知道您也在,我就不來參加這節目了。“
是真心話,不過不是因為郭剛德,是另有其人。
余謙:“是!你倆容易露餡兒。”
郭剛德:“可不好藏。”
劉一飛:“你們…你們合起伙欺負我算什么本事?欺負李鐵柱去啊!”
余謙:“剛德,捅刀多是枕邊人啊。”
郭剛德:“家門不幸!讓您見笑了。”
劉一飛:“…”
咋都弄我呢?我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