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有真相!
趙麗婭手機全屏了那張李鐵柱站在看臺上給鄭妍紫加油的新聞圖片,牌室里的氣溫頓時將了兩度。
三雙美目瞬間看向了…鄭妍紫。
鄭妍紫手足無措,表情變幻莫測,最后只能甩鍋:“熊大,你…來了嗎?”
唰唰唰!
三雙美目又轉向了李鐵柱。
李鐵柱拿著一張二條,后背發涼,我靠!怎么還被拍到了?這怎么辦?
要是一開始就承認,那也沒事,看個比賽而已,但剛剛說不知道鄭妍紫有比賽馬上就被戳穿,這就很尷尬了。
“二條!”
李鐵柱露出標準的許三多的虎式微笑。
其他人并不看他打出的牌,鄭妍紫也緊張得手心冒汗。
李鐵柱說:“之前我是不知道她比賽的。我出去散心的時候,就刷手機嘛…對,刷手機,就像丫丫剛才這樣,不小心就推送來一條消息,說在不遠處的體育場有熊二的比賽,我就去了。你們說,現在這大數據也太可怕了吧?”
鄭妍紫:“這樣啊!那確實有點可怕,所以好多明星都用功能手機呢,大數據之下毫無隱私可言。誒?你來看我比賽了?我咋沒看到你呢?”
李鐵柱:“我在南看臺。”
“是嗎?”
“可能人多吧?都是一群大學生…”
“也是哈。”
趙麗婭給冷芭和松竹兒分別遞了個眼色,可以啊!這謊話一溜一溜的,還學會互相打掩護了,‘培訓計劃’成果斐然啊!
另外兩只也頗感欣慰,尤其是冷芭激動得偷偷跺腳,主子賽高!看樣子是完成本壘打了!
兔砸打出一張四筒:“這些媒體就是瞎扯淡,他們還拍到了鄭姐姐和傻柱互相打招呼的圖片。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其實,這就是直播視頻截圖,本來就是真的。
于是乎,李鐵柱和鄭妍紫瞬間麻爪了,這事兒越來越可怕了啊,越遮掩越可怕。
該怎么狡辯呢?
松竹兒:“四筒碰!六條。我看啊,就是無良媒體瞎咋呼,李鐵柱給熊二加油很正常,熊二可能只是回應觀眾,她根本就沒看到鐵柱,然后就被強行拼湊起來了。”
李鐵柱偷偷瞄了一眼鄭妍紫,兩人都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是糊弄過去了。
冷芭啃了一口羊肉串,很有她家鄉的味道:“對啊,也是體育比賽沒狗仔蹲,不然肯定給他倆弄個共進午餐,然后一起回酒店滾床單的大新聞。三條。”
李鐵柱又緊張起來,貓子神經病吧?這都能猜到?
鄭妍紫:“三條我碰,狗仔要是這么寫也是沒辦法,你們不信不就是了。一餅!”
她經過最初的慌亂后,又恢復了強勢性格,反正你們沒有證據!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老子讓你們兩只手,都能爆打你們三個——鶸!
再說了,真要說起來,老娘才是鐵柱的第一任,雖然他還不知道。
趙麗婭:“嘻…”
鄭妍紫柳眉倒豎,一記眼刀子甩過去。
兔砸頓時縮了縮脖子:“我是說,萬一狗仔寫得太逼真,她倆信了呢。”
鄭妍紫:“那又如何?我鄭某人何須像別人解釋?”
牛逼!
兔砸當即給了她一個大拇指,你是本兔見過最帥的女人,沒有之一,即便是鐵頭娃松竹兒也不能跟你比。
松竹兒能制約兔砸,但現在看來熊二能絕對鎮壓兔砸。
不過,兔砸是頑強的,不跟你比體格和氣勢。
我,兔砸,食腦的!
麻辣兔頭你一個西川人不知道?哼!跟我斗…
萬物相生相克,從來就不是說說而已,以柔克剛也不是毫無根據。這不,貓子蠢蠢欲動,妖媚的問鄭妍紫:“哎?大嗎?是不是很嚇人?”
鄭妍紫:“你神經病啊?我啥都不知道。”
“咦!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怎么會知道?”
“你自己的牌你不知道?”
“牌?”
“我問你這把牌大不大啊,誒?你想啥呢?”
“呃…不大,不大…”
“想要嗎?”
冷芭魅惑地拿著一張幺雞在鄭妍紫面前晃悠。
鄭妍紫:“快打!煩不煩啊。”
冷芭換了一張:“誒!我知道你特別想要,但我們不給你,七條。”
松竹兒來句騷話:“怎么?她手里有一筒嗎?想要幺雞。”
冷芭:“不然呢?”
鄭妍紫表情扭曲,這倆貨不是很會打麻將的嗎?說什么胡話呢?一筒要幺雞干啥?
趙麗婭:“嘻嘻嘻…”
李鐵柱啃著羊肉串,完全沒聽懂黑話,只以為風波已經平息了,大咧咧說:“熊二這把是清一色,做的條子,她怎么可能有一筒?”
冷芭:“怎么不可能?我們都有一筒。”
趙麗婭:“呸,我沒有。”
李鐵柱:“我手里倆一筒啊,怎么變出五個一筒了?這不科學。”
冷芭:“你不是有三個嗎?也許…四個?”
李鐵柱:“哪有那么多一筒?一副牌一共才四個。”
趙麗婭:“嘻嘻嘻…”
鄭妍紫忍不了,站起來隔著李鐵柱給了趙麗婭一巴掌,直到后者不敢怪笑,她才開始摸牌。
鄭妍紫意氣風發把摸到的牌拍在桌上:“老子有幺雞,不需要你們施舍!自摸三番。”
李鐵柱:“三番肯定是清一色,我說她沒一筒吧。”
鄭妍紫:“滾!摸牌。你曉得個錘子。”
說罷,鄭妍紫目光如劍,分別掃過趙麗婭、松竹兒和冷芭,她可是高智商球員,眼見這三只越來越不對勁,她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更何況,還出現了一筒配幺雞這種過于明顯的黑話。
趙麗婭被打怕了,低下頭暗暗腹黑。
反倒是松竹兒和冷芭,一臉坦誠的看著鄭妍紫,這邪惡主意又不是她們出的,當然問心無愧了,而且,她們壓根就不妒忌。
這位鄭選手吧,她是友軍。
真正不在編制內的,是某兔!這小崽種,慣會挑撥是非煽風點火,局中局就是個內部演習,不傷感情的那種,而局中局中局嘛,嘿嘿…
滴滴滴。
鄭妍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松竹兒發來的信息,瞳孔瞬間放大,果然是暴露了啊!
然后她強行冷靜下來,撇嘴道:
“腦殼有包!老子打法網都沒作弊,打個大運會還需要嗑藥嗎?竟然還通知老子藥檢順利通過,瞧不起誰呢。”
松竹兒知道對方收到了信息,打出一張牌,說:“這不是打臉嗎?你什么水平?還藥檢?讓小兔崽子玩呢?換我我可忍不了。”
說著,她還和鄭妍紫隱秘的交換了一個眼色。
小兔崽子當然是代指某兔,然而某兔大意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降臨。她竟然還在盤算怎么虐鄭妍紫,殊不知柱產階級已經完全聯合起來了,等待她的,是負隅頑抗死路一條。
李鐵柱更是毫無察覺:“打完這一局,咱下去烤肉吃吧,餓了。”
松竹兒:“有兔頭嗎?”
冷芭:“兔頭!必須少不了!”
鄭妍紫:“我要親自烤兔頭。”
趙麗婭茫茫然:“兔頭烤著吃嗎?辣鹵更好吧?”
松竹兒:“都一樣,反正是吃。”
李鐵柱:“有,我準備明天辣鹵來著,你們要吃的話,我把兔頭拿出來。”
冷芭:“不是我們要吃,你也要吃。”
意味可謂是相當深長。
五個人下了樓,在院子里烤燒烤,五個兔頭被烤得滋滋冒油,崩出撲鼻的香氣。
空蕩蕩的葡萄架下,一張竹桌邊,四位大小美女落座,李鐵柱在旁邊烤肉。
鄭妍紫開了紅酒,給冷芭和自己倒上一杯。
兔砸遞過一個高腳杯,被鄭妍紫用眼神逼退了,老子帶的酒給你喝?你算哪顆蔥?還陰了老子這么久,你等著。
松竹兒遞給趙麗婭一瓶插著吸管的二鍋頭。
趙麗婭人都傻了,你特么這么喝白酒的?這不是二兩的小二鍋頭,是特么一斤的啊!
松竹兒說:“前兩年不讓你喝酒,是因為你沒成年,現在好了,咱倆好好喝一個。我啊,在圈里沒一個朋友,唯一半個朋友熊二還是體育圈的,貓子你也知道,我跟她不算朋友,屬于姐妹。你不一樣,我跟你是一見如故,來,整一個。”
不等趙麗婭反對,她就跟兔砸碰了一個,然后咕嘟咕嘟幾大口。
趙麗婭抹不開面子喝了一小口,主要是還要報復鄭妍紫,少不了李鐵柱正宮的配合,面子必須要給足。
松竹兒為了灌酒,帶著趙麗婭去參觀她和鐵柱的小別墅,每參觀一處,都要走一個,饒是趙麗婭喝得少,也有點微醺了。
“啊哈哈哈…你之前踹的是這個葡萄藤啊?”
“對啊!不然呢?”
“我還以為,呵呵呵…笑死我了。”
“什么啊?”
“喝一個,我告訴你。”
“哥倆好,走一個!”
“咕嘟!我們以為你踢的是…”
“呸!惡心。”
松竹兒二哈屬性盡顯,帶著兔砸到處撒歡喝酒,兔砸一個素來冷靜陰險的家伙,愣是被幾大口二鍋頭整得有點迷糊,也跟著放浪起來。
冷芭和鄭妍紫兩個有品位的人,還在優雅的坐著品紅酒。
鄭妍紫:“去年你倆建這個‘神奇動物園’的群,就謀劃好了吧?真夠變態的!”
冷芭:“我們只是催化劑,成不成不都是你們自己決定的嗎?今天你倆打了幾架?你狀態這么好,不是第一次打架吧?”
鄭妍紫本不想討論這種低俗話題,但忍不住闡明立場:“不算是第一次,不過,第一次也怪李鐵柱。只不過他不知情而已。”
冷芭頓時眼珠子都亮了:“說說,說說…”
鄭妍紫:“滾!”
“求你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還是大姐大…”
“哈!大姐大不敢當,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不許告訴別人哦?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