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石抱著茶杯,笑著道:“哈哈哈,看把孩子嚇得,放心吧,你回不來也沒關系,我們有鐵柱。”
何靈:“你這更嚇人。”
彭玉暢滿手泡沫:“那你們沒人洗碗啊!”
黃三石:“沒事,明年我們找個自動洗碗機贊助商,不久解決了嗎?”
彭彭笑得退了兩步,踩了小h一腳。
何靈安慰道:“放心,黃老師逗你呢,先去把碗洗了,乖!”
那邊徐山爭說:“明年五月我們拍《藥神》,鐵柱你來得及嗎?”
李鐵柱也不知道,看向黃三石和何靈。
何靈說:“我們這節目一個月錄一次,一次錄三四期,也就一個星期時間。這一季,還不止十二期,加上今天這一期,一共十四期呢。”
徐山爭:“那就行,反正他戲份不多,能挪開就行。”
房渤:“你還找李鐵柱演戲吶?上次寧石頭可都被折磨瘋了,愣是講不通啊!”
正在和楊飛越比誰先吃完一個蘋果的松竹兒,立馬反擊:“那是寧導不會講戲,嘰嘰咕咕半天不知道說的啥,你看我幫他翻譯后,鐵柱學得多快?你說,那一段演得好不好?”
楊飛越下意識幫腔:“就是。”
房渤一臉尷尬,搖頭:“好是好!那一段是真的挺出彩的,尤其踹我那一下,嘖嘖…完全看不出演的痕跡。”
徐山爭說:“鐵柱是沒啥演技,但氣質獨特,我這新片需要他這種憨勁兒。”
松竹兒:“我家鐵柱最憨了!”
楊飛越:“就是。”
劉源在一旁竊笑,一個松竹兒他都難以招架,現在是兩個,他都不敢說話。
李鐵柱略顯靦腆道:“也沒你們夸的那么好啦!”
房渤笑到去摟黃三石脖子,何靈抖得杯子里的茶水灑了出來。
彈幕:
“徐山爭是真寵李鐵柱啊,拍什么電影都帶著他。”
“總覺得寶寶跑去和劉源、陳誠組隊后,徐山爭就很想念寶寶,鐵柱和他氣質有點像。”
“有道理!”
“有一說一,《心花怒放》預告片里,李鐵柱演得真不賴。”
“沒人心疼我彭彭嗎?地位不保!”
“不心疼!鐵柱更香!”
“鐵柱更香1”
“下一季預定了,有李鐵柱每期必追。”
“李鐵柱剪指甲就是為綜藝而生,從四哈到蘑菇屋,還有大小王和蒙面唱將,都好玩。”
休息了一個小時,又開始了勞作。
黃三石帶著何靈、徐山爭和房渤,四個老年人在家里腌蘿卜干,這是蘑菇屋的收成,準備腌制好分裝成小壇子,給今天來的嘉賓當禮物帶回家。
彭玉暢帶著年輕人換好雨靴,背上背簍去山腰上拔蘿卜。雖然今天天氣比較晴朗,但昨天下過雨,山路比較濕滑。
松竹兒夸張地船上了連體的防水服。
彭玉暢嘲笑:“妹妹,是去拔蘿卜,不是打谷子!蘿卜不是長在水田里的。”
松竹兒翻了個白眼:“我知道,但我肯定會摔跤。”
楊飛越:“就是。”
彭玉暢和劉源走在前面,兩個女孩子走中間,李鐵柱背上了鋤頭在最后面壓陣。五人沿著蘑菇屋右側的小路走了一段,從一個兩三米的木板橋跨過小溪,再沿著小溪走了幾百米才開始上山。
山路倒也不泥濘,就是長了青苔的石頭特別滑。
彭玉暢和劉源走得七歪八倒的,畢竟都是城里孩子,沒走過這么陡峭濕滑的山路。
楊飛越步履穩健,臉不紅氣不喘,還和松竹兒聊天:“師娘,你噴的什么香水?怪香的。”
松竹兒走得戰戰兢兢:“沒噴香水,是化妝品腌入味了…丟”
松竹兒一滑,匍匐在地,順著山路溜下來。
李鐵柱抓住她,提起來。
松竹兒一臉淡然:“飛越,你平時化妝多嗎?”
楊飛越回頭,哎了一下,師娘怎么瞬移了?愣愣道:“我只有錄節目才化妝,平時不化妝,化妝品老貴了。”
松竹兒氣喘吁吁往上爬:“我平時也不化妝,但上的節目多,演的電視劇多,化太多了味道就重了,洗都洗不干凈那種…”
楊飛越看著松竹兒從她面前走過:“哦!那我少化妝。”
松竹兒一蹦跶:“我認識一個不化妝也香噴噴的,是鐵柱的朋友,趙麗婭…丟”
松竹兒四仰八叉摔倒,沿著山坡往下滑。
李鐵柱抓住松竹兒,抱起來,給她擦背上的泥巴。
松竹兒道:“是那種奶香奶香的,那晚上我在她那住,聞得都上頭了,嘖嘖…”
李鐵柱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辣爪,別說話,好好走路。”
“哦!”
松竹兒背上背簍,朝前面跑去了。
楊飛越道:“師父,竹兒姐姐四肢不協調。”
李鐵柱:“她腦子也不協調。”
又走了兩步,楊飛越說:“竹兒姐姐說帶我去她劇組跑龍套,她對我真好。”
一旁傳來一個聲音:“不要客氣!都是自家人,哎嘿嘿…”
楊飛越嚇一跳,師娘怎么神出鬼沒的?
這時,松竹兒整個人陷在蕨草叢中,表情波瀾不驚,甚至翹了個二郎腿,還在叨叨:“我在影視圈也是老藝術家了,跟我混不丟人。”
很明顯,這是又摔了。
李鐵柱嘆氣,把她摳出來,不敢放任她自己走了,就單手拎著她背簍,摔跤的時候直接提起來。
好不容易,一行人到達了半山腰,是一塊很大的蘿卜地。
松竹兒呀呀亂叫著去拔蘿卜,劉源和彭玉暢也試了兩下,很難拔出來,下過雨的地粘性很大。
楊飛越從背簍里拿出鐮刀,輕松撬出蘿卜。
李鐵柱拿著鋤頭,一個一個的挖,彭玉暢和劉源負責裝蘿卜,松竹兒依然很固執地在拔蘿卜,邊拔還邊唱:
“拔蘿卜!嘿!拔蘿卜!嘿喲嘿喲拔蘿卜…”
比說,這塊地的蘿卜長得還挺好,一個個又大又圓,水靈靈的。
半個小時后,蘿卜裝滿了四個背簍。
李鐵柱讓竹兒和飛越留在這里挖蘿卜,三個男生先背一趟回去。
劉源和彭玉暢一人一杯樓,李鐵柱身前掛個小背簍,身后背個大背簍,攏共一百多斤,走起山路來依然健步如飛。
當李鐵柱再回來的時候,松竹兒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坐在她自己的空背簍里玩手機。
彭玉暢和劉源第一時間就笑噴了,蹲在地上站不起來。
楊飛越放下鋤頭,歉疚道:“我滿手都是泥,怕弄臟她衣服,就沒幫她,等你呢。”
李鐵柱皺眉:“辣爪,你這是怎么進去的?”
松竹兒指著一旁的蘿卜,控訴道:“我拔其他蘿卜都很難拔的,就它不正經,我使了老大的力氣,結果它一下就拔出來了,我退了幾步就坐進來卡住了。”
李鐵柱無語,端著背簍往下用力一倒,松竹兒就摔地里了。
一身泥的松竹兒笑道:“謝謝鐵柱,我拔了五個蘿卜了!”
李鐵柱:“你真棒!”
松竹兒:“哎嘿嘿…”
又小半個小時,大家把這塊地的蘿卜挖完了,差一點才裝滿五個背簍。
除了松竹兒以外,每個人背一背簍,李鐵柱還是兩背簍,另外,手還要提著松竹兒的衣領,不然她絕對會摔。
到了平地上,李鐵柱才放開松竹兒。
彭彭說:“鐵柱,咱們今天的蘿卜至少也有三百斤吧?”
李鐵柱道:“差不多,應該有得賺。”
“鐵柱!”
一個可憐兮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李鐵柱回頭,只見松竹兒掉河里了,還好穿著防水褲,她死死抱著岸邊一塊石頭,動彈不得。
李鐵柱走過去把她拎起來:“辣爪你怎么掉下去的?”
松竹兒:“我看你去了,忘了轉彎呀!”
彈幕自然少不了嘲笑:
“鐵頭娃怎么老是摔跤?上一次來也是。”
“我還記得上次,她掉水渠里的畫面。”
“李鐵柱不是在救辣爪,就是在救辣爪的路上。”
“正經哥是真寵鐵頭娃啊,你看他這一路照顧得,愛了愛了。”
“這倆人真甜,趕緊結婚吧!”
“原地生孩子!”
“生孩子就過分了,正經哥趕緊接受鐵頭娃的追求吧。”
“娛樂圈就愛這一對了,老阿姨希望你們在一起。”
回到蘑菇屋的時候,老四位都驚呆了,其他四個都干干凈凈的,怎么松竹兒跟非洲難民一樣?臉上頭發上都是泥,這女娃干活夠賣力的呀!鐵柱不讓她背,肯定是心疼壞了。
何靈地上紙巾:“竹兒辛苦了。”
松竹兒笑:“哎嘿嘿…一般辛苦啦,我拔了七個蘿卜!”
何靈笑著轉身就走:“黃老師,最臟那位妹子,一共就拔了七個蘿卜,也是很拼命了。”
黃三石:“嚯!她今天超常發揮啊!”
松竹兒擦了擦臉,洗澡去了,她早有準備,帶了好幾套衣裳。
李鐵柱自然去了廚房里,把雞、鴨、魚、兔、羊肉和肘子等都清洗處理了一下,開始準備配菜和佐料。
中午燉的羊湯已經雪白,李鐵柱把鍋挪開,架上一口新鍋下雞鴨焯水去腥,擱入姜片、料酒和一捆小蔥,煮沸兩分鐘后鬧出雞鴨。
接著炒了酸蘿卜,加入水和剁成大塊的鴨肉,在小爐子上熬老鴨湯。
外面,楊飛越和彭彭正在監督導演組稱蘿卜。
導演:“一共三百八十四斤,但是蘿卜上有泥…要不洗一下?”
楊飛越:“洗了的蘿卜放不了幾天,你這都不知道嗎?
導演:“額…給你們三百八十四塊錢。”
楊飛越搶過錢,就從廚房窗口遞給李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