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走了過來:“路橋,這是什么?”
“黑匣子,你先單獨保管吧。暫時沒用,飛機里的東西。”路橋說完將其放到了一旁,別說還有些重還好有戰斗服。
馬龍帶來了一桶水,路橋自然先將飛機放下跑去搞葡萄酒了。
飛機是公家的事情,韓東這個監工想要晉升確實心急。但路橋一點都不急,趕工趕點能完成就成了。
路橋看著一桶清水指著馬龍笑著:“丁寧你看著,算是懲罰吧。你看著馬龍洗干凈一顆顆的摘出來,要保證葡萄完整表面沒有黑斑,有黑斑的就不要了,完美的葡萄切開一個小口子,取出里面的葡萄籽。”
丁寧打量著馬龍做事,路橋則去抱來了大桶。
這酒桶是金屬材質的,路橋也不在意會不會影響口感了。
大桶一個十個,路橋分成兩排各五個。
“有沒有火?”路橋詢問道。
馬琳站了出來,從身上拿出了兩三個罐子。組裝一下就是個噴火器,此時對著空中噴射而出。
路橋點著腦袋:“麻煩了罐子內每一個角落用火接觸至少三到五秒,每個角落都要消毒。”
“第一類接觸的常識就是消毒,那么我就用那個標準可以嗎?”馬琳詢問道。
路橋點著腦袋:“洗好的葡萄擦干表面水分,保持絕對的干燥放入桶內。然后過來往桶里放,鋪滿一層就記得叫我。”
馬龍在忙,此時高遠和令輝都過來幫忙。
很快葡萄被洗的干干凈凈,隨后擦干投入一個個桶內。
路橋在一旁監工,看著葡萄鋪滿了一層詢問道:“我要你們準備的糖呢?”
丁寧拿出了兩大袋類似水泥的袋子,將袋子打開里面是一顆顆結晶的顆粒。
此時的丁寧解釋道:“我們每個人湊了一些,這里的冰糖一袋是三金一共六金。”
丁寧說著有些不好意思,路橋將手伸了過去:“我說了算我的。”
丁寧觸摸著手臂,收走了路橋的六金。
路橋看著眼前的麻袋里的糖,試著手指沾了沾嘗了嘗。
甜嗎?不是很甜。甜味相對較少,口感像是淀粉糖或者麥芽糖?
質量比不上尤金家看見的冰糖。
原本以為事情會很輕松,現在想來自己還是天真了。
路橋反應過來,糖是如何提取的?
從甘蔗、甜菜中榨汁結晶,能保證甜度但價格估計更高。
尤金家的可能就是甜菜,至少那么一片隱秘的種植園能夠保證一屋子人的糖。
而這里呢?路橋等士兵吃的最多的是大列巴。
玉米和小麥制成的可能性比較大,那么這兩袋子糖應該就是玉米制作的糖了。
所以很可能真的是麥芽糖或者淀粉糖。
這葡萄酒需要大量的糖來發酵,路橋此時有些害怕會失敗。
但路橋明白自己又不喝,葡萄酒味道差一些也無所謂。
路橋脫掉了戰斗服之后洗干凈雙手,每一層的葡萄撒一層的糖并用手輕微碾碎,隨后在重復步驟。
一個小時的功夫,眾人都忙活的差不多了。
十個桶七個裝的滿滿當當,還有三個多出來的空桶。
距離最初的十桶并不夠數,但路橋知道之后兌水就成了。
不兌水的為精釀,然后依次按照兌七成、兌五成和兌三成的分開價格售賣。
路橋帶著想法,將七個酒桶密封。
七個葡萄酒桶,此時完全密封。
馬龍笑著詢問:“這什么時候能好啊?我看你沒往里面放一滴水,真的能出酒嗎?”
“當然可以,發酵的時間多為十到二十天。記住每天早中晚來這里開一次蓋子讓里面的氣體排除,還有記住我說能喝了再喝。否則別怪我沒早說,發酵的時候是有毒的。”路橋解釋道。
“真的假的?發酵有毒?你這是怕我們偷嘗吧?”馬龍笑著。
“不信我就可以試試,發酵的過程中產生的氣泡是真的有毒。沒氣泡了就是發酵好了,好了之后我一人送一瓶就是了。但還是那句話,提前偷喝的死了也算不在我頭上。特別是你,馬龍!看你的樣子做的出來。”路橋看著馬龍。
“我又不傻,肯定信你。絕不偷喝!”馬龍嚴肅起來。
韓東看著路橋:“我守著吧,這些天我也不打算回家了。我就睡在這里,守著飛機殘骸的同時守著這些罐子。”
路橋點著腦袋:“成,韓東你守著可以。但是現在,大家都先出去吧。”
“出去為什么?”喬克不解的說。
“葡萄酒要是真那么簡單,你們不是沒個人都會做了嗎?所以接下來是登月網絡的商業機密,我不是說了葡萄酒劇毒嗎?我這個步驟就是逐步去毒的。出去吧不要偷看,丁寧和韓東你們把門。”路橋說著擺了擺手。
眾人都走入了緊急通道內,關上了門房間里只留下了路橋。
路橋笑著哪有什么商業機密,葡萄酒就是那么簡單。
但如果真就那么簡單,這群人顯然會去嘗試。
做出來拿去賣破壞市場還是其次,大不了少賺一點。
萬一失敗做出毒酒,害死人就慘了。
如果加上怎么一個機密,加上葡萄和糖昂貴的價格就可以杜絕其他人嘗試了。
路橋裝模作樣的在酒桶面前跳起了大神,甚至來了一段極樂凈土。
“噔~噔~噔,噔噔楞噔,噔~噔~噔,噔噔噔噔。”路橋跳的氣喘吁吁,隨后走去打開了門。
眾人看著路橋氣喘吁吁,馬龍笑著:“真要怎么麻煩,不如讓我們其中一個人來幫忙。”
路橋白了馬龍一眼喘著:“都說了機密,我死之前是不會外傳的。”
眾人回到了房間,沒人知道路橋做了什么。
路橋走向了喬克詢問道:“隊長,我們這里誰當兵的時間最久?”
“我和國正還有王濤都是同一批的,怎么了?”喬克不解的詢問道。
“那你跟我來一趟吧,我們去門口我有事情想問你。”路橋無奈的對喬克說。
其實單獨問喬克是路橋最不想干的一個事情,但如果現在不問喬克轉頭去問王濤和國正顯然會讓喬克懷疑。
如果讓喬克去問國正和王濤自己說了什么,還不如自己提前交代了。
喬克反應過來,跟著路橋走到了拐角處。
路橋看著喬克解釋:“我今天在尤金家吃了飯,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叫劉星,說自己以前是娥眉級別的軍官。我想這樣的人不多吧?你認得吧?”
喬克點著腦袋。
“他放棄了自己的官職,峨眉的官職說不要就不要了然后去做菜了。當然這事情我問出來了,他放棄是因為他的一個滿月士兵兄弟出事情了。這事情你知道嗎?”路橋看著喬克。
“你想問我什么?”喬克看著路橋。
“我就是好奇,這個滿月士兵是被從月牙灣投下去的,然后劉星就辭官了,那么這個人是誰?”路橋詢問道。
“單純好奇?還是想知道里面的事情?”喬克詢問道。
“這不是兩回事嘛,我要是不好奇我肯定就不問了。”路橋笑著。
“那我就當做是你好奇,這事情你處理的很好。你沒有到處亂說,這事情確實不能隨便亂問是禁忌。五年前,應該說是六年前一群叫優米的生物通過他們的飛船來到了我們月球。”喬克解釋道。
“優米?那是啥?”路橋不解的詢問。
“一種嬌小的生物,但是憤怒起來就會變得巨大。”喬克解釋道。
“優米?你確定你說的不是納爾嗎?”路橋反應過來。
“納爾是什么?地球生物?”喬克反問道。
“游戲生物,就是毛茸茸的小怪物。平時很可愛,但是只要怒氣值到了就會變得巨大無比,尖牙利爪皮糙肉厚。武器是骨回力標,變大之后會扔巨石。”路橋思索著解釋了納爾的樣子。
喬克點著腦袋:“和你描述的別無二致,但武器多種多樣。它們從一架飛船上下來,一共七人可我們只抓住了六只。六個區分別關押著一只,開始的時候我們并不知道它們會變身。也無法與它們溝通,只知道它們會優米、優米的叫。”
“差不多,我們游戲里只會叫納爾嘎達。”路橋說著比劃著伸出了雙手。
“這事情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忽然有一天一個滿月士兵就帶著那只沒被抓住的優米反叛了。從各個區救下了優米,那個滿月士兵表示自己聽得懂優米說話,說優米的星球被蟲族入侵了。說要帶著飛船和士兵去優米的星球幫助優米解決蟲族,否則未來蟲族也會攻擊月球。”喬克解釋道。
路橋聽懂了,整個人呆住了。
“是不是君月們把那個士兵扔下懸崖了?不久后蟲族就開始入侵月球和地球了?”路橋聽到這里恍然大悟,愚蠢啊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僅僅是滿月士兵,連同優米們也全部扔下了懸崖。事情就是怎么一個事情,蟲族入侵之后這事情就成了禁忌。你要是到處亂說,傳到君月耳朵里怕你也會被投下去。”喬克解釋道。
“這士兵厲害了。那個兵王叫什么名字?”路橋詢問道。
“當然厲害,那天不是說過四星兵王的事情嗎?你嘴里要問的就是他,四星兵王林照飛。”喬克說道這里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