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啊,那個能不能借我點錢。”
兩人剛到露臺,夏宗偉就壓低聲音突然說道。
跟預料的反差太大,張楚河都已經做好被夏宗偉欺凌的想法,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這是什么眼神?要不是你媽和你靜姨把老子零花錢沒收了,我會找你借錢?麻利點,隨便給我賺個兩三百萬就行。”夏宗偉被張楚河錯愕的眼神看的惱羞成怒說道。
而張楚河,醍醐灌頂似的忽然明白了什么。
感情,老丈人這是得罪丈母娘,被弄得沒有錢了啊。
難道這就是一文錢難道英雄漢,秦叔寶賣掉黃驃馬?
張楚河心里一喜,卻不露聲色說道:“我卡一天只能轉五萬,你先花,明天我再給你轉。”
老夏報了卡號,張楚河把錢轉了過去。
一拿到錢,老夏趕緊在逗陰上從了三萬塊錢,然后,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什么。
自己是沒錢。
但女婿現在好像蠻有錢,而且還在公司上班,有工資拿。
“楚河,錢是咱們男人的膽,沒錢干什么都心里發軟。兔兔脾氣你也知道,要是知道你跟小舞的事,你說她會不會不給你一毛錢。”夏宗偉眼神閃爍,既恐嚇又威脅說道。
張楚河聽得毛骨悚然。
再想到凌珰舞和夏兔,心里忽然哇涼哇涼。
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后的人生......
夏宗偉斜著眼瞄了一眼張楚河,眼里充滿惡意,心里有種痛并快樂著的舒坦。
現在知道怕了?
等著吧,以為軟飯那么好吃的,以為老婆多了就是享受?
有你小王八舒坦的。
先搞點錢再說。
賺錢花,不丟人。
“我教你一個辦法藏零花錢,但你得分我一點。”夏宗偉雞賊說道。
“什么辦法?”張楚河像是一只貓頭鷹,睜著大眼,期待問道。
“你現在有多少錢?”
“差不多兩個億。”
我曹。
這么多。
貪污一點就發了。
老夏忘掉了兩個女兒都被這王八蛋給弄了,激動搭著張楚河的肩膀說道:“我敢打賭,現在你媽在教兔兔怎么收拾你。”
聽了這話,張楚河心里有點慌:“爸,你教我兩招,我要是有錢了,一定好好孝順你。”
這小子上路。
要是多給自己分點,好像也不太虧啊。
夏宗偉雞賊說道:“按照你媽的套路,肯定會從查你賬入手,等會回去,兔兔肯定要問你有多少錢,你就說有兩千萬,其他的就能貪污起來了。”
“會不會太多了?”張楚河有些緊張說道。
“能不能有點出息,以前我都是照著百分之九十九貪污的。”夏宗偉恨鐵不成鋼罵道。
“那你錢呢?”張楚河錯愕道。
“哎!忘了跟你說,千萬不要跟她們喝酒,她們都是酒桶,喝醉了套你話......”
而此時。
凌美云果然在教夏兔怎么相夫教子。
不過,和一般家庭的相夫教子不一樣,凌美云是在教女兒怎么管教男人。
“這男人呢,就跟驢一樣,你要順著他的毛捋,但又不能全順著他的意思。”
“他們貪玩,永遠都長不大。一有錢,就容易飄。”
“再認識一些狐朋狗友,就容易出去學壞。”
“所以,經濟大權一定要抓牢,不然他們就跟出籠的哈士奇一樣撒歡了。”
“你得給他一根繩子,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
“太長,他跑得太遠,就經常不回家,太短,他感覺不舒服,會有逆反心理。”
“沒事了,要多哄哄他們,但該教訓的時候也得教訓一頓。”
“錢不能給他們太多。”
“抽煙,喝酒,吃飯,加油,一天差不多兩百就夠了。”
“孝順老人不能然他們去,不然他們就會貪污,那年讓你爸給你爺爺和奶奶買東西,我給了他三十萬讓他買點野山參,你猜他買的啥?跑去買的白蘿卜當人參,差點被把我氣死。”
“所以最好錢不要從他們手里過。”
“還有多注意他們的開銷,不然他們貪污了你都不知道。”
“就像你爸,一有機會就貪污,要不是我上次無意看到他在那個什么逗陰,胡雅上面是超級會員,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貪污了一百多萬。”
“還有就是,那方面你不能太主動,也不能老拒絕,要欲拒還迎,就跟釣魚一樣.....”
女兒要結婚了。
這是大事。
凌美云苦心教導著女兒,該怎么做好一個稱職的妻子。
這是凌家的傳統。
女兒上婆家前,母親都會教女兒該怎么相夫教子,該怎么孝順父母,該怎么把自己的男人攥住,也包括一些私房話什么的.
雖然現在社會,很多東西已經過時了,不過凌家的傳統,卻一直沒有變過。
夏兔開始聽得心不在焉,但聽著聽著,卻覺得很有道理。
男人,總是不滿足的。
小男人看著老實,但要真老實,也不會整天賊眉鼠眼打小迪注意了。
這要是兜里有錢去外面拈花惹草碰到什么不干凈的女人,到時候不把自己還有小迪都給坑了。
凌靜在旁邊靜靜聽著,笑而不語,她是不贊成這老一套的規矩。
而且,以小舞的性格,就算兔兔把楚河這孩子私房錢全沒收了,恐怕那個丫頭也會想方設法給他錢花。
“爸。你回去吧,就這么近。”
“那行,明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路上記得注意安全。”
十點鐘。
夏兔和張楚河起身告辭。
老夏像是回到了曾經,親切將張楚河送出門,還送到樓下,滿臉笑容,讓夏兔和凌美云還有凌靜非常不解他怎么這么大變化。
最近,其實大家都看得出來,老夏和張楚河有問題。
而現在,卻又更反常了。
等到張楚河和夏兔回去,凌美云淡淡望著老夏,一言不發。
老夏強裝鎮定,但眼神一個躲閃,暴露了內心的想法。
“夏宗偉,你最近很不對勁啊!”凌美云淡淡說道。
老夏眨了眨眼:“有嗎?有嗎?小靜,我最近很不對勁嗎?”
凌靜笑而不語,靜靜看著老夏裝。
老夏得不到援軍,眼里露出了疑惑之色:“老婆,你是不是吃什么東西了?怎么今天看起來就跟三十歲一樣,這么好看。”
凌美云板著臉,不說話。
老夏卻死皮賴臉貼上來摸著:“怎么身材也越老越好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這么帥?”
回到家洗完澡,夏兔爬到床上托著下巴,望著張楚河疑惑說道。
張楚河卻心里一突,這個老婆太妖孽了,突然夸自己帥,肯定沒安好心。
“我平時不帥嗎?”張楚河膽戰心驚,卻故作不知,翻身過來說道。
“帥!”夏兔被他壓在下面,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下,又夸了起來。
兩人一番糾纏。
夏兔臉色緋紅,眼神溫柔如水:“老公,你愛我嗎?”
張楚河喘著大氣,點了點頭。
夏兔眼神嫵媚,緩緩起來,膝蓋壓著床單,手撐著枕頭,單手攏了下頭發。
好家伙!
明知道有坑,張楚河卻已經顧不上,本來剛被搶走幾個億,立馬生龍活虎起來。
夏兔卻不配合,來回亂晃。
張楚河急不可耐按住那堅韌彈性超強的腰,狠狠在后面拍了一巴掌。
如雪的肌膚,起來一個巴掌印。
夏兔痛得哼了一聲,卻乖巧了許多。
十五分鐘后。
張楚河滿足抱著自家老婆,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滿足。
夏兔臉色通紅在他胸口趴著:“老公,咱家現在有多少錢啊,等回來,還要去幾個姑姑家和表姨家去拜訪,要是錢不夠,我再給你轉點錢。”
窩草!
真讓老夏說中了。
張楚河暗暗感激老丈人提點自己,不然這回肯定要被坑。
“有兩千多萬,肯定夠了的。”張楚河心里慌得一批,去神色淡定說道。
“楚河,你知道嗎,我有潔癖的。”夏兔貼在張楚河胸口說道。
張楚河眼神一動,點了點頭。
“男人的秉性,我懂,看到美女就想看,有機會就想玩,雖然未必會愛上,但就跟玩游戲一樣,總想換換花樣。
”夏兔撫著張楚河的胸口,溫柔說道。
張楚河卻被嚇的不輕,連連搖頭:“我絕對不會的。”
“我相信你,但世界上誘惑太多了,所以我想告訴你,如果那些被其他男人碰過的女人你碰過,即便我再愛你,我也沒法再接受你。”夏兔望著張楚河的眼睛說道。
張楚河哭笑不得。
雖然夏兔這種心理疾病和潔癖糟糕了點,而且還搞妹子,但她一輩子卻只會有自己一個男人。
一種扭曲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人生有這樣的女人,真的無憾了。
“老婆,我不會的,沒有人比你更加誘惑,你就跟罌粟一樣讓人欲罷不能。”張楚河真心說道,雖然凌珰舞也很漂亮,也是自己曾經的夢中情人。
但要說最喜歡,最愛的,還是夏兔這個妖孽。
不管是她的傲嬌,她的野蠻,還有她的作妖,還是她的身體,都讓人欲罷不能。
說著,張楚河翻身又壓住了夏兔壞笑道:“你看!”
夏兔異常的配合,讓張楚河的大男子主義第一次得到了充實的滿足。
一夜無話。
清晨,張楚河醒來,夏兔已經穿好衣服,恢復了平日里的端莊和冷艷。
“老公,我剛才算了一下,咱們去你老家,一百萬就夠了,回來的話,花個五十萬就行,那么多錢放你那也沒用,你說是不是?”夏兔在臉上噴著保濕水,頭也不回說道。
張楚河卻目瞪口呆,昨晚還以為放過自己了,感情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老婆!”張楚河哀喊著。
“你不同意?”夏兔回過頭,看了一眼張楚河,然后過來掀開他身上的被子,彈了一下。
想起那次一上午被搶走了十億,張楚河連忙說道:“我是說轉你哪個賬號。”
“轉我工行就好。”
轉好賬。
夏兔出了門去和韓迪收拾行李。
張楚河臉上的委屈沒了,全身奸笑得意和慶幸。
還好老丈人提醒了一下自己,不然這次自己人和錢都要被搶光了。
叮咚!
無敵夏哥:“怎么樣?”
楚河漢界:“點贊36。”
楚河漢界:“轉賬50000。”
無敵夏哥已收款。
無敵夏哥:“記住,千萬千萬不要跟兔兔喝酒。”
楚河漢界:“明白。”
外面,桌子上擺了一桌子東西。
煙酒飲料,還有各種金銀首飾和品牌衣服包包什么的,都是凌美云和夏兔之前買的東西。
兩人忙活了半天,張楚河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韓迪不敢抬頭拎著東西就先下樓往車里塞,夏兔指揮著張楚河搬酒搬東西,還跟他擠眉弄眼著。
Q7后備廂很大。
但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六箱茅臺已經占據了很大空間,還有十幾條中華煙,把整個后備廂都塞得滿滿當當。
夏兔說道:“副駕是全車最危險的地方,這些放副駕吧。”
女皇發話誰敢反對。
張楚河只好將塞不進去的兩箱酒,放到了副駕。
還有給老爸老媽老姐買的衣服和包首飾沒地方放,沒辦法,只好堆在了后排座椅。
張楚河和韓迪一直不敢看對方,而夏兔簡直是百無禁忌,直接上了架勢位。
兩人尷尬得要死,一直避免近距離接觸,可終究還是跑不掉這一刻。
夏兔從后視鏡看了下兩人嘴角微揚,然后便踩著油門,開著出了小區。
周末,比平時更加堵車。
走走停停沒有多久,韓迪突然嘔了一聲,她身體底子不太好,畢竟容易暈車。
張楚河趕緊給她遞了個袋子:“不要緊吧!”
韓迪接過袋子,臉色蒼白搖了搖頭。
“張楚河,你不會讓小迪靠你身上舒服點。”夏兔從后視鏡瞄了一眼呵斥道。
這要求,是不是太那啥了。
張楚河目瞪口呆,雖然早意淫過無數次,可這上來就要當著自己老婆的面抱別的女人,三觀真轉不過來。
韓迪更慘,緊張的都忘了嘔吐,臉色有白轉紅。
“你往衣服上靠點,讓她胸口放平點,就沒那么暈了。”夏兔從后面指揮著。
張楚河眼神一陣亂飄。
這世上哪有什么坐懷不亂的男人,只有看到美女紋絲不動的太監。
他哪會不想占占韓迪便宜。
不占白不占嘛。
而韓迪,卻緊繃著身體,緊張的都不暈車了。
這時,張楚河兩人瞄了一下夏兔,悄然調整了下姿勢,將韓迪往自己身上靠了下。
韓迪閉著眼假寐,睫毛一眨一眨,被張楚河攔住肩膀,緊張的心里砰砰直跳,雖然以前抓過好幾次這個男人,可那都是不小心。
而現在,卻是光明正大靠在人家身上,還當著夏兔的面。
好丟人啊!
韓迪偷偷睜眼去看夏兔的反應,發現她是真的不吃醋,才軟化了點,忐忑不安靠在了張楚河身上。
“這回后宮算是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