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4S店早上已經送來。
張楚河沒敢耽誤,打開地圖導航,就匆匆出了小區。
從海灣花園到寶島山莊距離不遠,五分鐘后,張楚河拐進一條樹蔭蔥蔥的大道,就進了寶島山莊的主干道。
一排排精致的花園洋房別墅,被繁茂的樹葉籠罩在樹蔭下,仿石灰巖的建筑材料,和琉璃頂的亭臺花榭隨處可見,猶如坐落在森林中的一片宮殿群。
這里的一套房子,都是以億為單位。
張楚河知道凌珰舞家里應該蠻有錢的,但也是第一次知道她住在這種豪宅區。
要是以前。
他肯定會感覺自卑,長得那么漂亮,身材有那么好,自己根本就高攀不起。
現在?
八千萬的身家,讓人心里有著足夠的勇氣和力量。
整座山莊面積很大,環環繞繞,比起一些小鎮的規模也不遑多讓。
唯一奇怪的就是安保措施不怎么滴,因為里面有許多別墅,其實都是公司。
登記了下,沿著導航,張楚河開著車拐了兩次,就在一棟別墅門口看到了凌珰舞的寶馬。
停好車。
張楚河幾步就進了別墅。
偌大的院子中,凌珰舞神色慌張拿著手機來回走著,身上穿著一件睡衣,頭發帶著水漬,看到張楚河過來,像是找到了依靠,松了口氣指著屋里說道:“里面有條蛇。”
張楚河顧不上欣賞佳人被泳衣包裹的身材,急忙進了屋。
在凌珰舞指引下,兩人到了洗手間門口。
洗手間的地上,一只白色的臉盆里放著女式內衣。
一條一米多長的花蛇臥在內衣上,看到兩人過來也不害怕,吐著信子,三角眼陰冷,令人心里發毛。
張楚河怕蛇。
從小就怕。
看到蛇,立馬心里都發毛。
但此時,哪能表現出來。
凌珰舞就更害怕了,躲在張楚河背后,問道:“怎么辦?”
張楚河問道:“有沒有掃把?”
凌珰舞跑去拿了掃把和垃圾斗過來,張楚河接過,壯著膽子進了洗手間。
蛇一看人進來,立馬竄出來想跑。
張楚河用垃圾斗順著它爬行的路線一接,用掃把用力按著,將蛇拿到了外面,碰巧一輛車過來,把蛇往地上一丟,等車過去,立馬成了一地碎肉,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不久,張楚河折返回來。
凌珰舞看著垃圾斗里蛇沒了,才算是松口氣,拍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我正準備洗澡的,它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進來了。”
眼看凌珰舞嚇得不輕,張楚河拍了拍她的背說道:“沒事了。”
有男人在,凌珰舞感覺沒那么害怕了,指著盆里的內衣說道:“你幫我把內衣扔了吧,我不敢拿。”
張楚河這才意識到,剛才那條蛇是臥在洗臉盆的內衣上。
走過去將內衣拿起來看了看,淺藍色的蕾絲邊,罩杯很大,依稀可以聞到一種芳香的味道,應該是凌珰舞剛換下的。
凌珰舞看著張楚河拎著自己的內衣在那看,臉上有些燙,羞憤道:“不正經。”
張楚河嘿嘿一笑:“那條蛇它也不正經。”
凌珰舞察覺到張楚河的賊眼在往自己胸口亂瞟,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趕緊去扔了。”
張楚河拿起盆子,就準備往外走。
但剛走到門口又被凌珰舞叫住:‘等下,剪了再扔。’
弄不懂女人為什么這么麻煩,不過張楚河還是把內衣剪了,丟到了外面的垃圾桶。
等再回來,凌珰舞已經從冰箱拿了飲料出來。
這時候。
喝什么飲料啊。
眼看凌珰舞一身睡衣,張楚河心里火熱得不得了,拉著她的胳膊,一把將人扯進了自己懷里。
凌珰舞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昂起白皙的脖子,星眸望著張楚河說道:‘大色狼!’
被說色狼,不當色狼那不是冤枉死。
張楚河將大嘴湊過去,噙上了那兩片怎么也親不夠的嫣紅,品嘗起甘甜的味道。
櫻唇的味道,細膩而又柔軟,絲絲甘甜,許多年的執念,令人朝思暮想的同時又欲罷不能,感受著懷中溫熱的身體,一股不知道是聞到還是感覺到的香味,刺激得讓人想要更多更多。
凌珰舞早已被親得意亂情迷,靈舌被人掌握攪動,一種濃郁的氣息令她又害羞又歡喜。
閉著眼,長長的睫毛眨動著,臉上嬌艷欲滴。
忽然,一只大手抓了過來。
凌珰舞本能趕緊去擋,可那爪子那么有力氣,讓人根本反抗不了。
張楚河早已經激動壞了。
無數個日夜藏在心底的執念,多少個魂牽夢繞的夜晚,此時忽然變得如此真實,心中甚是興奮和歡愉。
軟軟的,卻又和想象中的柔軟不同。
帶著一絲硬硬的感覺。
似乎,里面似乎還有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
很硬。
凌珰舞卻秀眉微皺,胸口雞蛋大小的那個東西,傳來一股微微疼痛。
張楚河察覺到她的異樣,放緩力度。
沒有人說話。
不知不覺,張楚河的手已經從睡衣滑了進去,指尖和掌心傳來的感覺,還有透入鼻腔的體香,令他忍不住咽了咽嘴里已經積滿的唾液。
而凌珰舞鼻息已經粗重起來,磕著眼皮,似掙扎,又似期待。
一只怪手,從小腿上漸漸上移......
凌珰舞猛的睜開眼,拼命抓住了那只手:“楚河,別這樣。”
那是怎樣一雙眼睛啊。
泛著霧色,透明晶瑩,充滿傾慕和哀求之色,令人怦然心動卻又我見猶憐。
張楚河心里顫抖著,沒有再動,說道:“叫哥哥。”
凌珰舞輕咬紅唇,不肯應答。
隨之,那只手一下子就移動到了膝蓋之上,并且不斷摩挲。
張楚河不說話,用眼神威脅著這個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感受到了張楚河心思,凌珰舞嬌腮欲暈,卻死命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哥哥,現在不可以。”
這話,直接刺激到了張楚河心里的猛獸,哪管什么可以不可以。
凌珰舞完全拒絕不了,手上也越來越沒有力氣再阻止。
“你是我的小丫小蘋果......”
忽然。
張楚河的電話響了起來。
該死的電話,一直響個沒完,讓人恨不得把電話給砸了。
凌珰舞眼神清明了許多,匆匆推開張楚河,像是被嚇壞的兔子,趕緊離他遠遠的。
張楚河倍感氣惱還有遺憾,卻只能接下了電話。
“張先生嗎?我是出入境這邊的,你現在有空嗎?你護照辦好了,有時間的話你過來拿下,我六點下班。”
“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
張楚河含笑望著凌珰舞。
凌珰舞卻有些氣惱,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既氣自己,又氣這個大騙子。
張楚河走過去,坐在凌珰舞身邊,將她摟住說道:“生氣了?”
凌珰舞哼了一聲:“大色狼,就知道占人家便宜。”
張楚河嘿嘿一笑在凌珰舞臉色親了下:“誰讓你這么漂亮。”
凌珰舞一點都不吃這套:“虧我以前還當你老實。”
張楚河愕然:“我還不老實?我什么都沒干啊。”
凌珰舞有被氣到,把自己摸了個遍,居然還說什么都沒干,氣急敗壞羞憤在張楚河身上錘了起來。
張楚河被錘著,抓住了凌珰舞的手,賊眉鼠眼問道:“你大姨媽什么時候走。”
凌珰舞傲嬌翻了個白眼:“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