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彥心頭堆著事,聽了女孩的軟聲細語,就像枯木逢了春,煩躁的情緒有所消退。
想起前些天在書房發生的事,黎文彥難免心癢癢,握著易寧的細腰捏了捏,暫時不再去管黎盛夏的事,只摟著女孩:“既然不是偷聽,怎么開口就這么問?”
“只要是和議員有關的事,易寧都關心。”
說著,蔣伊寧雙手纏上黎文彥脖子,身體也貼上去:“易寧心里時刻想著議員,可是議員眼里從來沒有易寧,只看得到夫人,易寧在黎家待下去也沒意思,過兩天還是搬出去的好。”
黎文彥:“吃味了?”
蔣伊寧沒否認。
年輕女孩的依賴和崇拜,還有話語里的嫉妒,讓黎文彥的大男子主義得到滿足,感覺自己瞬間年輕十歲。
今天法庭上出現意外,黎盛夏的事注定不能善了,黎文彥對歐陽倩這個隱瞞自己頗多的妻子,心中的不耐也是越積越多。
如果自己提前知道所有事,不至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歐陽倩的樣子,明顯清楚女兒干的好事!
結婚幾十年,歐陽倩又上了年紀,黎文彥對她的身體早就沒了新鮮感,平時上床也是例行公事,要不然,他都是在外面找女人享受一番。
現如今,家里多了個撓人的。
看著伊寧白嫩的脖頸,黎文彥感覺下腹有股火在燒,低下頭,親著女孩的耳根,蔣伊寧沒伸手去推,相反的,摟緊黎文彥的肩膀,發出一聲喘息,似求饒又似嬌嗔:“議員,放過人家…”
黎文彥再也忍不住,直接把人壓向一旁的書柜。
他邊解皮帶,邊掀起蔣伊寧的裙擺:“真的不要?你下面可比你的嘴誠實。”
蔣伊寧趴在書柜上,呼吸愈發喘:“議員欺負人!”
說著,她夾緊自己的兩條腿。
也夾住了黎文彥的手。
書房外,吳母恰巧拿著拖把上樓來。
隔著那扇門,女人克制的嬌喘聲隱隱傳來。
吳母的腳步一頓,挨近書房,除了女人的叫聲,還有男人的淫詞穢語。
透過門縫,吳母看清里面的情景。
“議員好厲害!”蔣伊寧汗流浹背:“不行了!議員饒了我!”
唐黎看到吳母來電,是下戲以后。
等她回電話,吳母把家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她。
傍晚,唐黎還未離開劇組,外面來了不少記者。
黎盛夏的事越鬧越大。
作為拐賣案受害者,唐黎的關注度不少。
唐黎沒接受記者的采訪,從拍攝場地的后門離開。
與此同時,警局。
黎盛夏坐在審問室里,無論警察問什么,她都拒不回答。
見她如此不配合,一位刑警直接說:“我們的技術部門已經提取視頻中的聲音進行比對,哪怕你保持沉默,我們也有充分的證據控告你!”
聞言,黎盛夏的雙手攥緊。
她是名門淑媛,是議員之女,怎么能這樣去坐牢?!
這樣想著,她的右臉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