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丑橘的事,沈賦和白總也沒心情看電影了,吃完飯,賠了錢直接回家。
回去的路上沈賦還在說,“其實小仇的條件真不錯,學歷好,長得不錯,家世更是沒話說,京城豪門,就算是你白總,起碼也要奮斗七八年才能趕得上…”
“嗯?”
“兩三年…七八個月。”
“嗯。”
白總滿意了,“我從白手起家,到如今坐擁數十億家產,有效時間也就七八個月。”
沈賦通過后視鏡瞅了一眼白總的大腿,愈發粗壯了!一定要抱緊啊!
沈賦笑笑,“其實小仇這種情況找個女朋友挺合適的,不用要考慮生孩子的問題,還能有個伴兒。”
“你認識這樣的人嗎,可以幫她介紹啊。”
“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人家也有女朋友啊,而且小仇很直的,在網上撩的也都是男孩子。”
“感覺這次她是動了真感情的,”白總嘆息,想了想,“我還是給她打個電話吧。”
丑橘的車里,紅燈之下,司機保鏢老周聽著后面的抽泣聲,回頭道,“小姐,需要用紙嗎?”
“開你的車,不用管我。”
“那你哭歸哭,能不能別在靠椅上抹鼻涕啊。”
丑橘哭的更厲害了,不過在老周遞過手紙的時候她還是接下了。
車子從新啟動,丑橘正在擤鼻涕,電話響了,她本不想接的,不過見是白總的,還是接了。
雖然對方比自己還小,但丑橘總覺得白總比自己更成熟,像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大姐姐。
“白總”
“小仇,你哭了?”白總聽出了哭腔。
“我沒有,好吧,我哭了,”丑橘不再掩飾,“不過今天你就讓我盡情哭吧,從明天開始,我保證不會這樣了。”
白總自己也沒什么感情經驗,不過并不影響她開導丑橘,“看來那個小男生很合你的心意啊。”
丑橘沒有否認,吃飯那半個小時,她很開心,“合心意有什么用,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那為什么要結果呢,”白總說了一句,“戀愛不就是享受那個過程嗎,他距離法定結婚年齡還有好幾年呢,遠遠沒到出結果的時候,起碼你還能快樂好幾年,大不了到時候再分手好了,你這顆心臟都鉛千錘百煉了,還怕分手嗎。”
“可,可萬一我到時候舍不得放手怎么辦,我怕自己到時候很沒骨氣,會很丟人的。”
“這…”
丑橘嘆息,“哪怕我只是雙腿殘疾,我也愿意接受他,但我從胸部以下都沒有知覺,像他這個年紀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忍受沒有性的愛情呢,我們這種情況注定走不遠的。”
白總沉默片刻:“那你就把自己想象成美人魚好了,你只有上半身能用,但很好用啊!”
“白總”丑橘羞了,忙捂緊手機,生怕周叔聽到。
白總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選擇放棄,那就只能想辦法把自己掰彎了。”
“啊?”
“你們沈老師說的,既然不想找男朋友,那就找女朋友好了,他有這方面的資源。”
沈賦聽得直瞪眼,我哪有資源啊,我朋友倒是有。
說話間,到家了,沈賦把車停在地下車庫,白總又寬慰了丑橘幾句,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掛了電話。
沈賦剛要下車,突然,一只腿遞了過來,把他嚇了一激靈。
“你干嘛啊”沈賦怒道,“鞋跟兒差點戳到我!”
白總沒說話,晃了晃小腳。
沈賦突然悟了,難道?難道!
沈賦握住了她的腳踝,白總沒有掙扎,沈賦親了一口小腿肚,白總的身體微微一顫,卻也沒有抽回來。
沈賦確定了,白總在釋放信號!
接收到信號的沈賦把椅背放平,然后順利鉆到了后排,吻住了難得主動的白總,兩人瞬間在后排抱成一團。
“把燈關掉”白總聲音又輕又柔,沈賦甚至懷疑該不會是換人了吧。
“你真是白皎月?”
“如果你有什么懷疑,可以現在就滾。”
沈賦關了燈,膽子大了幾分,一邊脫衣服,一邊問,“可是為什么啊”
沈賦知道為什么,這就是愛啊,不過他想從白總口中聽到。
但白總嘴多硬啊,她說,“剛剛小仇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無性的愛情,婚姻也是如此,為了防止你在外面胡來,為了幫曉蝶守住這個家…”
沈賦堵住她的胡說八道,用嘴對嘴傳聲的方法告訴她,“少扯淡,你就是饞老子!”
說完,不等白皎月口是心非的狡辯,沈賦更進一步。
可能是沈賦的表情太過嚴肅,車子都被嚇壞了,一抖一抖的直哆嗦。
黑暗中,兩人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能感受對方的溫度,聽著對方的聲音。
對待白總這種強勢人物,沈賦力求比她更強勢,“小月月,上次沒做完的事,我們做個了結吧!”
白總摟著沈賦的脖子,其實她也很好奇,愛做到最后是什么樣的,真的像小電影里演的那么神奇嗎?
這種事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能成為仇遽追求真愛路上最大的絆腳石嗎?
此時的快樂已然蔓延至白總全身,沈賦是很重視用戶體驗的,畢竟他希望得到白總的五星好評,然后,下次繼續光臨。
但有一說一,白總覺得,還是賺錢的快樂也不差,尤其是自己第一次賺到一個小目標的時候,那滋味,簡直了!
她想到這,沈賦突然停了下來。
白總問,“結束了嗎?”
沈賦問:“你是不是在想別的事?”
“我沒有啊!”
“你有,你根本沒專心!”
“不是的,我…”白總還想狡辯一下。
結果沈賦一發狠,把她新買的,五彩斑斕的黑絲給撕了!
只撕了一條,白總感覺像是自己被沈賦撕開了一般,然后,嗯,上頭!
白總一下子拋下了關于賺錢的想法,投入到跟沈賦的互動中。
似乎,好像,感覺吧,眼前就像是有一扇門,已經有不少陽光從門縫里擠出來了,很刺眼,門縫越來越大,眼看就要大門敞開,迎接來客了。
然后就在這緊要關頭,白總眼前一黑,屬于她的陽光大門關上了。
重新恢復意識的她盯著黑暗中的沈賦,仔細打量著他的臉,確認是自己老公,這才放了心,其實她早就有分寸了。
然后,幾分鐘后,圓滿了,沈賦覺得自己能給自己打99分,能完美體現自己的戰斗力,絕對能讓白總終身難忘,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能就要纏上自己了。
然而白曉蝶有種撿人剩飯的感覺,之前就有一次這種情況,是接的白總。
這次又是誰呢。
白曉蝶瞅了一眼腿上只剩一只的黑色絲襪,好像又是白總,玩的還挺野。
沈賦用腳丫子開了燈,他想看清白總又傲又嬌的表情,然而看到的只是紅暈中帶著一些迷茫。
“曉蝶?”沈賦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
“老公”曉蝶投入沈賦懷中,聲音軟綿,帶著一絲歉意,“我好像又打擾你和白總的好事了。”
沈賦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這就相當于老婆回家,看到老公跟小三在床上,然后鞠躬道歉,真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哪怕這段時間沈賦的臉皮通過跟兔兔、男姐她們幾個感情的深入,已經加厚了許多,哪怕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仍然覺得對不住曉蝶。
主要這次是在車里,黑咕隆咚的,偷晴的氣息更濃了。
沈賦只能用強顏歡笑沖淡這件事的負罪感,“白曉蝶同學,你掐點來的吧,白總剛要沖上云巔了,咔一下,讓你給干下來了。”
曉蝶現在沒什么力氣,軟軟地癱在沈賦懷里,“那你給我一百塊錢,我看能不能把白總叫回來。”
“白總可不是一百塊就能打發的,”沈賦在老婆額頭上親了一口,“走了就走了吧,咱們兩口子說會話。”
“呃,”曉蝶應了一聲,“我們這是在哪里啊?”
沈賦又伸腿,把前照燈打開,曉蝶看出來了,原來是自家車庫啊,她明顯松了口氣,私家車庫,這不算戶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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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如果想的話,干嘛不上樓啊”曉蝶斗膽問了一句,然后咬著嘴唇,想聽沈賦怎么回答。
沈賦深情說:“樓上沒有白總的房間,而我們的主臥是專屬于你的。”
聽到這話,曉蝶有點感動,抱著沈賦的動作又緊了緊,沈賦慶幸,自己腦子轉的真快。
曉蝶又問,“現在是幾號啊,我離開幾天了?”
“這次走的時間不長,你是前天走的,中間只有男姐和白總來過。”
然后曉蝶沉默了,吼,人家才走兩天,你和白總就情難自禁了啊。
不過曉蝶又想到,沈賦是吃了藥的,可能也是身不由己。
“對了,你一次吃了那么多藥,神醫回復你了嗎?”曉蝶關心道。
“嗯,她說過了,問題不大,把藥效發泄出來,下次注意一下就好。”
“那就好,”曉蝶接著自己離開的場景問,“我們騎馬的時候,是男姐出來救場了吧?”
“是啊,馬蹄子差點踩到你,幸好男姐出來了,不僅躲開了,還降服了那匹烈馬,”沈賦講了一下當天的情形,“她發了朋友圈,你可以給她點個贊。”
“男姐也是一匹烈馬,你什么時候把她也降服了啊。”曉蝶打趣沈賦道。
“呃”沈賦支支吾吾起來。
曉蝶心頭一跳,難道已經騎過了?!
沈賦不愿欺騙妻子,“我和男姐已經一起泡過溫泉了。”
這話說的含蓄,但曉蝶聽懂了,自己離開不足48個小時,結果男姐和白總先后上位,也可能是下位,側位,騎乘位 我的好老公,你這是無縫銜接啊!
曉蝶這么好的脾氣都氣的在沈賦腰上擰了一圈,但嘴上還是擔心的,“你就不怕身體吃不消!”
“只要是你的身體,我就吃得消,因為真好吃,百吃不厭”沈賦還油腔滑調。
曉蝶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想問但不好意思提的問題,“那除了白總和男姐,其他幾個是不是也…”
老公和姐妹們的感情進展,曉蝶雖說對老公放權了,讓他盡情發揮,但還是好奇的,或者說,八卦。
“沒有,現在就只有白總和男姐,其他幾個還算清清白白。”
沈賦眼睛很真誠,曉蝶心里稍微寬慰了一些,雖然自己早就同意了,但其實還是希望老公能為自己多堅守一段時間,不要那么快就淪為姐妹們的共享老公。
這種感情就很奇怪,不過她更奇怪的是,為什么是白總和男姐。
“我發現你喜歡挑戰高難度啊,之前最反對我們的就是白總和男姐,結果你卻首先把她們兩個拿下了?”
沈賦想想也是,他一開始了解到曉蝶的多重人格,感覺掌握錢財的白總和掌握暴力的男姐是最難搞的,結果反倒是她們最先跟自己發生關系。
“萬事開頭難,最難啃的骨頭都啃下來了,以后應該會更快吧”沈賦感慨一句,然后又被曉蝶擰了一下,哎呀,怎么當著老婆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真是越來越浪了。
“對了,我們已經見到金玉蓮了。”沈賦忙轉移話題。
“什么金蓮?”曉蝶恍惚了一下。
“是金玉蓮,羅亨的老婆。”
曉蝶腦海中立即閃過一個溫柔有氣質的阿姨形象,她來了精神,“你們都說了什么?”
然后沈賦就把自己和男姐在溫泉酒店堵金玉蓮的事講了一下,當然還有現在她的情況。
“現在她已經搬進咱們小區了,跟白總聊得還挺投機的,估計她也想擺脫羅亨吧,人過半百,估計也活明白了。”
雖然曉蝶想見見這位金阿姨,不過她更關心羅亨此時的下落。
“他在港澳一帶?”
“對,有他在香江的落腳點,不過金玉蓮說他應該大部分時間在奧門,哦,還有一件事,”沈賦說起未知人格留下的紙條,“又是那個一百萬一條命。”
聽到這,原本想要立即找到羅亨的曉蝶暫時熄了這個心思,她就怕自己遇到羅亨,然后被未知人格殺死,龍舞說過,自己的未知人格里有暗黑的一面。
曉蝶只希望弄清楚當年發生的事,如果羅亨有罪,讓法律制裁他,而不是自己親手去沾染他的血,她嫌臟!
兩人在車里休息過了,都緩過來了,曉蝶提議,“上樓吧。”
“嗯”沈賦點頭,“你先上,我清理一下車子。”
曉蝶臉紅紅的,自己太水靈了。
不過她低頭一看,一只腿白,一只腿黑,“我這有會不會被咱爸看到啊。”
“咱爸沒在家住,在動物園陪小鹿呢,”沈賦笑道,打量著曉蝶,“要不你穿這個吧。”
沈賦把自己新買的白絲遞過去,監督曉蝶換上,還笑道,“最好讓芊芊看到。”
“才不要呢,我直接上二樓”曉蝶哼道。
當沈賦搞定上樓后,曉蝶正在洗澡,等她出來后對沈賦道,“我想見見爸爸,好久沒見二老了。”
之前幾次機會都被其他姐妹搶占了,以至于她這個正牌兒媳婦都沒機會盡孝,總覺得有些遺憾。
“好吧,明天跟爸說一聲,讓他回來吃飯。”
“我們可以去看爸啊,動物園嘛。”
“你就不怕白喵喵冒出來啊?”
“喵喵應該很不喜歡動物園,”曉蝶想了想,“那我們可以在動物園見面啊。”
“行吧,明天問問爸的意思。”
“嗯,你在寫什么啊?”曉蝶看到沈賦把一張紙條放在床頭。
沈賦笑道,“我寫給那個黑客未知人格的。”
只見紙條上寫著:“我今天知道了一個叫零的黑客,可厲害了,據說是世界第一,不知道你跟他誰更強呢”
(明天4月1日,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