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建言獻策的時候到了,對于接下來劇情怎么走,歡迎大家在本章說討論!!)
去張靖平家喝酒,原本陳嘯庭以為也是圖一樂才這樣說,畢竟在這樣重要的會面下,誰會真的有心情喝酒。
但明顯他想錯了,張靖平作為巡撫是不屑于喝酒,但陳嘯庭沒料到的是都指揮使閆金生,這廝帶著兩位同知一個勁兒的向他敬酒。
內里的緣由,陳嘯庭心里也能猜到幾分。
之前第一次會面時,閆金生見陳嘯庭著錦衣衛副千戶官服,所以對他有所怠慢。
誰知陳嘯庭不但是如今雍西千戶所的當家人,而且還成了雍西千戶所的當家人,這就讓閆金生不得不來彌補。
雖然錦衣衛不監視都司,但若真是得罪了陳嘯庭,給他們制造麻煩還是挺容易的。
閆金生如此圓滑謹慎,反而讓陳嘯庭感到擔憂,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能行嗎?
但不管怎么說,陳嘯庭還是喝得頭重腳輕,這還是他盡力控制的結果。
至于議事本身,實際上沒有議出什么東西來,各方只是相互交換了意見。
當然,陳嘯庭在打擊白蓮教上取得的成就,還是受到了雍西一眾高官們的贊許。
錦衣衛和文官歷來勢同水火,要想被死敵認可是極不容易的事,這也正面說明了陳嘯庭的能力。
當從張靖平府上離開時,月色已然高懸夜空,為了他的安全張府特意安排了馬車。
在楊凱等人護衛下,陳嘯庭一行便回了府邸。
被楊凱從馬車上扶下來,陳嘯庭直接把楊凱推開,然后道:“不要你扶,這點兒酒還困不住我!”
無奈之下楊凱只能退開,好在得知外面動靜后,徐有慧從府邸內迎了出來。
“見過夫人!”楊凱與一眾校尉行禮道。
雖然徐有慧并非正妻,但眼下沈怡不在盧陽,自然就成了眾人眼中的夫人。
徐有慧上前扶住丈夫后,嘴里抱怨道:“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一邊往房間內走去,陳嘯庭一邊說道:“沒喝多少,沒喝多少!”
隨即他二人便在幾名婢女和家丁簇擁下,走進了府邸之內。
扶著陳嘯庭在客廳坐下,徐有慧便吩咐下人去端醒酒茶,然后才接過了婢女遞來的帕子。
一邊替丈夫擦著額頭,徐有慧回頭對婢女們道:“你們都下去吧!”
難得有時間和陳嘯庭獨處,徐有慧可不希望有旁人在。
待婢女們離開后,閉眼仰頭的陳嘯庭才一把抓住了徐有慧的手,將其湊到胸前道:“爹娘他們都歇息了?”
“吃了晚飯就歇著了,倒是兩個孩子鬧騰得不行,萱兒此時都還在安撫呢!”
陳嘯庭不由露出笑意,今天他心情確實不錯,只聽他說道:“辛苦你們了!”
“辛苦的是萱兒妹子,妾身無兒無女的,有什么辛苦的!”徐有慧半帶幽怨道。
陳嘯庭不由愣住,然后笑道:“那咱可得抓緊,就今天晚上…給你播個種!”
徐有慧畢竟出身書香之家,那能經得起陳嘯庭這般挑動,便攥緊小拳頭錘向了丈夫胸口。
同時徐有慧還撒嬌道:“叫你胡說,叫你胡說!”
而陳嘯庭則將徐有慧拉入懷中,反正左右無人,便在此地胡亂摸了起來。
但就在此時,只聽的外面傳來婢女聲音道:“老爺,劉建平小旗到訪,說是有要是稟報!”
陳嘯庭這才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而徐有慧也連忙站起身來,整理起來自凌亂的衣物。
當劉建平從外面進來時,陳嘯庭已然正襟危坐,而徐有慧則進了后堂。
“卑職參見大人!”劉建平小心行禮道。
陳嘯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才道:“免禮,都查到了些什么了?”
難道自己最近真這么走運,好消息連續不停的來?
劉建平起身后,才道:“大人,您讓卑職去查仁和堂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將茶杯放回小幾上,陳嘯庭才慢悠悠問道:“說來聽聽!”
“仁和堂乃時雍西最大的藥鋪,里面從上到下管事伙計加起來有五六十人,卑職首先是從掌柜查起!”
“仁和堂掌柜乃是家族傳承,在雍西已有近百年家業,所以卑職細查之下發現其確實如紙面上一般干凈!”
聽到這里陳嘯庭不由點頭,能被雍西大大小小官員們認可的藥鋪,那自然是要身家清白才值得信任。
“既然掌柜的干凈,于是卑職便從掌柜一下繼續查,最開始便查了幾位坐堂大夫!”
繼續喝著茶,陳嘯庭等待著劉建平繼續說下去,但他猜測主治大夫也不會有問題。
果然,劉建平最后結果是,大夫們也都是清白的,或者說暫時是清白的,因為沒有發現這些人和奇怪的人來往,也沒有突來的橫財。
見劉建平神色變幻,便聽陳嘯庭說道:“看來是管事的一級中有問題!”
劉建平不由拍馬屁道:“大人果真料事如神!”
“仁和堂一共有五名管事,卑職不但對他們每一個身價都做了調查,而且還派人分別跟蹤了他們近一個月!”
說道這里,劉建平都不由欣喜道:“最終,卑職在藥方管事劉朋處,發現了不對之處!”
廣個告,\咪\咪\閱讀\app\\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竟然安卓蘋果手機都支持!
劉建平做事有章有法,而且心思縝密…陳嘯庭心中非常滿意,于是等待他揭開謎底。
“這個劉朋,和其他幾位管事一樣,其實也沒什么怪異之處,但只有一點讓卑職百思不得其解!”
說道這里,劉建平神色越發凝重道:“就在昨天,這位仁和堂的管事,盡然悄悄去了安陽王府,而且是夜里悄悄去的!”
聽的這話,陳嘯庭再也無法維持臉上淡然之色。
安陽王府,竟然牽扯到了安陽王府…這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難辦了。
“卑職便想不明白,他一個藥房管事去王府做什么?這便已經夠可疑了,偏偏此人還是晚上悄悄去的,這就更讓人懷疑了!”
說到這里,劉建平也心知茲事體大,于是原地叩拜道:“大人,此事已牽涉到了安陽王,還要往下查么?”
就在陳嘯庭思索之間,劉建平借著說道:“安陽王府,歷來都是東廠在監視,咱們要不要把情況通報給曹公公?”
劉建平這些想法都和實際,畢竟非分內之事,而且還牽涉到安陽王這位大神,他實在是不敢過多陷身其中。
要不要交給東廠來辦?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實際上,東廠對安陽王府的監視從未放松過,那么東廠是否早已得知了此事?只不過沒有追究而已。
自己這邊貿然查了安陽王,告訴曹允淳后會不會引起他多想?這都是陳嘯庭需要考慮的事。
“通報是一定要通報的,但現在咱們能告訴東廠什么?”陳嘯反問道。
然后他才繼續說道:“繼續悄悄的查,查清楚了我再通知曹公公!”
雖然覺得壓力大,但劉建平還是躬身道:“遵命!”
又聽劉建平稟報了一些細節后,陳嘯庭才揮手讓他離開。
“或許,可以先提醒曹允淳,讓他對安陽王府上點心!”陳嘯庭喃喃道。
一個人精力總是有限的,曹允淳把注意力放在了都司各衛所上,自然會對安陽王府這邊有所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