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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7章 騎馬

大熊貓文學    全科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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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羽發現Jon的事讓劉牧樵激動了很多天。

  雖然就連夕羽也不絕對肯定那個外國人一定是Jon。

  可是,后來,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的事了,夕羽不得不開始上班,每天盯著馬路上看也不是一個事。

  夕羽的門診比較輕松。

  她在青省的名氣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打開的,這里比不得內地。

  內地人口密集,通信發達,經濟條件比較好,交通也便利,病人容易得到消息,并且治療的愿望也更迫切一些。

  夕羽每天就上午有幾個號子,大部分時間都是閑著,正好可以用于寫畢業論文。

  但是,還是嫌時間太多。

  她開始學騎馬。

  騎馬要到郊外。

  這個好辦。安泰醫院為了成員方便,特意買了4輛小車,1輛中巴車。夕羽看中了其中的一輛豐田霸道,開到郊外,有一個馬場,她開始練習騎馬。

  這項運動正符合夕羽的性格,她是一天不活動,不出一身汗渾身就不舒服,她的運動天賦也很高,很快就成了馬場的明星。

  夕羽長得漂亮,身材又極好,身體敏捷,騎馬的技術很快就掌握了。

  到了第5次來,她就能騎烈馬。

  來馬場騎馬的人,大多都是有點身份,熱愛運動的人,其中有一部分是有錢人,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吃喝玩樂,和普通人要賺錢養家糊口不同,他們有不少人幾輩子也有花不完的錢。

  其他項目玩膩了,想來點刺激的,就來馬場起馬。

  青省的馬和內地不同,內地騎馬,馬匹溫順得和小羊羔一樣,青省的馬,那才夠刺激。

  夕羽騎馬要來回跑4、50公里,不但自己要出汗,連馬也要出汗。

  玩了幾天,安泰醫院團隊的人又有幾個加入,其中鄒慶祥就是積極分子。

  鄒慶祥的工作很有規律,神經內科的病人不是很多,這里不是腦血管疾病的高發區,所以穿刺的機會并不多。

  帕金森病比內地也少,也許是就醫的積極性不高,所以,鄒慶祥做帕金森手術主要集中在周三。

  一周一次就夠了。

  他的工作量也不大,到了下午基本上沒有活干了。

  于是他也積極參加夕羽的馬術隊。

  不過,快40歲的鄒慶祥接受能力差遠了,他只能騎馬場里的最溫順的母馬,跟在夕羽后面,幾乎就成了跟班的小廝。

  他也跑4、50公里。

  話又說回來,并不是烈馬就跑得快,溫順的馬就一定跑得慢,跑起來,溫順的馬一樣也能跑起速度,爆發力弱一點,持久性就成了優勢。

  所以,夕羽跑一個來回,不會把鄒慶祥丟太遠。

  “夕羽,劉牧樵交給我們的任務,完不成啊。”鄒慶祥氣喘吁吁追上來。

  “沒有一點頭緒。我現在都在懷疑,上次看到的那個人,很可能不是Jon。”夕羽越來越沒有信心,越想,越覺得上次是幻覺。

  “劉牧樵堅信Jon躲在這里,我就懷疑他是不是有錯覺。Jon,再怎么樣,也不會躲在這里,鳥不拉屎的地方,滿大街的牛糞馬糞味。”鄒慶祥說。

  “師父的判斷,我比較相信他,我們還是多留意。我估計,Jon會來偷偷看我們的。”

  夕羽的馬有點兒不耐煩了,它喜歡奔騰。

  “夕羽,你也不要太迷信你師父,他有時候也比較固執,判斷失誤又不是一兩次。最近他去了幾個地方,我知道,都是為了找Jon。”鄒慶祥說。

  “是的,他去了幾個地方了。”夕羽說。

  “夕羽,你說說,Jon的出走,你知道具體的原因嗎?”鄒慶祥在馬屁股上打了一下。

  “不知道,我也不敢問。不過,我猜,一定是犯錯了,否則,他為什么躲起來?你說呢?”夕羽說。

  “肯定,肯定是犯錯誤了,我在推測,他是不是在研究頭顱移植,被劉牧樵發現了。”鄒慶祥說。

  “哎喲,這個可能性很大嘢。我回去問問師父。”夕羽說。

  “不能!絕對不能問!并且,我們還要裝作不知道這事。你知道嗎?劉牧樵對頭顱移植特別的反感,認為這是一種邪惡的技術,碰都不能碰!所以,我們就不能提這個事。”鄒慶祥認真地說。

  “嗯,你說得有道理。我明白了,即使是真的,我們也不能提。想想道理其實很簡單,現在有很多人有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錢,他們追求長生不老,移植身體是他們延長壽命的最佳途徑。”夕羽說。

  “是的,誰擁有這門技術,誰就可能成為殺人犯,你不做殺人犯都很難。夕羽,別再談論這個話題了,我都感到恐懼了。”

  鄒慶祥揚鞭,“啪”,在空中打了一個響鞭,他的馬往前面猛沖。

  就在這時,另一群馬群斜著沖了過來,很快就會要卷進那群馬群里。

  那群馬也是一群騎手策馬飛奔,攪進去,鄒慶祥很可能就會摔倒,甚至受傷。

  “鄒慶祥,快停下來!”夕羽高呼。

  可是,鄒慶祥的馬已經受驚,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是往前面沖。

  而那群馬見鄒慶祥的馬受驚了,一個個高興不已,大聲吆喝,希望受驚的馬匹更加失去控制。

  有些人就喜歡看災難發生。

  也確實,災難就要發生了。

  夕羽猛然催馬,揚鞭在馬背上抽了一鞭,烈馬本身就是火爆脾氣,一個加速,沖進了對方的馬群里。

  頓時,馬群亂了陣腳,只聽得馬鳴。

  鄒慶祥慌了,他已經失去了控制,他的馬已經被別的馬沖擊了。

  這馬吧,別看它沒角沒利齒,但是它們發起脾氣來也很兇猛,踢,咬是它們拼命的利器。

  鄒慶祥的馬平常最溫順,它早嚇破了膽子。

  它被一片紅色的烈馬踢傷了,就要倒地。夕羽趕上來了,她伸手把鄒慶祥提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馬背上,再一個猛沖,沖出了馬群。

  鄒慶祥嚇得沒敢做聲,夕羽繼續往前,因為,她明白,闖禍了,她剛才這么沖進去,把一個女子沖下了馬匹,還有一個男子受傷。

  好漢不吃眼前虧。

  果然,后面的人醒悟過來,有人高聲喊:“抓住他們!”

  接下來,馬群轉向了,他們朝夕羽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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