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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真想打一架

  既然劉牧樵能夠做腦干血腫穿刺,那就請他唄。

  和家屬談話。

  家屬還是比較激動,一個勁地哀求郝教授,救救他們家人。

  郝教授:“我們肯定是會盡力的,不瞞你,過去,這種病人是沒希望救活的,腦干超過了5毫升的出血量,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不過,現在有一絲希望了,安泰醫院的劉博士很會穿刺,他救活了幾個這樣的病人。”

  “那,我們轉院!”

  “轉院就沒必要了,一是來不及,二是劉博士就在我們這里,他剛剛做了兩臺手術,還沒吃飯,等他吃點東西,我們馬上就動手術,怎么樣?”

  “那…好吧。只是,這飯不會吃太久吧?”

  “不吃了,我們這就上手術臺。”

  劉牧樵上前一步。

  “你是誰?你的能算數?”

  “我就是劉醫生。”

  “你?你就是劉博士?”

  劉牧樵微微一笑。

  “不會是開玩笑的吧?你能有多大能耐?”家屬猶豫了。

  “他確實就是傳中的劉博士,你們確定,趕緊下決心,我郝某人和你們開玩笑?笑話!”

  大教授就是大教授,出的話很有震撼力,患者家屬趕緊改口,“行,行,就指望你了,劉博士。”

  郝教授又加一句,“希望是希望,但我們再一次喲,希望不等于保證,萬一救不過來,你們可不能胡鬧喲。”

  沒有人回答。

  醫生就怕遇到這樣的家屬。

  他們都看著劉牧樵。

  劉牧樵覺得,這個時候必須幾句了,傷醫事件確實很嚇人,為了慎重,明白比較好。

  “我,郝教授的對,過去,對腦干大出血的,基本上都是放棄治療,因為腦干是生命的基礎中樞,這個地方,有很多重要組織細胞,損傷了,人也就死了。我最近試著進行穿刺,我不是吹牛,穿刺這一塊,我是有賦的,能夠準確地穿中血腫,可以盡可能地減少損失腦干組織。但是,血腫本身已經損傷了腦干,所以,病人救不救得活,不在我的穿刺上,而在他疾病的本身。你們懂了嗎?”

  “懂了。”

  劉牧樵剛才幾句話,他們確實聽清楚了。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對郝教授的敬畏,似乎還不及對劉牧樵的敬畏。劉牧樵這么一,他們服了。

  這不是因為他們更相信劉牧樵,而是因為劉牧樵的人氣值剛好達到了1000點。

  1000點的人氣值剛好超過郝教授的980點。

  15分鐘后,劉牧樵又出現在神經內科的手術室里面。

  這是另一間手術室,專門做血腫穿刺微創技術的。

  護士還是原班人馬,楊曦和巫溪。

  帕金森病手術并不多,一周也就是兩三臺。她們更多的時間是在腦血腫穿刺手術室里。

  鄒醫生和趙一霖回來了。他們帶了兩個盒飯。

  吳迪急急忙忙進了手術室。他一聽有腦干穿刺看,筷子一丟就跑了過來,他對科學技術的追求簡直到了癡迷的程度。

  楊曦做好了術前準備,鄒醫生連鋪巾的機會都沒有撈到,最后,他只能站在一邊吃瓜。

  吳迪在劉牧樵的指揮下在枕部鉆了一個孔。

  劉牧樵很輕松就穿進了腦干,抽血,沖洗,一氣呵成。

  也不是為了表現。

  這個病人從穿刺到抽出穿刺針,前后用時僅僅4分鐘。

  “就結束了?”

  吳迪有氣無力地。

  他一方面驚嘆,劉牧樵竟然對腦干進行了穿刺。第二個方面,他不得不承認,劉牧樵的穿刺水平太高深莫測了,要追趕他,還有機會嗎?

  “劉牧樵,我一定要報考你們醫院!”

  楊曦和巫溪不得不認真地審視劉牧樵了。

  之前,她們注意的還是他的顏值,現在,她們才注意到,整個附屬醫院的專家之中,還沒有誰是劉牧樵的對手。

  她們看過的血腫穿刺太多了,幾乎每都有兩三臺手術,每次手術,興師動眾不,光是時間,就沒有誰能夠在半個時內完成的。

  而現在,劉牧樵是在對腦干穿刺,前后只有4分鐘,簡單到就和醫生挑破一個麥粒腫那樣。

  這么高大上的手術,在他手里,就和玩一樣,輕輕松松,幾分鐘就結束了。

  “你真快!”

  兩個護士又一次感嘆。

  “快有什么好!”鄒醫生又在生氣了。

  病饒家屬在外面等。

  門開了。

  患者被推了出來。

  所有家屬心里都咯噔一下,糟了!

  病人從推進手術室,到現在出來,前后不到一刻鐘。

  不是死了,還會有第二種可能嗎?

  患者的老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他兒子突然暴起,沖向劉牧樵。

  吳迪腳一軟,一個趔趄,摔倒了墻根下。

  他嚇得夠嗆。

  鄒醫生不知哪來的勇氣,把自己整個人都砸上去了,他要救劉牧樵,可惜,動作有些變形,砸了一個空。

  他摔在走廊上。

  楊曦和巫溪一個手里拿著手術刀,一個手里拿著止血鉗,準備上前拼命。

  郝教授和趙一霖他們還在另一個房間回看剛才的錄像,等反應過來,劉牧樵兩只手牢牢地舉起了這個家屬。

  一個180斤重的人,被劉牧樵舉在空中,手腳亂劃。

  這就是五禽戲中的虎舉。

  半空中,患者兒子還在咆哮。

  “聽!我!!”劉牧樵大聲,發出的聲音猶如虎吟,“你父親死不死,還不能確定,但至少,現在是活著的。”

  完,劉牧樵也不管患者兒子的死活,用力一擲,“嘭!”摔在兩米外的地板上。

  還爬得起?

  劉牧樵怒了,“要知道你們是這樣的人,我真的不該惹你們!”

  這個時候,家屬才意識到,他們錯了,錯的很離譜。

  郝教授憤怒地沖了出來。

  “牲口!人家辛辛苦苦搶救你們的家人,連飯也沒吃,可得到的回報卻是如此野蠻!要不是我穿著這身白大褂,我真想你們打一架。打架,哼哼,告訴你們,真要和醫生打架,分分鐘可以要你們的命!懂嗎!”

  家屬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后,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上前,對準患者兒子就是三個耳光。

  “啪!啪!啪!”

  又響又脆。

  痛快。

  這才是實打實的耳光,可以令人記一輩子的耳光。

  “記著,橫,醫院里不是你橫的地方!醫院,救死扶傷,今后,到醫院里,你裝,也要裝著有素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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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全科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