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正式開始了,還不見趙一霖回來。
袁姍不停地朝后臺那邊張望,根本沒心思看演出。
阿玲和王藝早就沉浸在歡樂中,一邊搖動著手里的熒光棒,一邊拼命地吶喊尖劍 鄒醫生今是看花了眼睛,既想看臺上跳舞的美女,又想看右前方那群人,他在想,人要是做到這個份上,就沒白活這一世了。
他很羨慕劉翰墨。
他其實已經是他骨灰級粉絲了。
劉牧樵沒有和阿玲她們那樣瘋,他倒是時不時看一看右前方的那群人。
他對那個劉翰墨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很帥氣,很有氣質,也很有氣場。
看得出來,他們不是一伙的,那個很帥的劉翰墨是客,另外幾個人是來陪他的。
劉牧樵拿起手機,百度了一下“阜新偉業集團”,令他驚訝的是,竟然沒有查到!
是不是音同字不同呢?
一連換了幾個詞,還是沒有找到。
偉業集團倒是有幾個,但沒有一個與人家議論的相符。
瑤芳上臺了。
體育場轟動了。
山呼海嘯一般,這氣氛,劉牧樵頓感激情澎湃,血管都要爆炸了,把劉翰墨一行丟腦后了。
他跟著人家吼,跟著人家唱。
他過去從來沒有到過演唱會的現場,現在親臨其境,他才明白,花一千多塊,值啊!
只個人一直悶悶不樂。
袁姍的眼睛還在看著后臺的那一張門,趙一霖從這張門進去的,都已經半個時了。
半個時干什么都夠了啊,你老不死的,怎么還沒出來!
劉牧樵揮動著熒光棒,不心脫落了,掉在右前方去了,恰巧,落在那個很帥的男人——劉翰墨的頭上。
他嚇了一跳。
“你找死啊!”
一個保鏢撲過來,拳頭砸向劉牧樵。
劉牧樵情急之下,一個五禽戲中的虎舉,兩只手恰好舉在保鏢的腹部,接著一個虎撲,把這個保鏢送了回去。
“嘭!”
重重地摔在凳子上,看著都肉痛。
他掙扎了幾下,想起來,哪里站的起來?剛才劉牧樵的虎舉,重重地擊在他的腹部,現在,肚子里痛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另一個保鏢沒這么魯莽,他大踏步走了過來,離劉牧樵還有兩米,就揮拳朝劉牧樵擊來。
劉牧樵晃了晃,來了一個鹿抵,一只手抵住了這饒面部,一手抵在他的腹部,第二個保鏢也飛了起來。
“嘭!”
落在右前方的人群鄭 “別打!別!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趙一霖突然出現了,他大聲。
這時候,劉翰墨也喝止了,“別魯莽!”
幾個想動手的站住了。
劉牧樵邊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也:“冷靜,冷靜。”
趙一霖:“我們是江東省安泰醫院的醫生,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
劉翰墨“咦”了一聲,:“你們是安泰醫院的?”
趙一霖:“是的,我是神經內科趙一霖。”
劉翰墨:“幸會幸會。你那哥,身手很厲害呀,學過幾年功夫啊?”
劉牧樵:“沒學過。不過,你的人好兇啊,我就是不心脫手而已,一根熒光棒應該傷不到你們誰,怎么可以上來就打人?你們講不講理?”
劉翰墨嘿嘿一笑,:“講理?你覺得你有理?”
“當然啊!我脫著你們了,當然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們也不能仗勢欺人啊!有錢了,就可以欺負百姓?”
劉翰墨頓了頓,:“你貴姓。”
“姓劉,劉牧樵。”
“嚯,本家呀。你是我們不講理對吧?”
“對呀。你們有身份,就更加要講理。”
“為什么有身份就更加要講理?”
“很簡單啊,仗勢欺人,有損形象!”
“哼,你得有道理。但是,你丟東西也不對吧?”
“有什么不對?都在瘋,一根熒光棒脫手了,也需要賠禮道歉嗎?”
“這么,現在,你打了我的人,打翻了兩個,我該自討沒趣?”
“難道你們不但不道歉,還準備再打一次?”
“再打一次,你覺得你會贏嗎?”
“我本來就沒打算贏過。”
“剛才你不是贏了嗎?”
“那是他們大意,撞到我拳頭上了。”
劉翰墨朝身邊的一個保鏢,“這哥看來是個世外高人,口口聲聲我的人膿包,你試試他的功夫。點到為止,別傷了他。”
趙一霖攔住:“別,別打了,我這位哥確實沒練過武功,別傷了他。”
劉翰墨笑著:“趙醫師,你就放心,我們不會傷他的,不定,我們還不是他的對手呢!”
那個保鏢伸手一揮,趙一霖哪里攔得住?被推了一下,一個趔趄,倒在袁姍懷里。
劉牧樵怒了,一耳光扇過去,沒扇中,反而被對手一擋,手臂很痛。
那個保鏢已經近身,雙手來抓劉牧樵,想來一個背摔,劉牧樵想都沒想,又是一個鹿抵。
“嘭!”
這個保鏢被劉牧樵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狠狠地推出去,摔出去有兩米遠。
劉牧樵不得不驚訝起來。
咦,我打架難道不是碰巧,怎么這么厲害啊?
原來,五禽戲真是武功啊。
“哥,告訴我,你練的是什么功夫?”劉翰墨,“教他們兩手,我們也不找你的麻煩了。”
劉牧樵早就不想打了,人家是職業保鏢,碰巧贏了,見好就收,趕緊,“我這也不是什么功夫,是華佗五禽戲。剛才,我用的是虎戲和鹿戲的幾眨要學,網上櫻”
“喲,沒想到醫生這一行還藏龍臥虎啊,一套強身健體的體操,原來還是一套武術。好了,趙一霖醫生,劉牧樵哥,我也是江東省人,清江市的,家鄉人,剛才誤會了,還是看節目吧。”
劉翰墨很有風度。
“您也是清江人?沒想到,我們清江還出了您這么大的人物。”趙一霖已經從袁姍懷里爬了起來,和對方握手了。
“我在魔都做點生意。大人物,真不擔當。劉牧樵,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很不錯,一身好功夫啊。”
他只沒,剛才的三位,都是特警出身,真打,別一個劉牧樵,三個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剛才,他們只是想制服劉牧樵,假若劉牧樵是亡命之徒,他們是不會這樣打的,早上絕招了。
這點,劉牧樵自然不知道。
劉翰墨又看了劉牧樵幾眼,似乎想什么,但還是忍住了,只是笑了笑,“下次有機會來魔都,請你們吃飯,算是我賠禮道歉。”
趙一霖笑著:“下次你會家鄉,請通知一聲,我們一定盡地主之誼,請你們吃和記米粉,火宮殿的臭豆腐,怎么樣,劉董?”
“好啊!火宮殿的臭豆腐好久沒吃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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