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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鄒父鄒母論道

  蠢死了,貓捉老鼠你不知道嗎?

  聽到大長腿這話,感受到左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林義也是暗自松了口氣。

  幸好自己答對了。

  老男人覺得,剛才要是自己說自己是那只貓,金妍是老鼠,估計就不只是被咬一口那么簡單。

  畢竟是貓捉老鼠,貓捉老鼠對吧,貓捉老鼠懂吧。

  但,老鼠不能拿貓怎么樣。

  同時,林義此刻也有點心里懷疑,為什么自家女人突然會重點防備金妍?

  她們關系是如此的好,無話不談,為什么會突然防備金妍?

  可平時艷霞表現得平淡如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一點也看不出她在防備金妍。

  也是個戲精。

  難道是本能覺得金妍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有危險么?

  還是覺得金妍家里的背景非常硬,怕自己這個商人走了大多數商人的老路:官商勾結?唯利是圖?六親不認?

  不過不管是哪方面,林義都覺得懷里這人杞人憂天了。到目前為止,金妍對自己風流史的了解可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也是最不屑的人。

  自己不去用強碰她,人家是萬萬不可能飛蛾撲火的。

  或者說,以金妍對自己始終保持警惕、保持距離的態度,也不會讓自己碰的。林義如是想。

  夜有點深了,敞開了心事的兩人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四目相視,四目傳情過后...

  兩人臉貼臉摩挲著,慢慢進入了如膠似漆的默契。

  只是,林義觸感到嘴里的那絲血腥味,若有若無地也是讓人有點頭皮發麻。那可是自己的血,女人這樣是在警告自己嗎?

  像磁鐵一樣吸附了一會兒,大長腿突的退了出來,側身拿過床頭準備好的縫衣針和隨機一個套。

  就在林義的注視下,姑娘專注的把針頭穿透了套,緊著給他說,“這是第一個。”

  現用現扎,大長腿的保障手法。

  老男人是徹底絕望了,之前還想著偷換的念頭徹底煙消云散。

  可怎么辦,后面還有6個。

  在林義痛并快樂著的時候。

  邵市的鄒家飯店,鄒父看著掛斷電話的鄒母也是一臉糾結,一臉便秘。

  鄒母也是注意到了丈夫的不對勁,把聽筒放好就問:“你怎么了,這幅表情?”

  鄒父緊著臉上橫肉,“霞子可是我們女兒,你怎么能這樣往外推。”

  鄒母忽的笑了,“你這是戲文里說的,女兒情結?不舍?”

  鄒父面皮蹙得更緊了,“我就一個女兒,我當然不舍,更何況...”

  “更何況怎么了?”鄒母反問一句就說:“你從小看著霞子長大的,難道還不了解她嗎?表面看起來什么都聽你的,但骨子里有主見的很,她要是一根筋了,什么都不會聽你的。”

  接著她一嘆,“你能讓女兒離開小義嗎?”

  鄒父想想也是,也跟著嘆口氣說:“這性格就是隨你了。”

  鄒母頓時不悅,“什么隨我了,不滿了?那20多年前你怎么不說我這性格不好?

  沒有我這性格,沒有我不顧家里反對、像傻子似的的下嫁給你,你到現在可能還是單身。”

  “20多年的陳年舊事你還要翻出來說,有什么意思。”想起往事,鄒父也是心虛,更是氣結。

  鄒母揚起脖子說,“我樂意,我就說。才20幾年而已,到80歲了我還要翻出來說,你就是欠我的。”

  鄒父,“你,不可理喻...”

  鄒母似乎很喜歡看自己丈夫這樣,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這不,說著說著鄒母就把頭伸了過去,“來,你看不慣就打我。”

  鄒父觀著幾十年如一日的妻子,也是不落忍。

  但頓了好頓還是滿滿怨言道,“你明知道小義和她鄰居傳的風言風語,你還唆使女兒耍手段,我看你就是看中了人家的錢。”

  “跟你這么多年,我是為了錢?”鄒母把頭收回來,拿把梳子一邊梳頭發準備睡覺,一邊說,“看來我父母當初說你眼光子淺是對的,一點也不冤枉你。

  小義是和那個叫那禎的傳風言風語不假。可你女兒和小義早就在一起的事情水庫附近的人哪個看不明白?凡事來過我們家的親戚哪個心里沒有數?遲早也會風言風語的。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但這就跟你喜歡釣魚一樣,餌料都打圓了,不把魚給釣回來,我女兒的名聲損失就大了。”

  想到上村的流言蜚語,想到自己女兒都讓小義睡了好幾年了,鄒父腸子都悔青了,坐著好憂愁。

  嘀咕道:“已經損失大了,現在我出門都經常有人問我霞子什么時候大學畢業,什么時候結婚。

  我看啊,八成是這些人聽到了上村的傳言,故意來看我笑話的。”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之前一個月里我愁的覺都睡不好,氣憤的連著打了幾十個電話把女兒教訓了一頓狠的,滿心思還琢磨著怎么樣讓女兒離開小義。”鄒母也是恨女不爭氣。

  鄒父是知道妻子這事情的,當初也是贊同沒攔著,所以現在特別不解,為什么身邊這人態度改變的如此之快,想著連拿煙的手都停在了半空:“那你為什么又改變主意了?”

  鄒母照了照鏡子,回答說,“你爸點醒了我。”

  鄒父皺眉,“我老頭?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遛狗吸煙、給人看命和看...”

  “盯著周邊人家的媳婦看,開葷段子是吧。”鄒母接過話,也是氣笑了,“他雖然老來不正經,可看人的眼光比你強多了。”

  鄒父追問,“那他跟你說了什么?”

  鄒母頭也不回道:“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鄒父也跟著念叨了一遍這四個字。

  “對,就是堵不如疏。”鄒母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事情既然都這樣了,女兒又是不愿意離開小義,兩人在一起傳出去的消息也成了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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