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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不聽勸說

  夏思涵心中不忍,當即當今拿出溪水來讓左遠修喝下,左遠修這才覺得心中好受了些。

  不過天香果她是萬萬不敢給左遠修吃的,因為他現在身子骨,若是吃了天香果,虛不受補,很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不過夏思涵還是將東西交給了左遠修,囑咐他在危難之際服下天香果,但切不可讓慕容雪知道,若是讓她知道了,搞不好連自己都保不住了。

  幾個人在左遠修的屋子里待了一陣子,慕容青墨沒聽說李錦炎也來了,于是帶著慕容雪一起去見面。

  慕容雪冷哼一聲:“他們怕是左遠修被我折磨死了吧,這才過來看的。裝什么好人,當初我被修打成那個樣子,也只有大皇子哥哥你來照顧我。”

  李錦炎看都沒看她一眼,如今左遠修只不過才睡了幾日。他們就忙不迭地趕過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才是一家人。

  你說我到底應該拿他們怎么辦才好,到底誰才是一家人?

  慕容青墨聞言也覺得李錦炎這么做不妥,可到底是一家人,看如今也知道慕容雪做的有些過了。于是安慰道:“你莫要放在心上,不過左遠修說到底也是你的夫婿,切不可對他太過嚴厲,不然的話男人的心不在你這,今后你可就不好過了。”

  “哥哥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離開我的。左遠修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說到底都是慕容家的鬼,絕對不會讓他的墳頭落到旁人家去。”

  慕容雪這么說,讓慕容青墨一怔,他沒有想到妹妹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想想也是,有誰經歷了那種事之后還能保持原貌,他不怪慕容雪變得狠戾,只是左遠修不是她的良人。

  此番他過來也是為了勸慕容雪,莫要再為難左遠修了。可是見到慕容雪這個樣子,慕容青墨也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的。

  “雪兒,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過自己的日子,不再被別人左右你的思想,輕松一點?”

  “哥哥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做皇帝不成,只有這樣他們才肯放過我。”

  慕容雪這話一楚慕容青墨頓時大驚,“你是這么想的?”

  “不然哥哥的意思是什么?讓我放了左遠修?那么他之前折磨我,威脅我的事情就這么算了?我可不是哥哥,你心胸大度,我這個人睚眥必報,從楚國回來我也是九死一生。當時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哥哥你幫助我。”

  慕容青墨無言以對,只是沒有想到她這么狠。

  其實慕容雪說的沒錯,當初左遠修是特別的恨他。你看拆散了他和王嬙,可如今一切都已過去了,慕容雪還是不愿意放著他,竟然讓他二人做下錯事,差點逼死了王嬙。

  慕容青墨現在是該說的說了,該勸的也勸了,雖然他知道慕容雪不會聽他的。

  左遠修已經被她折磨變成這個樣子了,沒了生的希望。若是繼續下去的話,萬一他死了,左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慕容青墨這么勸了她大半日,慕容雪還是沉默。

  沒等他們找李錦炎,李錦炎二人卻主動來見了慕容雪,見到她之后,慕容雪只是冷哼一聲。

  “兩位不用緊張,難不成怕我害了他不成。”

  “長公主的手段我們都領教過了,如今那大公子也是形同枯槁,長公主你…”

  不等夏思涵說完,慕容雪就打斷了她,“我身為皇家公主,既然被人這人折磨,難道不應該報復他嗎?你也說了,你向來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我慕容雪亦是。但凡是得罪了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憑什么你能報仇,我就不能報仇?他得罪我,折磨我,難道我不應該反擊嗎?現如今家上下都聽我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靠山你就能夠對付我了,所以你看我不順眼,是不是?”

  慕容雪一開口就夾槍帶棒,夏思涵也不想跟她生氣,免得被她抓到了把柄。

  慕容青墨想開口,夏思涵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慕容雪你好自為之吧!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在背后搗鬼,下次再落我的手上,我絕對不會客氣。你的那些個暗衛,我忘了告訴你了,全都已經被我的人斬殺了。這府中的暗衛,若是再有來犯的,我會讓小九卸了他們的胳膊,將他們的心臟挖出來送到你府上!”

  夏思涵說完拉著李錦炎走了,慕容青墨在背后一窒,不懂她的意思。但是也能聽得出來,夏思涵現在很生氣。他不知為何夏思涵會這么說,于是轉頭問道:“雪兒,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沒有做,只不過那些暗衛是母后留下來保護我的,夏思涵卻不讓我調用。怎么難道就只有她配用暗衛我就不用?我就是想讓她看看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身為長公主,她憑什么在背后算計我,還威脅我?”

  慕容青墨感覺把慕容雪一番話太過狠厲,不過隨即他明白了,慕容雪這是小孩子心性,果然是要跟夏思涵比個高低。但這次宮宴的事情,慕容青墨心中也有些猜測,他知道慕容雪肯定在其中做了一些手腳,但不知有這么嚴重。如今聽到她這么說,又想起夏思涵剛才說的那些暗衛的事情,慕容青墨臉色立刻嚴肅起來。

  “雪兒,我不管你怎么對左家的人,那是他們欠你的。可如今我只想聽見你親口告訴我,到底宮里的事你有沒有插手?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慕容雪聽他這么一說,臉色頓時怔住了,一臉無辜道:“皇兄連你也這么想我嗎?”

  “不是我這么想,而是證據在此。他們畢竟是你的手下,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說你想要以下犯上謀朝篡位的話,那罪名可就大了。”

  “那又怎么樣?我就是想…”

  “住嘴!”

  慕容青墨厲聲呵斥她,“你是女子,應當在家相夫教子。再說你如今已經嫁人了,左家在你掌控之下,左遠修也任憑你擺布。雪兒,你聽皇兄一句勸,我也無心于皇位,我也勸你莫要再想著皇權,那不是你能碰的。”

  慕容青寞百般勸慰,慕容雪卻不以為然。他是個懦夫,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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