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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形影不離。”
秦劍靠近過去,不僅抓著她的手,還十指相扣。
雪清河臉頰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一閃而逝。
“晚上你一般都做什么?”秦劍問道。
雪清河瞥了他一眼:“還能做什么?不都是在修煉嗎?”
“修煉…”
秦劍的臉色有點垮:“你不會打算今晚也修煉吧?”
雪清河看了眼他的臉色,對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但還是明知故問道:“不修煉,還能做什么?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身為魂師,哪里有休息的時間。”
“這是007啊…魂師這個職業還真是夠辛苦的…”秦劍無言。
“007是什么?”雪清河好奇道。
秦劍收回手來,籠著袖子:“007是一種福報,就是沒日沒夜的享受生活的意思。”
雪清河圈圈眼。
“咳,意思是每天都在修煉,一刻都不得歇。”秦劍補充道。
雪清河這才恍然,隨后道:“其實也不會一直修煉,白天要處理政務,晚上才會有時間,而且魂師的修煉天賦更重要,也沒必要一直保持高強度修煉的,我偶爾也會放松一下。”
“就像你,我這一個月幾乎沒有見過你修煉的模樣,有時間了也不過是在研究魂技,結果還不是又升了一級?”
她的神色很有些驚嘆之意:“上次你離開的時候才70級,現在77級了,我完全無法理解你這種速度是怎么一回事,想必這就是百萬年魂獸的絕世天賦吧…”
秦劍:“…”
這真實原因,你大概是不想知道的…
“你剛才說會偶爾放松一下?會做什么?”他轉移了話題。
雪清河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放松嘛…當然是去找美人了。”
“美…美人?”
秦劍瞠目結舌。
“不對啊,你又沒有妃子,找什么美人?”他反應過來。
雪清河撐著腦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秦劍,你這么喜歡女人,居然不知道勾欄這種地方嗎?”
秦劍再度瞠目結舌:“你可是太子啊,去那種低級場所?”
“有低級,自然就有高級了…”
雪清河忽然拽著他起身,勾肩搭背:“走,雪大哥帶你逛高級會所去!”
秦劍:“…”
這種好兄弟一起逛那啥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來這世界十萬年了,他還真沒去過那讓人想入非非的地界,不過…
這感覺怎么就這么奇怪,被自己的攻略對象帶著一起去做大保健?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雪清河攬著他的肩膀向前走:“這種事男人不都是興致勃勃的嗎?”
秦劍滿臉糾結:“所以,你到底是男是女啊?連這種地方都去…”
“噗。”
雪清河不由得撲哧一笑:“原來你是真的沒有去過。”
“怎么看出來的?”秦劍面無表情。
雪清河眉眼彎彎:“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一路無話。
等到護送他們的馬車停下時,秦劍下車后便有些愣神。
“這里真的是你說的高級會所?”他忍不住道。
眼前的建筑金碧輝煌,大氣磅礴,其內絲竹之音陣陣,高雅的樂聲無時無刻不在洗滌來客的心靈,給人以平靜。
這哪里像是賣那啥的地方,反而像是一處再正經不過的貴族聚會場所。
“不然你以為呢?畢竟是貴族出入的地界,難道弄得像勾欄那般赤裸裸?”
雪清河大大方方的拉著他的手,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下走了進去。
“太子殿下!”
有衣著華貴容貌可人的侍女迎了上來,一舉一動都符合貴族禮儀。
“還是老規矩嗎?”侍女微微一笑。
雪清河似乎與她很熟悉,語氣也很溫和:“今天那三位都在嗎?”
侍女點點頭道:“她們都在,太子殿下今天想要哪位?”
雪清河輕聲一笑:“今天…都要。”
侍女眨巴了下眼睛,然后悄然瞥了秦劍一眼,露出了了然之色:“好的,這就給您安排。”
“來,跟我去我的專屬房間…”
雪清河繼續拉著秦劍走:“我跟你說,這三位都是頭牌,擅長鋼琴的憐音,擅長豎琴的夕月,還有一位是…”
他瞥了秦劍一眼:“擅長古箏的…秦秦。”
“古箏?晴晴?”
秦劍訝然道:“現在古箏已經傳播開了嗎?”
雪清河點點頭,看向他的眼神很有趣道:“不僅僅是傳播開,這位秦秦還是你的狂粉…你是不是以為她的藝名秦秦是晴天的晴?”
“難道不是?”秦劍撓頭。
雪清河搖搖頭:“不,是秦劍的秦。”
秦劍:“…”
兩人很快就在侍女的引路下,來到了最高層。
整個大平層都是屬于雪清河的房間。
與外面金碧輝煌的裝飾不同,這里沒有太多奢華,反倒是顯得很樸素,但樸素之下,各種細節卻又做到了極致,給秦劍一種回家了的感受。
“請兩位稍待。”
雪清河拉著秦劍并肩坐在軟軟的沙發上,身前茶幾上很快擺上了茶飲。
“這些都是我喜歡的,你…嘗嘗?”
雪清河隨手取過茶壺,給兩人分別倒了一小杯。
與秦劍想象中的茶不同,這是一種淡紅的飲品,聞起來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這味道…”
秦劍默然片刻,道:“星斗大森林特產,星月花?”
雪清河沒由來的臉色淡粉:“我可不是故意在討好你,我是本來就喜歡星月伴水的味道。”
秦劍輕聲一笑:“只要是生在星斗大森林的花,那就跟我的后代沒什么兩樣,全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星月花是三萬年前自然誕生的品種,會散發出一種令魂獸喜愛的氣味,所以很容易滅絕,是我劃定區域,才讓它們生長傳承了下來…”
雪清河有點懵。
這話說得,怎么像她把秦劍的子孫給喝了一樣…
“我知道你為什么喜歡它了,因為它天然散發的氣味帶著迷幻的效果,雖然及其輕微,但卻可以讓你得到片刻的放松…”
秦劍伸手摸摸他的臉頰:“偽裝二十年,很累吧?”
雪清河怔怔的看著他,眸子有那么片刻的柔軟,但很快就被他掩飾掉,繼續微笑道:“這是不是也是你的套路?意圖打破我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