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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秦劍過得很無聊。
那天,雪清河帶他見了見一些下屬,宣布了他作為唯一幕僚的身份和地位之后,就給他安置了一處偏殿休息。
之后,秦劍就很無聊的跟隨雪清河出席各種會議和貴族聚會。
那真真是索然無味的官方活動,無聊到極致的生活。
倒是他們倆不出意外的成為了天斗貴族之間茶余飯后的談資,前段時間的強吻風波還沒完全消散,現在秦劍又堂而皇之的與雪清河成雙入對,各種腦補讓貴族們不亦樂乎…
秦劍倒是有心繼續探索雪清河的性別問題,但進展不大。
兩人又不是住在一起,他沒法窺探雪清河的私密之事,要讓他去爬墻又實在做不出,一時間就卡在了那里。
隨后,他開始入手武魂裁決所裁決魂師的職能。
這本就是在武魂學院統一之后的下一步計劃。
正好他此刻作為太子座上賓,在天斗帝國推行此事毫無阻礙,而星羅帝國近期又發生了那樣的事,也不愿意冒頭和他作對。
于是,武魂裁決所的職能正式開始運行。
原本只是用于抓捕邪魂師的機構,現在有了審判的過程,而且是公開審判,可以被圍觀的那種。
于是,審判場很快成為了大陸居民又一個新奇的娛樂場所,每一處每一次審判都會鬧得滿城皆知。
以往高高在上的魂師如果做錯了事,同樣會得到審判,而且武魂裁決所還接受平民的舉報,這樣的事在平民心中掀起巨大波瀾,很輕松的給武魂殿刷了一波聲望。
一個月后。
“秦劍,本來你做我的幕僚,是作為我的支持者身份存在的,結果我還沒得到什么好處,倒是你利用這個身份,把武魂裁決所辦得紅紅火火…”
寢宮之內,秦劍與雪清河在并肩吃飯。
至于為什么是并肩…
套路不怕重復,好用就行,秦劍果斷用了和比比東時一樣的說辭…
“你也是武魂殿的一份子,還是長老殿眼中的少主,武魂殿越強,你的好處越大,所以也不算沒好處吧。”秦劍呵呵一笑。
雪清河撐著腦袋若有所思:“從武魂學院到武魂裁決所,現在的武魂殿比起以前在魂師和平民中的聲望提高了至少三成…”
她看了看秦劍,道:“你和比比東是不是改變了一統大陸的策略?不打算武力征服了?”
“武力是最后的手段,先抓取大勢再說…”
秦劍道:“當魂師和普通人都視武魂殿為正統的時候,哪怕兩大帝國抗拒,也無法阻擋武魂殿一統。”
“這樣大氣又堂堂正正的謀劃肯定不是比比東想出來的吧?又是你給幫忙想的?”
雪清河瞥眼看他,眼睛里的神色捉摸不定:“你和她到底什么關系?雖然所有人都暗地里稱你為教后,但我知道,你們目前還真不是那種關系。”
秦劍揉著自己的臉頰,道:“這還真是很難界定,挺復雜的說…”
“那就簡單點說。”雪清河道。
秦劍睜著無辜的眼睛道:“就是她想要我我也想要她但最后到底是誰屬于誰還沒確定的關系。”
雪清河有點暈,好好捋了一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想了想,探頭靠近秦劍試探道:“我可以屬于你的,只要你放棄她…”
她湊過來時,總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嗅著很舒服。
秦劍順手將他的手抓過來,微微一笑:“我不騙你,上次也跟你說了,我才不想選哪一個,我都要。”
雪清河:“…”
她看了看自己被把玩的手,緩緩垂下了眼眸。
到底要怎么做呢?
是設法離間他和比比東的關系,還是遵從爺爺說的去做?
“飯吃完了,我回去休息了…”
看到雪清河出神,臉色忽明忽暗,秦劍卻根本不擔心,因為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他的魂力等級并沒有降低,反而是提升到了77級。
這就說明雪清河看起來和比比東水火不容,沒人道歉和好的話關系會一直僵持,他也會依然想要搶比比東的男人。
但這和她對秦劍的情感并沒有關聯,越是他這樣身處高位的人,就越能理解以此時秦劍的身份地位實力,想要幾個女人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等等。”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忽然拽住了他。
秦劍回頭:“怎么了?”
“你今天…”
雪清河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今天能不能留在我這里?”
“留在你這里?”
秦劍眼睛微亮:“侍寢嗎?”
雪清河面無表情:“不,我缺個護衛,沒人比你更合適。”
“護衛?”
秦劍的臉色有些怪異。
你怎么跟比比東的起步那么像?都是讓我護衛,護著護著就護到床上去了…
“你別亂想…”
雪清河繼續面無表情:“只是今晚而已,不是你和比比東那種。”
“為什么是今天?”
秦劍的神色稍微認真了些:“你察覺到了危險?”
雪清河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只是…”
“咦?”
秦劍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便道:“那位刺豚斗羅不見了?”
“你…早就發現了刺豚長老?”
雪清河驚訝道:“你不是只有爆發的時候才有巔峰斗羅實力嗎?怎么會有這種感知?”
“對我這么了解啊…”
秦劍笑了笑道:“沒辦法,我比較特殊,對用毒的感知特別敏銳。”
“這樣嗎…”
雪清河垂下了眼眸:“所以你也察覺到雪夜身上的毒了?”
秦劍笑吟吟的:“不就是刺豚斗羅的嗎?你給他弄了很久了吧?”
“嗯…很多很多年了…”
雪清河看他并無芥蒂,心底也不由得松了口氣,道:“每年刺豚長老都會離開一段時間,因為這種慢性毒素并不好配,他必須要借助一些外力才行。”
“也就是說每年你都有一天是沒人保護的?”
秦劍恍然:“難怪你會要我留下來,不過,應該也不至于有人發現吧?”
“那可不一定…”
雪清河看向外面,目光幽幽:“如果同樣是封號斗羅,又對我進行了監視,那就會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