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式?”
秦劍微微冷笑:“就像那天故意醉酒一樣,那自己的身體補償?”
“不…不可以嗎…”
比比東愣愣的,似乎很不理解。
“你以為我很稀罕嗎?”
秦劍言辭如刀鋒般,直刺過去。
“比比東,你是不是以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體,我那么費心思的接近你,為的只是得到你?”
這都什么虎狼之詞…
侍女們悄悄后退,假裝什么都沒聽到,就怕以后清醒過來的教皇冕下遷怒。
至于現在,這兩個人分明都已經醉了…
“比比東,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個禽獸老師一樣!”
秦劍越說越氣,簡直是怒火中燒,酒精更是在助燃。
他眼里的暴戾烈焰越來越盛…
“你,怎么提這件事?!”
比比東卻也憤怒了起來:“我們不是說好不再提了嗎?!”
“不再提?”
秦劍目光直視著她,道:“說起來,你我的開始,就是因為我無意間插足了這件事,救下了你,才引發了后續這么多的事…”
“現在要切割清楚,那么,我也該消去這件事對你的影響,讓一切回到正軌上…”
酒后亂這種事情,其實是不會發生在兩個十成醉的人身上的,這種事只會發生在兩個七八成醉的人身上。
十成醉的人徹底喪失了意識,而七八成醉的人只是失去了控制力,于是兩個本就有意的人,才能在一種酒醉的默契之下,突破了關系…
現在,秦劍和比比東其實是十成醉的,但卻弄出了七八成醉的效果,因為他們是魂師,再怎么醉也不至于完全喪失意識。
他們只是失去了控制力和約束力…
若是清醒狀態的秦劍,他絕不會想到這種事。
因為在他心里,那是靈魂的交融,那是感情的升華,而不是一場放縱,更不是比比東嘴里的補償。
可是現在,莫名的,這種心思就在心底燃燒起來…
他有憤怒,有報復比比東的沖動。
而現在酒精燒糊大腦,他失去了控制力…
秦劍眼中目光泛紅,看向比比東的眼神帶著奇異之色。
出于女人的直覺,比比東這時已經察覺到秦劍這種眼神意味著什么了,因為,她曾經在自己的禽獸老師身上看到過。
“你別過來!”
她幾乎是下意識退后一步,但卻驟然被秦劍拉了過來,抱進懷里。
秦劍一只手慢慢撫摸上她完美的容顏:“剛剛說要這樣補償的可是你自己啊…”
凝脂般的皮膚,冰冷而深邃地雙眸,小巧挺直的鼻子,玫瑰花瓣似的雙唇,如鬼斧神工般的精致面孔,頎長秀美的頸項…
她的整張臉,簡直完美的看不到任何被世俗沾染的痕跡,美麗的讓人不知道該去怎么形容。
整張臉美麗得不真實,而若是只看她的眼睛、嘴唇、鼻子…只看她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會承受著不同感覺的美感沖擊。
她這張天顏的每一處,每一寸,都美麗的毫無瑕疵,結合起來,更是釋放著讓人屏息的美感…
充滿著誘惑!
“不…我不愿意!”
比比東忽然掙扎起來,但卻又被抱得越來越緊,根本掙脫不開。
“我不想要這樣的發生,我不想要被強迫!”她掙扎著道。
只是從一開始就下意識忘了可以使用魂力的她,這時候的掙扎用處并不大,反而更加激發了秦劍的暴戾。
“啪!”
比比東幾乎是被秦劍拖著扔到了床上,門被猛的拍上。
臥室外,侍女們面面相覷,一時間根本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要阻止嗎?可是她們不敢啊…
但是不阻止的話,明天會不會被惱羞成怒的教皇冕下從露臺上丟下去啊?
做他們的侍女可真難…
至于臥室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侍女們就看不到了,只能憑借著那劇烈傳出的動靜來大概判斷一下。
毫無疑問,剛開始,她們的教皇冕下絕對是劇烈掙扎的,但她們的教后一反平常溫和的模樣,這一次是霸道無比。
“乒乒乓乓…”
她們能聽到房間里各種東西亂飛造成的動靜,還有兩人糾纏不清一個逃一個強迫弄出來的詭異聲音。
但漸漸的,他們教皇冕下的掙扎似乎就減弱了許多。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早已失去控制力的她在如此刺激之下,面前又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更何況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接觸,哪怕是一點點都從來沒有過,所以很輕易就變成了一攤水的模樣…
再往后的動靜就不可描述了。
侍女們在外面只能從她們教皇冕下那一聲高昂的鸚啼聲中,推測出他們關系的突破。
接著就是屬于聲音也不可描述的階段…
不過,這一晚房間里的動靜還是大得侍女們不太聽得懂,正常人第一次應該不可能折騰成這樣吧…
只能說不愧是教皇和教后嗎?
時間推移,月落星沉,朝陽初起,最后日上三竿…
直到翌日傍晚,秦劍才從比比東的臥室內走出來。
看到周圍侍女們強自忍耐,但又掩飾不住的怪異神情,他也是有些尷尬。
也幸好他的魂導器內有備用的衣衫,才沒有發生更尷尬的事。
昨晚到底是怎么弄成最后這樣的,他現在也是一腦門的漿糊,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
只記得自己明明是要和比比東切割清楚的,但怎么就切割到床上去了?
而且怎么發生的他記不清楚,發生的過程倒是記得很清,難道是太興奮了?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在這個最尷尬的情景下和比比東突破這層關系,更沒有想過最后居然是他強迫發生的…
這事情怎么說呢…
反正就是很尷尬。
尷尬到兩人醒過來以后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彼此…只能裝睡。
“那個,給我準備一些點心…”
秦劍吩咐了侍女們一聲,隨后微微猶豫了下,還是道:“再給你們教皇冕下準備一些養身補血的粥吧…”
“是。”
侍女們面色如常的退了下去。
但此刻異常敏感的秦劍,自然能從她們的眼睛里發現那極力掩藏的笑意。
“教后大人,菊長老和鬼長老一個時辰前來過,說是剛從死亡峽谷接了黃金一代三人回來,現在還等在議事廳內。”有侍女上前道。
“我知道了…”
秦劍點了點頭。
若是昨晚真的切割清楚了,他現在可以義正嚴詞的要求她們稱呼自己護衛軍指揮官,可是現在…實錘了啊!
明知道胡列娜就在樓下,但秦劍卻沒有任何的迫不及待之意,心里的感覺反倒是古怪得很。
還是那一句,如果沒有昨晚,他肯定很高興胡列娜回來,也會開開心心的和她一起去殺戮之都度假。
可現在剛把教皇冕下給擺出三百六十種姿勢啪了,再像什么事情也沒發生一樣的和她徒弟在一起?
這事做得…也太讓人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