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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ROCK YOU

  嚴律:“Buddy誘'reaboymakeabignoise(伙計你是個只會大聲嚷嚷的孩子)

  Playisgonnabeabigmansomeday(在街頭嬉鬧希望有一天能成為大人物)

  Yougotmudon誘rface(你搞得灰頭土臉)

  Youbigdisgrace(狼狽至極)

  Kig誘rallovertheplace(把鐵罐到處踢來踢去)”

  當嚴律聲音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是驚呆于歌詞,而是驚呆于歌曲本身。

  沒有任何的配樂,甚至不講求編曲,更是只有一個鼓點,然后,嚴律,他就唱了?

  不說別人,就說AR樂隊的,這會兒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要說一開始他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在大西動的那一刻猜到了個大概。

  原本他們還在想,這是天意大一些,還是人為可能多一些,就被嚴律的清唱給鎮住了。

  那一刻,他們突然有了一種,嚴律便是那山那海那懸崖峭壁那萬丈深淵的感覺。

  反正就是擋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寸步難行就對了。

  可究竟是為什么?

  這家伙為什么不管什么情況下都能唱呢?

  明明所有的設備都不通電了啊!壓根都不會有配樂了啊!

  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他不僅是唱了,而且這歌聽起來還挺那么回事的。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胡思亂想,還是目瞪口呆,還是追悔莫及,還是懷疑人生的時候。

  那一邊的嚴律已經站在了臺前,面對著臺下的樂迷,張開了雙臂。

  嚴律:“Singing”

  嚴律:

  這什么?

  這口號嗎?

  嚴律當自己是啦啦隊長了嗎?

  一首歌還能這樣唱的嗎?

  看著臺下整齊劃一而揮動的手臂,聽著耳邊強勁有力的吶喊,AR樂隊的成員,每一個想不懷疑人生都不行了。

  貝斯手尼爾眼睛嘴巴鼻子每一個部位都因為震驚而大張著,他如同迷失了生命方向的小可憐一般,在舞臺上亂轉,一聲聲發出了來自于靈魂深處的疑問。

  兩位吉他手,戴維和米奇則相互對噴著什么,情緒激動得面紅耳赤。

  看著他們,鍵盤手柯恩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鼓手杰尼安,不過一個對視,兩個人就都攤攤手的笑的很無奈。

  他們覺得,招惹上嚴律,他們這一次華國之行,怕是注定要慘敗而歸了。

  里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嚴律的背影,眼眶里通紅一片,已經分不清是嫉妒多一些還是憤怒多一些了,他的腦子里卻始終被嚴律的聲音霸占著。

  嚴律:“Buddyyman,hardman(老兄你是個年輕人一條硬漢)

  Shoutigoheworldsomeday(在街頭叫囂總有一天要接管這個世界)

  Yougotbloodon誘rface(你搞得灰頭土臉)

  Youbigdisgrace(狼狽至極)

  Waving誘rbaheplace(到處揮舞你的條幅)”

  喬治·瑪索已經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

  他就站在最前排,他大聲的跟著喊著,情緒激動得連脖筋和大動脈都清晰可見。

  他顯然已經興奮至極,激動至極,他甚至都要迫不及待的沖上舞臺。

  嚴律看見了他,便對他發出了邀請。

  而且,不單單是喬治·瑪索,還有莫天信他們,還有那些樂隊人們。

  一聲聲鼓點振奮下,上一次登臺是充滿了憤怒,而這一次的登臺,卻只是因為燃了起來。

  分明只有一個鼓點,可他們都覺得此時興奮到難以抑制,好像不做點什么就不行一樣。

  他們聚在一起,勾肩搭背,你擠我挨,將整個舞臺都塞的滿滿當當。

  他們跟隨著嚴律,一起大聲的喊道:

  那就好像極致的默契在這一刻爆發了一般的,幾乎沒有人有遲疑的就跟著吶喊了出來。

  嚴律站在最前面,他搭著喬治·瑪索的肩膀,好像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一般,喊道:“Singingitnow”

  這一次,話筒中傳出了喬治·瑪索的大喊:

  嚴律大笑著,搭在喬治·瑪索肩膀上的手拍了拍對方,然后看著對方唱道。

  嚴律:“Buddy誘'reanoldman,poorman(老兄你是個可憐的老頭)

  &hyonnamake誘somepeaeday(眼里祈求著寬恕總有一天可以使你得到平靜)

  Yougotmudon誘rface(你搞得灰頭土臉)

  Bigdisgrace(狼狽至極)

  &erput誘bato誘rplace(最好有人能把你趕回老家去)”

  喬治·瑪索聽著,表情精彩至極不說,還配合的做了好幾個很滑稽的動作,顯然已經玩嗨了起來。

  他跟著嚴律搭著肩膀,笑的更開懷了。

  但他顯然還沒忘記什么,于是對著一旁招手,一連好幾次。

  那動作幅度大的,不僅嚴律注意到了,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

  于是一個個的,都紛紛對AR樂隊的成員發出了邀請,更有離得近的,直接把他們都攬了過來。

  就這樣,里奧被喬治·瑪索攬在了身邊,而其余的樂隊成員都被塞進了樂隊人之中。

  這一刻,大家只覺得內心是前所未有的爽。

  為什么?

  因為相比較于讓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還是由內而外的將他們征服才更爽,誰讓他們一開始是那么看不起他們,看不起華國的樂隊呢!

  以后,不管誰再看不起他們,那就歡迎來戰,他們來一個征服一個,讓他們全都拜服在他們的腳下!

  于是,樂隊人的情緒更高了,一聲聲的吶喊也更高亢了。

  嚴律調動著全場的氣氛,他大喊著:“Everybody”

  要讓所有的人都跟著燃燒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聲電吉他呲音從所有人身后傳了過來,原來是線路修好了。

  樂隊人自動自發的給黑帽子樂隊的成員讓開了路,然而那一邊,雖然設備都好用了,可甄偉幾個人壓根不知道現在該干點啥。

  嚴律隔空給甄偉一個鼓勵的眼神,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那一邊,甄偉便大著膽子的滑動了琴弦,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漸入佳境,吉他竟一點點的跟上了鼓點的節奏。

  臺下歡呼的聲浪再次的掀起了一個高度,臺上很多樂隊人也給甄偉投去了肯定的呼哨。

  而好似再次燃起了斗志一般的,AR的吉他手戴維竟也回去拿起了自己的吉他,跟著甄偉相隔十幾米的距離而斗起了技。

  驟然介入的吉他旋律一瞬間打亂了甄偉的節奏,再加上戴維的技巧純熟,只一個交手便將甄偉完全的壓制了下去。

  那一刻,整個場中的氣氛都凝滯了片刻,唯有嚴律的聲音穿破云霄而起,

  那就好像一個信號一般的,一下子幫助甄偉奪回了被震散的心魂,到底還是年輕,到底還是經驗尚淺,可這一次成長卻對他來說彌足珍貴。

  于是這一刻的甄偉,好像被什么神秘力量附體了一般,竟無畏無懼的跟戴維正面相撞了起來。

  兩把吉他隔空不斷對招,你來我往,好似一場生死殺戮。

  甄偉是越來越穩,越來越找到自己的節奏。

  然而反觀那一邊的戴維,卻是越來越氣急敗壞,明明很好的技巧,卻在盲目炫技中逐漸亂了方寸,而成了純粹的噪音。

  哄聲,噓聲,嘲笑聲,逐漸漫來,直到這一刻,里奧才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完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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