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知情者爆料,歹徒的姐姐顧甜甜發生車禍,入院后不久因搶救無效身亡,但她并未在車禍中受到重傷。
而歹徒擊傷九院院長李如淵的意圖,也只是為了揭發九院的真正陰謀。
太陽日報前線記者,盧勞葉為您報道。
齊光市公安局。
“別他媽的給老子打馬虎眼!你們做的那些破事老子全都知道!”那年輕警察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坐在桌子后的那個男人,赫然是之前那個手術室里,要割秦陸的腎的醫生。
“我只是個醫生。”男人無奈地說,“聽從上級指示沒什么不對。”
“況且,我接到的文件上,都是自愿捐獻器官,我并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還他媽給我裝,你等著叛無期吧!”那警察丟下這么一句話,便是走出了審訊室。
他臉上的皮肉跳動著,朝著在審訊室外的那個中年警察警察搖了搖頭,道:“師傅,不行,那小子嘴太硬了,根本撬不開。”
中年警察半睜著眼睛,扯了扯嘴角道:“把審訊室里的監控都關了,我進去審。”
“這恐怕不行吧?他的律師馬上就要到了。”
“律師?我不要身上這身皮我都要翹開他的嘴。”
中年警察把手指捏得嘎嘎響。
說完,他便是走進了審訊室。
然而,他剛打開審訊室的門,他便是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一手搭在那個醫生的肩膀上。
他先是一愣,然后瞳孔猛地一縮。
雖然眼前這人的模樣與秦陸相差太多,但他依舊是脫口而出。
“秦陸!”
“挺聰明。”秦陸笑著,然后猛地把醫生拖進了靈界。
兩個人的身影就這么消失在了審訊室里。
中年警察看著那兩個被打碎的監控探頭,又深深嘆了口氣,閉上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對于那個組織的人,他也了解不多,只是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那么一群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僅此而已。
“你是來救我的嗎?”那醫生見到秦陸,頓時眉開眼笑,他朝四周張望著,發現依舊是在警察局里,不過所有的顏色都是變成了黑白色。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還是如此。
“你覺得呢?”秦陸朝他微笑道,緊接著,他的臉龐開始發生變化,身高也變得高出了幾厘米。
“是你!”他嚇得瞳孔狂縮,坐在那張鎖著他的椅子上掙扎。
“我說過的。”秦陸湊近了他的臉龐,然后用手輕輕扇著那有些微胖的腮幫子,“我會殺了你的。”
醫生死死抿著嘴,秦陸消失在那手術臺上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妙,他甚至已經買好了飛往國外的機票。
而正當他在醫院銷毀證據的時候,警察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因為,資料上顯示,筆記本上很多患者,都是死在自己的手術臺上的。
“我沒對你怎么樣!”他哀求,“帶我出去,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我妹妹呢?”秦陸無視了他這句話,“我妹妹呢?”
“什么妹妹?”醫生問,臉上寫滿了疑惑,“我不知道你還有個妹妹啊!”
秦陸一愣,轉眼又笑了。
“哦?被帶到別的地方了啊。”
說著,他摸上了一聲那細長的手指,然后將其握緊,再猛地一轉。
只聽一聲清脆的嘎啦聲驟然響起,一同響起的,還有醫生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感覺怎么樣?”秦陸笑瞇瞇地問。
醫生死死咬著牙,全身都在瘋狂地顫抖。
他盯著秦陸,許久才蹦出一句話來:“我真不知道你妹妹在哪里。”
聞言,秦陸努了努嘴,輕嘆了一聲:“怎么嘴巴那么硬呢?”
說著,他又摸上了醫生的另一根手指。
“不要!不要!”醫生猛搖腦袋,哀求道,“我真不知道啊,你放了我吧——”
嘎啦——
“啊——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彼此。”秦陸答了一聲…
嘎啦嘎啦的聲音不斷響起,像是炒豆子般。
醫生瘋狂慘叫著,但是秦陸似乎是聽不到一般,自在其樂。
他瘋狂地喘著氣,死死的盯著秦陸,像是要咬下秦陸臉上的一塊肉般。
“我真的…不知道誰是秦雅…我也沒見過她…求求你…”
秦陸猛拽了幾下自己的頭發,自言自語地說:“為什么要裝傻呢?”
說著說著,變成了嘶吼,變成了咆哮。
“為什么!你!他媽的!要裝傻呢!”
他在審訊室里來回走動,對準了醫生的腦袋,然后又收回,然后再對準他的腦袋。
醫生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只是呆呆的看著暴怒無比的秦陸。
“要不,你去問問其他人?”醫生看著在審訊室里來回踱步的秦陸,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陸猛地回頭,那猙獰的臉龐嚇得他猛地一抖。
“好建議!”
秦陸又笑了,抬槍,瞄準,扣動扳機,一氣呵成。
大灘大灘的黑色血液濺到了墻壁上,化作一朵妖艷的花。
他看著那朵血花,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好像很是輕松,舒爽,心里堵著的一股濁氣瞬間消失一空。
像是…憋了很久很久的尿。
一泄如注。
他無比輕松地伸展著自己的身體,走到醫生旁邊,手伸到他的下巴,將他的腦袋抬起,記住了他的模樣,然后走出審訊室,從靈界中回到了現實。
“秦陸!”那中年警察發現了再次出現的秦陸,他喊道。
緊接著,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他看了看這群警惕的警察,淡淡地道:“怎么?想殺我?”
“你別沖動!”中年警察說。
“別沖動?”秦陸笑了,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旋即,他的身影再次消失,過了十幾秒,一同出現在那辦公室里的,除了秦陸,還有另一局犯罪團伙成員的尸體。
他隨意地把那眉心有一個血洞的胖女人丟在地上,然后看向那些警察。
“我冷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