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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自盡而亡

  “慢著!”然而此時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緩步從一旁的樹林中走了出來,虞淵身軀難以轉動,他現在這個方向看不到那老者的身影,但是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心中便是猛然一震。

  “果然是那老家伙!”

  這老者便是那先前在朝陽洞中與虞淵有過一面之緣的老道士,只見其輕聲笑道:“這位小兄弟,能否放過這家伙,他如今是貧道的徒弟了。”

  “你是何人?”徐月見眉頭一皺,神識掃過其身軀,發現這老者居然是有金丹后期的修為,但是氣息極為虛弱。

  “我只是一個過路的道士罷了。”老道士走到了虞淵身旁,輕輕一掌拍在虞淵的背上,虞淵只感覺一股力量順著自己的背心向著四肢百骸涌去,身上的劇痛瞬間消散了不少,只不過依舊沒有半點力氣站直身子。

  “即是如此,那徐某便是告辭,不過還要奉勸老先生,形如枯木就不要逞能,搞不好會引來殺身之禍!”說罷,徐月見便是消失在天際。

  “你到底是誰?”虞淵開口問道,他不信這老頭會無緣無故救他。

  老道士笑了笑:“五行靈根,我找了有一千多年,如今終于被我找到了!”

  聽到五行靈根這個詞,虞淵神色大震,這是他最為重要的秘密,這老道士怎么知道的。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先離開吧。”老道士看出了虞淵眼中的震驚和疑惑,從腰間取下一個八卦盤,瞬間變大了百倍,如同一個巨大的圓盤,漂浮在半空,老者將虞淵提起來扔了上去,而后輕輕一躍,落在上面的一瞬間,這八卦盤爆發出極為可怕的速度,瞬息之間消散于天際。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東海沿岸的一座荒山之上,趙志久渾身是血,整個人已經疲憊到了極致。

  “陽兄,先說好的,如果是我的人將其活捉下來,這家伙就得歸我了”那絡腮胡大漢笑著說道,此人便是那合歡宗的太上長老嵐炎賀,此時他的目光看向另外一邊的蒙面男子,而這人則是那魔教掌門陽云化。

  二人定下了一個賭局,讓這些結丹期的合歡宗弟子出手,一炷香的時間,若是能將這人活捉,那便是讓嵐炎賀將人帶走,若是不能,則是他陽云化帶走。

  眼下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快要過去,這趙志久看樣子已經是真氣耗盡,渾身都是傷痕,所以這絡腮胡男子十分有自信將其拿下。

  一旁的那巫神教掌門臉色并不好看,正如對方說的那樣,這趙志久看樣子是撐不住了,原本打賭的時候,他料想這合歡宗也不會出動多少人,結果沒多久這附近逐漸趕來了近百個結丹修士,在如此多人的圍攻之下,結丹期修士如何能撐得住。

  不過這趙志久的實力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一柄庚金飛劍展現出極為強大的威力,竟是撐到了現在,劍下也殞命了數十人,不過眼下看樣子是徹底撐不住了。

  趙志久眼神毫無波動,手中念著劍訣,一柄庚金飛劍懸在身前,四周的地面散落堆積著大量尸體,這些尸體身上的傷口都只有胸口心臟一個雙指寬的血洞。

  周圍還活著的這些合歡修士表情都有些畏懼,眼前這人御劍的威力實在超乎尋常,他們的肉眼都難以捕捉其飛劍的動作,法寶使出甚至連對方的飛劍影子都摸不到,更別說抵抗了,在場的這些人都是在剎那之間身死于此的。

  但是迫于太上長老的壓力,他們不得不拼死一戰,若是不能將這家伙拿下,他們也得死在這里,然而活捉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了,若是一起上的話,既有可能直接將其滅殺。

  “繼續來啊!怎么停下了?”趙志久大喝道,他自然是看出了這些人的估計,反正他不在意一死,眼下那兩個元神期修士已經追到這邊來了,虞淵那邊有天心護身符,應該能夠逃走,只要那帶著一切的虞淵還在安全的情況下,那他在此身死也是值得的。

  那絡腮胡男子見到如此情況,表情有些憤怒,馬上時間就要到了,這些家伙在做什么,厲聲喝道:“還不動手,你們是想死嗎?”

  聽到這話,那些合歡修士心中十分猶豫,眼下這趙志久已經沒有多少靈氣了,必然會如困獸之斗一般,想要拼殺攻擊,那么現在誰人先動手,就必然被其抓住弱點,被其滅殺。

  但是迫于那太上長老的壓力,他們只能是互相對視一眼,選擇了同時出手,此時的趙志久對此絲毫沒有任何在意,將自身的最后一絲真氣全部施展而出,向著是幾十丈外的一個合歡修士殺去,那人來不及躲閃,就被這一劍穿過胸膛,倒在了地上。

  而其他見此也紛紛松了口氣,就準備施法將其拿下,然而只見那庚金飛劍突然調轉勢頭,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趙志久自身飛轉而來。

“虞兄,還請遵守約定,趙某來世再報大恩。”趙志久口中輕聲說道  “不好,這小子想自盡!”那絡腮胡男子表情一震,他根本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如此剛烈之人,抬手就想要阻止。

  “看他如此心意已決,還是讓他去吧。”一道聲音傳來,同時又有青木玄光突然從一旁橫過,將那絡腮胡男子準備施展的手段給硬生生打斷了。

  而就在這個空隙之間,那庚金飛劍已經是刺在了趙志久的胸膛,劍氣順著自身五臟六腑散開,剎那之間,他便是沒了意識,緩緩向后倒去,仰天朝上,至死雙眼都是平靜的神色。

  “葉玄!你這是做什么!!”那絡腮胡男子神情大震,憤怒地看向一旁出現的長須男子。

  一旁的巫神教掌門雙眼也是充滿寒意,冷冷地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葉玄。

  葉玄對此沒有絲毫反應,語氣平淡道:“這太一門早些年和我有過賭約,我輸了,如今只是了結最后一絲因果,與二位無關。”

  “無關?”絡腮胡男子語氣冷冽,“這是哪門子的無關,這小子說不定掌握太一門的隱秘,讓其就這樣死了,哪能就這樣算了!”

  “葉道友,我們需要一個交代。”那巫神教掌門也同意冷聲說道。

  葉玄瞥了這二人一眼,“既然二位如此有意見,那不如來我那賭桌上說話,我也不以武力來壓迫二位,在賭桌上有的只是公平!”

  此話一出,這二人的臉色越發的陰寒了,但是卻沒有再說半句話,這葉玄動輒便是對賭壽命,對于他們這等境界的人來說,除非獲取到什么罕見的延壽靈藥,壽命幾乎是已經無法再有什么延長的可能了,對賭壽命這種事情,他們怎么說都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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