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原雨隱村甲乙兩區巡邏部隊隊長介川直人被解除職務,之前半藏答應過負責村子安全問題的職務,自直人活著回到村子后再也沒有提起過。
直人還是雨隱村上忍,沒有被派往邊境負責巡邏任務,本來神達提議他去巖隱邊境接手褐雨燕之前的區域,但是被半藏否決。沒有說什么如何處理,就這樣被無限期廢黜。
之前商業街和牌牌街好不容易恢復出的生氣又慘遭血洗,那些混蛋渣滓們第一件事便是收取保護費,直人擔任地區巡邏隊長時不收保護費而且還命令部下維持治安。兩者截然不同的治理手段讓居民們怨聲載道,誰都不喜歡交保護費。
在直人手里的那些渣滓們也失去靠山,原來的巡邏隊長們有部下,收取保護費的事情輪不到赤坂他們,而現在的上司不會像直人時不時拎著幾袋鈔票發錢。
“直人大人,為什么您不在擔任隊長一職了?”
下樓買早餐的直人被一位婦人拉住,見直人無奈的聳聳肩,然后含淚給直人用紙袋裝上好幾個肉包子。
從口袋里取出鈔票,買點心的婦人沒有收,低著頭輕聲抽泣。
“為什么像您這樣的大好人不是隊長,而那些混蛋們一個個囂張跋扈收取保護費,半藏大人真是瞎了眼。”
直人蠻橫的將鈔票塞進婦人的手中:“找零,謝謝。”
“是我應該感謝您的惠顧。”
婦人手腳麻利的找錢給直人,整條街的人都知道直人錙銖必較,但是從不白拿東西更不欺負平民。五個肉包子一共七十四兩,婦人找給直人二十六兩,硬幣碰撞發出清脆的敲打聲。
“喂!老太婆這個月的保護費你還沒有交齊,一共一萬兩,你準備什么時候交?”
幾個絲毫沒有忍者該有氣質的混混走來,態度及其囂張的踢翻婦人的蒸籠,包子和其他點心灑落一地。
“一個月一萬兩實在太多了,況且這還沒有一個月,能不能寬限幾天?”婦人哀求道。
臉上畫著亂七八糟油彩的瘦高青年一腳踩在籠具上:“你這是違抗半藏大人的命令,繳納保護費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難道你能安心在這里做生意不是我們的功勞?”
“能否寬限幾天,我一定交。”
“不行,必須今天交,不然把你的鋪子給砸了!”
一只手搭在瘦高青年的肩膀上。
“喂,你看這是什么?”直人手里拿著長刀問向青年。
“你想做什么······啊~~~”
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長刀刀鞘就劈在他脖子上,頭上挨了下的青年倒在地上抱頭哀嚎,直人不斷揮起刀鞘抽打。
打了幾分鐘,直人抬起頭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朝被嚇傻的渣滓們吹起口哨,然后拿起長刀戳了一下地上的青年,拿起紙袋里的包子咬了口。
“把這個家伙帶回去,沒看見我在買東西嗎?”
被嚇傻的渣滓們喃喃細語。
“他是誰?”
“好像就是原來這里的隊長,村子里最年輕的上忍。”
“原來是他,快走,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神經病。當年上任第一天就殺了自己的部下,我們別惹他。”
搬起那個被打到昏厥的倒霉混蛋,收取保護費的巡邏隊準備離開。
“站住!”
直人一聲令喝眾人都不敢動,伸出手在他們口袋里摸索,取出鈔票數了一下,然后把自己口袋里的錢掏出來又重新塞給巡邏隊的人。
“今天錢帶的不夠多,借我一點,她的保護費我給交,可以嗎?”
巡邏隊剩下的渣滓們個個驚慌不已,還能怎么樣,當然是同意了。
打發走巡邏隊,直人抱著紙袋走進雨幕中。他還要修煉,沒時間陪那些家伙玩游戲,至于毆打村子里面的同伴,在五大國或許是很嚴重的罪行,在雨隱村灑灑水了。
對了,這些人在高層眼里可不是人,是可以隨意消耗的‘物資’,連生命都沒有辦法掌握,打一頓已經是很輕的懲罰。
惡人還需惡人磨,直人比他們更兇惡,干啥啥不行,欺負平民最行。打他一頓算輕的,直人差點沒有忍住揮起刀刃。
如同往常一樣,直人來到那座深不見底的湖泊,雙腳附著查克拉踩在水面上,然后拔出忍刀練習揮劍,讓自己的手臂肌肉養成習慣性記憶。
輕飄飄的一劍直人不知練習多少次,每次回家都是練的雙臂紅腫酸痛,手中的老繭堪比擁有十幾年劍道修行的武士。
第二次忍界大戰已經到了不得不結束的道路上,大規模的戰爭不在發起,且各國無力再發起。
就這樣直人度過三十七年,一直在雨隱村修行的直人還無意中得知曾經相識的加藤斷戰死,似乎世界的一切都與直人隔絕。
團藏的命令是繼續蟄伏于雨隱村,將自己出賣給猿飛日斬的大蛇丸礙于學習各種忍術,也直接將直人的全部資料移交給猿飛日斬。直人斷絕一切往來蟄伏在雨隱村修行劍術,期望完成劍術·切雨。
整個三十七年在無比壓抑和黑暗的歷程中結束,各國都為此付諸代價,回到巢穴里獨自舔舐傷口等待之后的復仇。仇恨的種子被掩埋在心底,將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生根發芽,最后釀成難以預料的后果。
值得一提的是直人的劍術·切雨還沒有修煉完成,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獲得‘切雨的直人’號稱的他還是一個小人物,傳說中能切斷下落之雨的劍術沒有出現。
雨之國中的傳說還在流傳,當曉光刺破黎明時的黑暗,這個國家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初生的曉還不足以讓人注意,夢還沒有開始。
一份被印下紅色的A標志文件被打上死亡印章,然后被層層轉手送入堆積如山的根部檔案室,放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待灰塵降臨。
上面有一張熟悉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瞇起眼睛溫柔的微笑著,還有一封拆開的信件。好像沒有人注意到這封信件,也不會有人來查看這份死亡檔案文件,更不會有人知道信件中的約定。
最初的曉成員,鳩助和彌彥在信件上的約定。當他回到曉的一刻起,按照約定他將成為曉的首領,領導曉的成員完成大家共同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