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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世俗難逃

  一場尷尬到極點的見面之后,小婉的第一次峨眉執行到此就結束了。

  本來按照流程,小婉需要去正式拜見一下峨眉的女仙之首,也就是妙一夫人。

  結果這么一弄,“打秋風”的計劃算是徹底的擱淺了。

  裘芷仙,這個小豆角的師父,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的近乎一蹶不振,小婉作為好姐妹為她憤憤不平,也放不平心態,去見妙一夫人了。

  其他人沒有注意到,唯有李拓在妙一夫人離去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她的腳。

  三寸金蓮在過去是文人雅士的風流談資,但是現實中這種東西卻是對女人的一種摧殘。

  最主要的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那種根植于內心的封建殘毒。

  她們當中有些是大家閨秀,氣質修養無不頂尖,唯獨對著禮教方面的事情,顯得比較固執,而且在男女之情上面顯得比較的專制。

  唯一讓李拓沒想到的,就是連妙一夫人這種修道之人都深受影響。

  想想金蟬曾經說過,他的父母為了一家同修仙道,分別轉生了好幾次,每次都是到了成年之后,在由家人重新接引入道。

  那位齊掌門為老婆挑選轉生的人家,總不會隨意而為,那明朝時期的大戶人家,或者詩禮傳家的姑娘,都是被怎么教養的,就可想而知了。

  其實李拓能感覺到,妙一夫人是有心維護自家弟子的。

  不然最后受罰的不會僅僅是金蟬一個人,就算是揍了金蟬兩下,那也因為,那是她兒子。

  那華瑤松說的那些話,在李拓和小婉這里簡直就是放屁。

  封建禮教、重男輕女,各種讓人作嘔的想法,在那個華瑤松的嘴里顯得那么的理所當然。

  只不過有些東西,妙一夫人本身也認為在理。而且坐在掌門夫人的位置上,一舉一動事關峨眉派的臉面,由不得她不謹慎。

  李拓甚至覺得,如果不是裘芷仙確實曾經受過很重的心理創傷,按照她的性格,說不定她就從了。

  這種事情在華國,哪怕到了現代其實都不算少見。

  李拓本來是抱著交好峨眉上下的想法來的,如果真要是抱著自私的想法,他應該不偏不倚的不發表意見。

  但是裘芷仙于他一家子都有大恩,李拓要是在這件事上站錯了立場,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看著李拓的懷里的小豆角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揮動著小拳頭“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想要打誰?

  諸葛警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碰了一下李拓,說道:“回去之后讓小婉多陪陪芷仙,她性子軟弱,這種事情上面確實太委屈她了。”

  李拓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這種事情不需要我說,我就擔心那個叫什么羅鷺的人會再來糾纏,到時候以小婉的脾氣,估計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我肯定不在乎這個,大不了去給軍方干活兒,借著他們的威勢去頂一下那個青城派。

  不過到時候大師兄你可就難做了…”

  諸葛警我聽了灑然一笑,說道:“我有什么難做的?

  他青城也不能因為這點兒女間的事情,壞了兩家千年的情誼。

  大不了就是走一過場罷了,你大師兄我雖然不才,維護同門的臉面還是有的。”

  嚴人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說道:“那羅鷺渾身的江湖氣,性子也偏狹了些,偏又資質絕佳。

  如今他情劫產生,元嬰怕是無望了!

  青城兩代21人,人丁本就不旺,大劫來臨之后人手更顯單薄。

  就怕他們掌教為了救他,再來跟掌門夫人糾纏。”

  說著嚴人英笑著在李拓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自然是要維護自己同門的。

  就怕芷仙自己扛不住壓力,到時候就…”

  李拓看著自家老婆拽著裘芷仙,指天畫地的大聲咒罵那個素未謀面的羅鷺。

  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芷仙師姐是豆角兒的師父,小婉的姐妹…

  其它的我不敢保證,只要有我老婆在,就不會讓芷仙師姐動搖,至于其它的…”

  說著李拓看著諸葛警我和嚴人英笑了笑,說道:“替老婆收拾爛攤子是做男人的責任!

  大不了全家跑路就是了,這世界大了去了,總能找到立足的地方。”

  諸葛警我是了解李拓的,知道他對未來的打算,并且深切的了解到,他是一個目的明確而且心機深沉的角色。

  要是真的到了要“跑路”的地步,估計那青城派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那青城闔派上下也就21人,輩分最高的掌教“矮叟”朱梅和副掌門“伏魔真人”姜庶,也就是元神化嬰的修為。

  那地仙第一人“極樂真人”李靜虛,也就是個掛名的祖師。

  幾位最出色的弟子,紀登、陶鈞、陳太真、裘元、虞南綺等人,修為最高的紀登、陶鈞也才摸到了元神化嬰的門檻。

  現在這個時期,靈果都被送去給了那些老前輩分食,以求集中力量突破一座洞天。

  這些青城三代弟子普遍被困在了筑基修為的層次,沒有幾年時間,很難完成積累,重新凝練元神。

  而李拓雖然起步很晚,但是修的卻是進步極快的天界殺戮功法。

  只要那些大前輩,自重身份不會出手…

  真要是出了狀況,說李拓一個人橫掃青城三代弟子可能有些夸張,但是一對一的情況下,李拓絕對是筑基階段的第一人。

  這個“筑基第一人”其實是金蟬給李拓的評價,在諸葛警我看來,李拓就算面對元神高手,也未嘗沒有一搏之力。

  之前那位華瑤松就是一個證明,雖然她道法成就不算高,元神也不算純凈,但是確是,實實在在修煉了上千年的旁門前輩。

  李拓僅僅是一個蓄勢,就讓她失了方寸丟了臉面,可見他身上功法和法寶的可怕。

  難得見到李拓感情用事的一面,諸葛警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看著嘴里留著口水,“咿咿呀呀”的呼叫的小豆角,笑著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套嬰兒用品。

  諸葛警我一邊像個老保姆似的,熟練的用保溫瓶里面的熱水為小豆角沖奶粉,一邊笑著說道:“你們放心過日子,那青城派我來給你們頂著。

  你讓小婉別胡來,真的想要幫忙,沒事的時候多練練功法才是正經。”

  嚴人英看著諸葛警我行云流水沖了一壺奶,然后熟練的接過了早已急不可耐的小豆角…

  他看著李拓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大師兄出關之后都在做什么?”

  李拓作為孩子的老爹,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大師兄這個人熱心,就見不得我們夫婦手忙腳亂的樣子。”

  說著李拓為了轉移嚴人英詭異的目光,他碰了碰了這位新認識的朋友,小心的瞥了一眼在一條石凳上坐著的齊靈云,他小聲問道:“這位峨眉大師姐又是什么情況?

  怎么我感覺好像她比芷仙還要難過?”

  嚴人英聽了長嘆了一聲,說道:“情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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