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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章 笊籬一樣的東宮最安全的談話之地:豬圈

第(1/2)頁  程處弼站在麗正殿內,看著嘴巴開合不停的太子李承乾。

  想到了這幾日賀蘭楚石那反常的行徑,還有侯君集居然邀太子殿下明日出東宮撫軍演武。

  不對勁,很不對勁,畢竟侯君集是有前科的人,好吧,在另外一個歷史時空,這貨跟眼前這位脫衣有肉的太子殿下合謀要干掉李世民。

  現在呢,誰又敢保證,侯君集會不會跟其他人合謀要干掉太子…

  李承乾看到處弼兄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立在當場,愣愣地看著那副鐵甲作聲不得,不禁奇道。

  “處弼兄,處弼兄你這是怎么了?”

  “殿下,臣…”

  程處弼一扭臉,張口欲言,突然之間發現,自己一無物證,二無人證,誰能保證,侯大將軍會有加害太子之心?

  萬一是自己多疑呢?總不能因為自己的懷疑,就讓太子現在派人去把那侯大將軍給逮起來吧?

  這種有罪推定最難的地方就在于,沒證據,說個毛線,就算是舌綻蓮花也不會有人相信。

  “處弼兄,又怎么了,你莫不是哪里不舒服?”李承乾看著處弼兄那副糾結得猶如便秘的模樣,關切地詢問道。

  程處弼擺了擺手勉強一笑,眼珠子一轉,朝著李承乾進言道。

  “肚子有點不太舒服,殿下,臣覺得手術宜早不宜遲,要不,你派人跟侯大將軍知會一聲,改日再去?”

  李承乾都還沒吱聲,一旁的于志寧就不樂意了,站了出來,朝著程處弼語重心長地道。

  “程副率,軍機大事可不是消遣娛樂之事,軍令如山,豈能朝令夕改?”

  聽得此言,程處弼心中沒來由的暴躁起來,兩眼一瞪。

  “殿下若是出了事情,你負責?!”

  聽到了這話,于志寧也不甘示弱地鼓起了眼珠子。

  “…那是自然,于某身為太子詹事,自然要承擔責任。”

  “呵呵…太子殿下千金之軀有個意外,你能承擔得起?”

  看到這兩個家伙又開始了,嗯,習慣性的互懟,這樣的場面,李承乾已經是見得太多太多。

  無可奈何地抹了把臉,冒著左右為男的危險,趕緊插足于兩個大佬爺們之間。

  “二位,二位,處弼兄,于卿,二位都停一停。”

  “二位都是在關于孤的安危,孤甚是欣慰,只是孤已經答應了陳國公。”

  “陳國公乃是留駐帝都的武臣之首,他的請求,孤既然已經答允,若是出耳反爾,著實不美。”

  程處弼聽著李承乾的解釋,已然明白,畢竟自己跟這位太子殿下都是彼此知根知底之人。

  對方翹腚,就能夠知道他想要干嘛的那種。

  李承乾解釋得越多,那就代表著他非去不可,不然,何必浪費唇舌,一句不去不就解決?

  不過既然要去,那也不是不行,程處弼本想要隨行,但是,太子殿下卻不樂意。

  “處弼兄,小弟我要出城撫軍,早上就要離開,最早怎么也得午后方還。”

  “所以,還請處弼兄萬萬要留在東宮之內,以防有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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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處弼兄你若不在,小弟我焉能放心離開?”

  看著跟前這位情真意切的太子殿下,程處弼只能硬起了頭皮點了點頭。

  不大會的功夫,一干宮女,宦官,還有那些路過的東宮禁衛,全都一臉懵逼地看著兩個人。

  頂盔貫甲的程三郎正拉著那位太子詹事于志寧快步朝前疾行。

  “程三郎,你拽于某做甚,還不快快放開,再不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可喊人了。”

  于志寧一臉黑線,幾次想要掙開程三郎的手,卻怎么也掙脫不了,不禁發急道。

  “呵呵,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乖乖跟我走。”

  程處弼頭也不回地繼續大步前行,一直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這才松開了于志寧的手。

  于志寧第一時間都顧不得沖程三郎鼓眼珠子發火,直接就抬起了胳膊用手掩鼻。

  “我說程三郎,說事就說事,犯得著到這種地方來嗎?”

  程處弼如同變戲法一般掏出了兩個白口罩,自己先趕緊戴上一個。這才把另外一個遞給于志寧。

  “就這笊籬一樣的東宮,唯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談話之地。”

  “…”于志寧一臉黑線,偏偏無法反駁程三郎這話,神特么的笊籬,也不知道是哪個混帳傳出來的形容詞。

  現在滿長安全都知道拿這個詞來形容東宮,太子殿下倒是大心臟,無所謂。

  可自己身為東宮的大管家,聽到這話,直接就讓自己啪啪啪的紅了臉,嗯,抽的。

  據說,就是從老程家那里邊流傳出來的這個形容詞,可惜抓不著住證據。

  “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趕緊說吧,一會于某就得去處置公務,回頭還得籌備太子殿下明日出宮撫軍之事。”

  程處弼戴著個白口罩,與那于志寧站在豬圈旁邊,嗯,這里一直都還養著豬,還有羊,以及各種家畜和家禽。

  為的就是給太子殿下一家老小供應肉食還有奶蛋等各種制品,這正是出于程三郎的提議。

  打量著那豬圈里邊懶洋洋癱在圈里邊哼哼嘰嘰昏睡的大肥豬,程處弼終于下定了決心。

  “有句話,程某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聽到了這話,于志寧一樂。“程副率你要覺得不當講那就別講。”

  “我說老于,你能不能靠譜一點,你且先聽程某說,你再說風涼話不遲。”

  “你既然一直都在長安,那可是否知曉,陳國公侯大將軍與那魏王的關系如何?雙方之間,可是經常走動?”

  原本還滿臉嫌棄,恨不得直接走人的于志寧聽得此言,不禁有些愕然地朝著程三郎看過去。

  “看我做甚,問你話呢。”

  “這個…這個于某不清楚,不過程三郎你怎么會想到問這個問題?”

  “這幾日,賀蘭千牛的表現很不對勁,而之前也未曾聽聞過要搞什么撫軍演武。

  突然之間,陳國公就有了這樣的決定,你不覺得奇怪嗎?”

  哪怕是程三郎被白口罩遮掩了口鼻,但于志寧還是聽出了程三郎語氣十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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