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楚天一怔,而后將目光放到了幾位輝夜的身上,似有所尋。
看到了楚天目光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微微頷首,給予了其肯定答復:“沒錯,在這塊石頭上,的確存在有我的畫像,并且,在這塊石頭的文字記敘上,還將你我二人稱為了他們這一族的始祖!”
“始祖?”
“始祖?”
當即,這間“小黑屋”中便傳來了兩道不可置信的驚疑之聲——一道是楚天的,而另一道,則是日向一族的當代族長日向日足的!
此時,楚天與日向日足兩人是懵逼的,一個是因為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別人的祖宗而懵,另一個,則是因為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祖宗而懵,于是,在雙方的大眼瞪小眼之下,兩人同時將疑惑的目光放到了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的身上。
對于日向日足那略顯憤怒與探究的目光,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根本就視而不見,但是,對于楚天的疑惑,她還是給予了其解答:“你還記得食人大將的那幾位孩子嗎?其中一個,便是這一族的祖上!”
“那些孩子?”楚天一怔,而后有些不可置信的否認道,“怎么可能?”
在稍稍的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后,楚天以一副很是猶疑的語氣詢問著道:“當年那些孩子,你我都見過,沒有一人身具白眼啊?既如此,他又是怎么撫養出擁有白眼的子女的?而且,就算是他的子女真的擁有了白眼,又與你們幾個大筒木一族的女子有何干系?更與我…應該什么關系都沒有才對吧?為何…反倒是我們全都成為了他們一族的始祖?按理說,他們的始祖,也應該是食人大將才對啊!”
“有關于白眼一事,他在這塊石頭上有所詳述——在你與我一起前去了樓蘭之后,他們幾個紛紛發生了異變,其中一人,便是覺醒了白眼!”旅行者大筒木輝夜輕聲的解釋著道,“至于為何將我們立為他們一族的始祖而不是食人大將,我想,可能是因為他們覺得,他們的力量與變異均是來自于我們,所以…他們便將我們確立為了他們的始祖!”
“他們的力量來自于我們這一點,我可以理解,畢竟,當初是我們將神樹果實的殘余力量分給了他們,而我也教習了他們一段時間的忍術,所以,他們的力量來自于我們沒有絲毫的問題,但…他們的異變卻與我們有何關聯?為何…也算到了我們的身上?”對于此,楚天有些不滿。
“我想…可能是神樹果實的殘余力量導致的他們的異變吧——若是如此,那便的確與我們有關了,畢竟,當初是我們將神樹果實的殘余力量贈賜給他們的,所以,這樣算來,他們幾位將我們當作是他們的始祖,倒也不能算弄錯!”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給予了楚天一個頗為合理的解釋。
“他們的異變是神樹果實的殘余能量引起的?并不是因為這片宇宙意志的強行干預?”楚天急聲的詢問了起來,語氣中充斥著滿滿的遺憾,“可為何…神樹果實沒給我也弄出個‘血繼限界’出來啊?”
“你吸收的神樹果實能量,已經達到了身體的飽和狀態,再加上你本身的能量實在是太過的強大了,所以,你才不會出現他們那樣的異變!”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徹底的絕了楚天的些許希冀。
其實,楚天也知道,如果他自身執著的想要“血繼限界”的話,應該還是能辦到的,不過,當楚天靜下心來思慮了一番之后,他便也放棄了想要得到“血繼限界”的想法。
畢竟,他楚天現如今這么強,有沒有“血繼限界”其實也沒差——他又不缺少攻擊手段,實在是沒必要執著于“血繼限界”!
一旁,一直在默默地傾聽著他們談論的日向日足,心底里卻有如涌現出了一片驚濤駭浪——如果他們的談話內容屬實,那豈不是說,自己一族的來歷,實際上就只是一個名叫“神樹果實”的物體的一些殘存能量所造就而出的?那如果他吞食了完整的神樹果實的話,又該強大到何等地步啊?
不過,很快的,日向日足便抑制住了自身的貪念——先不管“神樹果實”是否存在,即便他得到了,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可以吞食的了的!
若是實力的提升如此“簡單”,那他們的修煉豈不是就成了一個笑話?
因此,即便他日向日足得到了神樹果實,也不能貿然行動,否則,后果難料…
楚天轉首凝望了一眼神色復雜的日向日足與面露怯意的雛田大小姐,而后,淡然的笑問著道:“你們還有什么疑惑要問的嗎?”
“我想知道,在這塊石頭之上,除了您等先前所說之事外,是否還有其它的內容存在?”日向日足微微拱手,如是詢問道。
楚天將目光放到了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的身上,靜待她回答。
旅行者大筒木輝夜搖首,表示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還有…”日向日足將躲在自己身后的日向雛田輕輕拉出,有些困惑的詢問著道,“我想知道,我家雛田…究竟有沒有身為忍者的天賦?”
“你為何會問這么蠢的一個問題?”楚天對此頗為無語,“我記得我先前就已經說過了,她的白眼純度非比尋常,從她能夠看出這塊石頭上的輝夜畫像便可見一斑了,為何事到如今,你還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來呢?”
“事實上,我族歷代以來,也就出了雛田這樣一位能夠稍微看清這塊石頭上內容的族人,如果不是你們今時今日的這一番解說,我敢肯定,我以后絕對會懷疑她能夠看清這塊石頭上內容的真實性!”日向日足有些苦笑的解釋著道,“事實上,我并不想懷疑自己的女兒,但是,如果她真得驚才絕艷的話,那也就沒有這些懷疑的說辭了,但偏偏…”
說到此處,日向日足似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稍顯猶豫,不過,對于他想要說出來的話語,楚天卻已然猜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