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和團藏不同,他很會做人,并且也懂得放權,喜歡將事情全都交托給能夠勝任的人完成,再加上他那平易近人的面貌,以至于許多忍者都認為三代火影是一個老好人,并為有這樣的一位火影而衷心的感覺到暖心!
此時,在日向一族的族地之內,楚天一行人也覺得有些疑惑——為何…在對待他們三人的問題上,他們一族會產生如此之大的變動呢?
好吧,其實疑惑的只有楚天一人而已——幾位輝夜萬事不縈于心,自是不會對此等小事費神,愛野則是單純的認為,仙人與輝夜大人所過之處,理應被如此相待!
雖然對于日向一族的態度有些意外,但是,細心的楚天還是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當一位萌萌噠的女童對著那位應當是族長模樣的家伙耳語了一番之后,日向一族在對待他們一行三人的態度上便發生了明顯的轉變,所以,事情的根源問題,應當還是出在了那位女童的身上!
“究竟…那小女孩兒對那人說了些什么呢?才能夠讓一族之長的態度發生這么大的變化?”楚天不由得對此深思了起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位與日向一族族長耳語的小女孩兒,如果楚天沒有認錯的話,她應該就是未來的“太子妃”雛田了,但是,令得楚天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在火影原著中,這個時候的小太子妃有這么的受到日向一族的重視嗎?
“看來…這個世界的‘劇情’,還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我的關系從而出現了偏差啊!”楚天神色莫名,如是想到。
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帶領著他的大女兒以及楚天一行人來到了一間略顯暗黑的房間之內。
楚天等人藝高人膽大,盡管覺得這里的環境有些陰森,但卻并沒有因此而產生絲毫的怯意,依舊大搖大擺的跟隨在日向日足的身后,毫不在意的步入到了這處房間之內。
這處顯得有些幽黑的房間之中,只有一個巨大的、雕刻著一些奇怪文字的石頭,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這樣的房間…我怎么覺得好面熟啊!”楚天略感無語,此時的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何會感覺到這個房間較為眼熟了。
在前世看火影動漫的時候,宇智波一族中便就存在有類似這樣的一間屋子——現如今,宇智波一族那兒有沒有這間屋子他不知曉,但倒是在日向一族這兒看到了!
“族長將我們帶到這間屋子內所為何故?”楚天曬然一笑,頗有趣味的詢問著道。
日向日足微微拱手一禮,而后,十分客氣的笑說著道:“喊我族長實在是折煞在下了,若不嫌棄,稱呼在下一聲‘日足’便可以了。”
對于日向日足的謙恭之言,楚天沒有理會——懶得再繼續兜圈子下去的楚天,徑直詢問著道:“直說吧,你將我等喊至此處,究竟有何要事?”
“我將您等帶到此地,便是想讓你們幫忙看看,在這塊石頭之上,究竟雕刻了些什么內容。”日向日足輕聲一笑,也不再多說廢話,直接做了個“請”的手勢。
楚天淡淡的凝望了一眼日向日足,而后,將目光放到了日向日足身后的小女孩兒身上:“這個石頭放在此地,其內的記敘之事很有可能會涉及到你們日向一族的一些隱秘,你確定要讓我們知曉你們日向一族的這些秘密?”
日向日足有些尷尬的微微偏轉了一下身體,將小女孩兒給完全的護在了自己身后,這才滿是苦笑的解釋著道:“說實話,爾等非我族人,本不應該將族中秘密交予你們研究的,但是…我女兒執意要我將你們帶到此地,她說…”
說到此處,日向日足有些遲疑,他微轉眸光,將視線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女兒身上,在得到了她的默許之后,他這才繼續的敘述了下去:
“我女兒說,你們三人應當與我族老祖相識,所以…我這才想將諸位老祖請至此地,讓你們來看看這個石頭上的記敘文字。”
日向日足訕笑了一聲,繼而解釋著道:“這個石頭上的所敘內容,雖然我們一直都沒能研究通透,但是,經過幾代人的不懈努力,我們還是能夠確定些東西的,至少我們已經認定,這個石頭中的記敘內容,應當單純的就是我族的誕生史,其內并沒有摻雜有其它方面的東西,所以,我這才放心的將你們帶到此地研究它的!”
“雖說是幾代人的努力,但是,這東西并不是花時間研究就能研究的了的,研究它的最基本要求,便是‘白眼’的純度,所以,我敢斷定,你們得出的那個有關于這個石頭上的記敘內容論斷,實際上應該是你女兒一人研究的成果吧?”楚天以一副早已看穿了一切的神態如是言道。
雖然沒有白眼的楚天根本就看不明白這塊石頭上面的內容,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對此類之物的認知。
聽得楚天一語道破了真相,日向日足有些尷尬——其實他之所以那樣說,并不是想要貪墨他女兒的功勞或者是想要借此之機試探他們三人一下,他這樣說的最根本原因,單純的只是因為他不希望族中長輩們的“研究”淪為無用的笑料,因此,他這才將他女兒的功勞給“勻”了一份出去!
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日向日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同時,他也認定了,這些人的確與自己一族的祖上有所牽連,否則,他們是不可能準確的知道他們這一族的一些隱秘的——比如說對“白眼”的認知以及對他們一族的熟稔,再加上他們之中那些擁有“白眼”的女子,無不向人透露著,他們與自己這一族人的關系絕非尋常!
聯系到這位男子讓那個中年忍者帶回來的話語,說是要拜訪他們日向一族并問些事情,日向日足更是認定了,他們與自己這一族群得淵源。
既然瞞不過這些人,日向日足便也就不再做那些無謂的掩飾了,于是,他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不錯,雖然我族族人前赴后繼的研究著這塊石頭,但都均無所獲,直到我帶我女兒來到了這間屋子,她說…她在這塊石頭上看到了一個女人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