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孫神醫也非常看重李正的醫術。
李正走到徐照鄰身邊說道:“陛下是什么病情?”
徐照鄰說道:“高熱不退,倒也不是太燒,只不過咽喉紅腫說不出話,這個季節很容易得這種病,只不過陛下的癥狀有些嚴重。”
李正好奇道:“風寒?”
徐照鄰點頭,“應該是的。”
說著話徐照鄰帶著李正走入殿中。
看著昏睡在床榻上的李世民,李正探了探他的體溫確實有些發燒。
扒開李世民的嘴,看到扁桃體紅腫甚至有些流膿的情況。
徐照鄰說道:“希望陛下可以熬過來吧。”
“前些日子就說陛下的氣色不太好,現在來看果然是生病。”
李正搖頭說道。
徐照鄰又說道:“陛下連日操勞國事,身體中氣不足,邪風就容易入體。”
李泰著急說道:“李正,我父皇怎么樣了?”
李正說道:“確實挺嚴重的,不過是倒也不是沒辦法。”
李承乾也想說什么,但自己又不懂醫術,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長孫皇后也緊張地站在一旁。
李正對李泰說道:“魏王殿下,太子殿下,皇后,在下治病不希望有人在一旁,還望諸位先出去,在下自己給陛下診治。”
“這…”
李承乾顯然有些不答應。
太子剛想說話,李泰便喝道:“李承乾,你覺得李正會對父皇行兇不成?”
要說所有人都退出立政殿,只有李世民和李正在殿中。
確實很多人都不知道李正會對陛下做什么。
長孫皇后見李承乾又要和李泰劍拔弩張有些失望地搖頭說道:“我們都出去吧,讓李正一個人想想辦法。”
長孫皇后開口,李承乾和李泰這才聽話的各自收回眼神走了出去。
李正都看在眼里,看來后世歷史中李承乾和李泰會水火不容,和長孫皇后早逝有關。
如今長孫皇后在這里,李承乾和李泰這兩個小子才不敢造次。
長孫皇后說道:“李正,陛下就交給你了。”
李正點頭說道:“我盡力。”
說完長孫皇后便帶著人離開了。
立政殿的門關上之后,殿內只剩下了自己和昏睡的李世民。
按照李世民的病情來看應該就是發燒伴隨著急性咽喉炎,大多數都是受凉所致。
病情分輕重緩急,癥狀若是輕的,忍受一兩天便會自愈。
若是稍微嚴重點,吃點藥也會好。
看李世民這種情況,沒有抗生素的情況下很難好。
就算自身的抵抗力夠好,也要忍受數天的折磨,并且對咽喉留下很嚴重的后遺癥。
確認了門外沒有人偷看,以及李世民真的昏睡過去了。
李正從系統中拿出一些抗生素藥物。
這種病基本上多數人都會得,在后世也是一種很常見的病。
尤其是春夏交替的季節。
李正也知道得了這個病要吃什么藥。
抗生素的藥不少,李正拿出一些穿越前就有的處方藥,再用一些注射用的抗生素。
扒開李世民的褲子,先給他打上一針。
看李世民皺眉顯然感覺到了痛楚。
肌肉注射算是比較保險的。
再給李世民服上一粒抗生素。
接下來就等著李世民醒來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就行。
做好了這些,李正安靜地坐在一旁。
一個時辰之后,孫思邈便來了。
他急匆匆走入甘露殿,看向李正說道:“陛下怎么樣了。”
李正說道:“已經用藥了,等陛下醒來看看癥狀有沒有緩解。”
孫思邈給李世民診脈一邊說道:“徐照鄰都已經和貧道說過了,他的診治沒有問題。”
說完孫思邈也坐在一旁等著李世民醒來。
殿內只有昏睡的李世民,孫思邈和李正三人。
一直等到了深夜,李世民這才緩緩醒來。
“李正…”
床榻上傳來了,李世民沙啞的聲音。
李正和孫思邈一起看去,李世民睜著眼還咳嗽了兩聲。
見李世民醒了,孫思邈急忙再去診脈,好一會兒之后說道:“陛下,恢復得很快,已經沒有高燒的跡象了。”
說完孫思邈古怪地看向李正,“照理說陛下躺上五六天都不為過,怎么恢復得這么快,你用的什么藥。”
李正咧嘴笑了笑,“秘方。”
抗生素的事情當然不能讓孫思邈知道。
李世民從床上坐起身說道:“朕感覺好多了。”
剛坐起,李世民就感覺一陣痛意古怪地看向李正,“朕剛剛迷迷糊糊感覺到什么東西扎了朕的那里一下…”
李正說道:“那是給陛下治病的。”
“是嗎?”
李世民古怪地看著李正。
李正對李世民說道:“既然陛下的病情好轉了,我說一下醫囑。”
李世民神情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眼神越發古怪。
李正說道:“我用的藥藥性比較猛,所以見效也快,接下來這段時間陛下不要再服用其他任何藥物,七天之內不能喝酒,一滴都不行。”
李世民點了點頭,“朕知道了。”
難得看見李世民也有服軟的時候。
李正又說道:“還有就是可能會有惡心嘔吐的感覺,應該不會太明顯,過一兩日就會好,這是正常的副作用,因為用藥的時候陛下太虛弱了。”
李世民還是點頭。
李正收起神情說道:“就這樣了。”
孫思邈幾番確認了之后,也放心了。
陛下的病情確實在一覺之后恢復得很快,簡直聞所未聞。
兩人走出殿外,李泰也李承乾便第一時間上來詢問。
孫思邈說道:“沒大礙了。”
李正也說道:“這七天內,千萬不能讓陛下喝酒。”
李承乾當即走入立政殿。
李泰也隨之走入。
長孫皇后也神色擔憂地走入殿中。
見孫思邈目光盯著自己,李正莫名感到有些發毛,“孫神醫,你為何要這樣看著我。”
孫思邈說道:“你到底對陛下用了什么藥。”
李正無奈說道:“都說了是秘方了。”
孫思邈撫須陷入了沉默。
李正這個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問了李正也不會說的。
王鼎從殿內走出來說道:“天色已晚,也已經入了宵禁,孫神醫和長安令不如今夜留宿宮里吧。”
孫思邈說道:“老夫還是希望睡在小藥房里,別的地方貧道睡不著。”
李正說道:“我也是,我這人認床,換個地方就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