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傾城帶來的死士們殺人不眨眼,毫不留情,墨府的一批暗衛也不是吃素的,除了丫鬟婆子們毫無自保能力,更在慌亂逃跑中被殺了,其他的暗衛們與死士們動起手來,勢均力敵,打得不可開交。
“叫他們住手。”墨凌灃對雪傾城說道。
“住手!”雪傾城聽了墨凌灃的話,毫不猶豫的就厲聲對死士們喝道。
死士們紛紛住了手,但是暗衛們卻沒有停手,趁著對方收下攻勢之時,出其不意的將對方殺之。
他們與死士之間,各為其主,立場不同,說到底素不相識,毫無恩怨,但正是因為立場不同,造成了此刻敵對,不死不休,殺一儆百。
死士們片刻間誅殺了府中的十幾個丫鬟婆子,眼下是死士們主動停手的,暗衛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放過對方。
一陣慘叫聲過后,十幾名死士毫無防備之下被暗衛們接二連三的殺害。
僅僅一瞬,快得讓雪傾城來不及阻止,就已經成了定局。
“墨凌灃你卑鄙!”雪傾城大驚失色,怒罵道。
“我可沒叫我的人住手,我從未說過我不卑鄙,我若不卑鄙,又怎么能利用得到你。”
墨凌灃斜睨了雪傾城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
慕容清荷在一旁和墨小七竊竊私語,墨小七言簡意賅的向慕容清荷解釋了雪傾城和墨凌灃是怎樣結下的梁子。
再聯系著墨凌灃和雪傾城如今的對話,她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哎!她也挺同情雪傾城的,站在一個女子的角度,雪傾城會對墨凌灃恨之入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換作任何一個人,受此蒙騙,都會心生恨意。
可是,雪傾城恨的是墨凌灃,慕容清荷如今和墨凌灃站在同一陣線,為難墨凌灃就是為難她,不管來者是誰,她都不會讓對方得逞。
墨凌灃當年出此下策時,一定料到了會有今日的局面,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但是他若有其他辦法,也不會一頭扎進臨溪谷那片是非之地。
臨溪谷中花花草草皆可制成毒丹,谷中的死士們像是傀儡一般被雪傾城操控著,江湖中人大多對臨溪谷避而 而遠之,若非無奈,誰會想到那兒去找死?
墨凌灃當年迫于尋求救治墨浩天的法子,才出此下策。
毒娘子生性多疑,墨凌灃若不在感情方面下手,那么,必然不能安全進入臨溪谷并取得雪傾城的信任。
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用墨凌灃自己的話來說,他們立場不同,終究是他利用了她,結下仇怨,也不怕她找上門來。
慕容清荷想著想著,目光落在墨凌灃身上,久久未曾移開。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心里又有多少秘密?
完了完了,看這小眼神,又被少主迷了心竅了…
墨小七心中不禁唏噓著。
果然,生得好看,就是容易惹上桃花。
走了一個假凌鳳,如今又來了倆——雪傾城和慕容清荷。
墨凌灃的桃花運真是旺得不得了。讓身為單身狗的他羨慕得不行,真是自帶的男主光環。
小七:“等等,作者君,你讓我這樣瘋狂的腹誹自己主子,真的好嗎?”
是哪位喪盡天良的作者君把主角配角都寫得那么慘,我要召喚出我的時空之門,給作者君寄一卡車刀片!給編輯大大打電話讓作者關小黑屋閉門思過!
a:“是誰在召喚本作者,聽說小七要給我寄一卡車刀片?我心寬體胖,刀片毫無威懾力。”
小七:“喪盡天良毫無同情心的作者君,把我主子一家老老小小都寫得那么慘,連薛北杰和雪傾城都沒能逃脫你的魔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作者君要報復誰?我要給編輯大大打電話,說你是后媽作者!嗚嗚嗚…而且我懷疑你在嚴重水…”
a:“那么明顯的水,你心真大,還用懷疑一下?作者媽媽還是愛你的,不會讓你掛掉的。”
小七:“作者后媽把人物定位都寫崩了,每個都不討喜,你要怎樣洗白?是要讓讀者看渣男養成記嗎?走個后門跪求先洗白我家少主,
,看我真摯的小眼神兒(o)”
a:“我不是利用你的心理活動小劇場在洗白嗎?”
小七:“作者君卑鄙,竟然利用我,我是個聽話的大孩子,嗚嗚嗚…你又在水,我要召喚我的黑魔法系統穿越過去告訴編輯鎖你章節。”
a:“佛系作者君無所謂被不被鎖,這個單純的孩紙,好不容易給你加點兒戲,讓你有點兒存在感,你是連男n號都不想當了,自己gaover是嗎?這一章你是主角,盡管封吧,讓你好不容易有點兒冒泡的機會,都瞬間溺水而亡,反正我寫完了我樂意。”
小七:“作者媽媽我錯了…我已經感受到了你隔空投來的關愛智障的眼神。”
a:“作者媽媽愛你喲,也愛每一個人物,立場不同,形成的對立面也就不同,能洗白就洗,洗不白就晾著,此處再心疼雪傾城五百秒,被漸漸逼成了大反派,被我的男主男配傷透了心…”
a:“話說小七你身為男同胞,更應該理解他們都有苦衷,才會變成這樣的,連我滴女主都會換位思考,你咋就一驚一乍的”
小七:“可是他們都被扣上渣男的帽子,實際上也很渣…但不得不渣,沒有退路啊!”
a:“你明白就好”
小七:“話說作者君的昵稱怎么是a”
a:“我是后媽作者,創造了你們,我是老大,自然是a。”
小七:“我懷疑是你懶得打字的借口。”
a:“不用懷疑,很明顯…言歸正傳,當好你的男n號,趕緊入戲,人家在那邊恩怨情仇撕破臉,你還在這邊給我打電話?”
小七:“嗚嗚嗚…作者后媽污蔑我,這都是你自己寫的,好吧,為了保證我能活到大結局,我馬上切換到正常模式,see誘啦啦…”
從前,墨凌灃假扮成南楚的模樣,在臨溪谷中與雪傾城朝夕相處,雖然他對她一直客客氣氣的,但她傾情于他,從未反駁過他的話。
從而致使剛才的那一幕。
他讓她住手,她就住手了,從未三思而后行。
原來,容貌可以改變,但對他的依賴和寬容,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