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陛下。”
林月殿內,苦等江北然三個月的洪雅璇終于如償所愿,向江北然行了一禮。
“免禮,朕閉關了三月,讓洪使者久等了。”
“是雅璇來的不巧,與陛下無關。”洪雅璇說完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個長盒道:“盒中是一條萬丈靈參,修煉者吃了可精進修為,普通人吃了可延年益壽,是家師命我送來贈與皇上,祝皇上壽比南山。”
“萬宗主有心了。”江北然說完給了王守貴一個眼神,王守貴會意后立即將長盒接了過來。
“替朕感謝萬宗主,另外朕也備了些薄禮,等會兒麻煩洪使者送回去。”
“陛下還是直接喊我名字吧,或是喊我為雅璇也行,這使者二字聽著怪別扭的。”
“稱呼還是別隨意更改比較好,洪使者遠道而來,朕已命人備好酒菜,來人啊,帶洪…”
“哎!等等,等等!”聽到皇上一副要送客的樣子,洪雅璇連忙擺手道:“皇上,這席不忙著吃,我還有些很重要的話要傳達給您,還請您先屏退左右。”
江北然聽完朝著宮殿內的宮女和宦官揮了揮手,所有人便倒退著離開了。
“說吧,是何重要的話?”
“這話是我替師父轉達的,他老人家認為皇上您不僅聰明,且極具大局觀,我四方宗現在尚缺一名司徒,就是需要皇上您這樣獨具慧眼的人來擔當,當然,我們宗司徒待遇也十分豐厚,每月都會分配定量的中品靈石,以及下品靈石若干…”
“如果是這件事,朕只能說承蒙貴教主錯愛,朕已經是歸心宗的弟子,也并無要去其他宗門的意思”。
“皇上,家是并無意催促,您還可慢慢考慮。”
“好,那便替朕多謝萬宗主,來人!”
隨著江北然一聲呼喊,王守貴從外快步走了進來。
“領洪使者去偏殿用膳吧。”
“遵旨。”王守貴行禮道。
“朕還有有些政務要忙,就不奉陪了。”江北然說完便起起身離開了。
“哎!”洪雅璇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但見到江北然離去,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王守貴去了偏殿。
送走了洪雅璇,江北然徑直回到了御書房中,在沐瑤既有些驚訝,又意料之中的眼神中坐回了龍案前。
識趣的什么都沒問,沐瑤繼續看起自己的書來。
夜里,寫下上百條預備方案的江北然回到寢宮,點燃一根熏香,舒服的躺到了龍榻上。
一邊思考著還有什么政策需補充,江北然一邊緩緩閉上了雙眼。
“呲溜”
正待睡去,江北然突然的臉龐突然被什么舔了一下。
“朕都說了你有口臭。”
江北然一邊說一邊緩緩睜開雙眼。只見兩層樓高的六尾狐占據了大半個寢宮,正瞇著它那對狐貍眼死死盯著自己。
見江北然醒來,六尾狐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邊,露出一副極為兇殘的樣子。
“嗯…”江北然一捂鼻子,一臉嫌棄道:“你明明只是吃晶石,怎么嘴里會有腐臭的味道,嘖。”
見江北然絲毫不怕,六尾狐又換了個造型,揮舞著六條粗又長的尾巴,張開血盆大口靠近緩緩靠近江北然。
“干嘛?你要吃了我啊?”江北然問道。
六尾狐這才得意道:“怕了吧,嘻嘻嘻,人類,我要你為過去羞辱我付出代價!”
“我要真怕你吃了我就不會放你走。”江北然說著掀開被子走到了桌前,倒上一杯茶看著六尾狐道:“你那樣站著累不累啊?”
見江北然絲毫不怕自己,六尾狐“哼”了一聲,心中雖有些不爽,但更多的卻還是開心。
“嚶嚀”一聲,六尾狐變成了人型,就是江北然第一次見她時的那樣的明艷動人。
“你真就這么相信我不會吃了你呀。”六尾狐蹦蹦跳跳的來到桌前,聞了一口茶香,伸出手道:“我也要喝!”
“想喝自己倒。”
“主人果然是很特別的存在呢”六尾狐說著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回來找朕有事嗎?”
“喂!我可是還叫你主人哎,你不該表示一下嗎?”
“若是你真還把朕當主人,就不該提這樣無理的要求。”
“小小當然有把主人當主人呀,不然剛才早就一口吃掉你了。”六尾狐獻媚道。
“所以你找朕到底有何事?”
“哼真沒意思。”
見江北然軟硬不吃,六尾狐喝了口熱茶道:“本來本狐是來報恩的,但現在不想報了。”
江北然:“哦。”
“你就不覺得可惜嗎!本狐可是大妖!就你們這小小晟國,你不管許下什么愿本狐都能替你實現。”
“朕本就沒打算要你報恩,又何來可惜一說?”
從鼻孔里噴出兩團氣,六尾狐覺得自己再和眼前這人聊下去會忍不住吃掉它,于是便跳上桌子直視著江北然問道:“你那日…為什么愿意放我走?”
“你只是想活著,有什么錯?”
六尾狐聽完眨巴了兩下眼睛:“可是…人類殺異獸不是天經地義之事嗎?”
江北然搖搖頭:“這世上從沒有什么事是天經地義的。”
“但大多數人都是這么認為的。”
“朕為何要與他們一樣?”
“嘻嘻。”六尾狐聽完突然笑了,“我的主人果然與眾不同。”
說完六尾狐又在江北然臉上舔了一口,留下一句“我要回去找我娘了。”就飛出了寢宮。
嫌棄的擦了擦臉,江北然伸了個懶腰重新躺回了床上。
隔天一早,江北然又奮筆疾書了一上午,覺得足夠沐瑤應付一陣后便將它們都留給了沐瑤,自己坐上祥云回到了歸心宗。
昨日和邰英縱聊了一下午,江北然差不多已經明白兩位巨頭的意思,廬臨郡的新政可以繼續擴張,但就像江北然之前所說的,擴張必須得有足夠的物資做保障,所以他并不打算盲目擴大新政范圍。
抱著這樣的想法,江北然先找上諸白扇跟他商討了一下此事。
諸白扇聽完也表示完全認同,如今在廬臨郡新政實施方面,他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一把手,也深知廬臨郡繁華表面的背后投入了多大心血,要是一下將區域增加一倍,這難度可遠不止一倍。
與諸白扇達成共識后江北然告辭離去,按他的想法來說,廬臨郡想要真正的富強起來,那最起碼也得要個一年半載,現在還處于要細心呵護的階段,哪有這么快就能摘勝利果實。
離開天云峰,江北然先去向師兄請了個安,告知自己已經出關的消息。
見到江北然,陸帛歸高興的將他迎入屋內道:“你回來的還真是時候,我也是剛剛出關。”
“師兄又閉關了?”江北然問道。
“是啊,那日你將北斗靈功送我,當夜我便看了個通宵,并發現這功法似乎十分適合我。”
“那就太好了,所以師兄此次出關,是已經練成了?”
“哎!”陸帛歸擺擺手,“黃級功法哪有這么輕易便可練成,只是剛剛有些感悟罷了,此次出關是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有感悟就好,那說明師兄你離練成不遠了。”
“希望如此。”陸帛歸說著將桌上一個放著糕點的盤子推到江北然面前:“嘗嘗,臨江縣的梅花酥,很有名的。”
“多謝師兄。”江北然點點頭,拿起一塊梅花酥放入口中。
瞬間,一種特殊的香味在江北然口中散開,可謂是甜而不膩,還帶些清香。
“臨江縣的梅花酥,果然名不虛傳。”
“喜歡就多吃點,我買了不少,這些你都帶回去好了。”陸帛歸說著就拿出個油紙袋將梅花酥往里放。
待梅花酥都放進油紙袋中,陸帛歸說道:“明日我得去一趟樂南郡,估計要待上個十天半個月。”
“樂南郡?”江北然思索片刻道:“我記得那里是隕日教的勢力范圍吧?師兄去那作何?”
“哈哈,這做了皇上就是不一樣,勢力劃分記得很清楚嘛,沒錯,樂南郡的確是隕日教的勢力范圍,我這次去是因為上次剿除叛黨時和他們有些合作,這次是他們邀請我的。”
“嘻嘻。”六尾狐聽完突然笑了,“我的主人果然與眾不同。”
說完六尾狐又在江北然臉上舔了一口,留下一句“我要回去找我娘了。”就飛出了寢宮。
嫌棄的擦了擦臉,江北然伸了個懶腰重新躺回了床上。
隔天一早,江北然又奮筆疾書了一上午,覺得足夠沐瑤應付一陣后便將它們都留給了沐瑤,自己坐上祥云回到了歸心宗。
昨日和邰英縱聊了一下午,江北然差不多已經明白兩位巨頭的意思,廬臨郡的新政可以繼續擴張,但就像江北然之前所說的,擴張必須得有足夠的物資做保障,所以他并不打算盲目擴大新政范圍。
抱著這樣的想法,江北然先找上諸白扇跟他商討了一下此事。
諸白扇聽完也表示完全認同,如今在廬臨郡新政實施方面,他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一把手,也深知廬臨郡繁華表面的背后投入了多大心血,要是一下將區域增加一倍,這難度可遠不止一倍。
與諸白扇達成共識后江北然告辭離去,按他的想法來說,廬臨郡想要真正的富強起來,那最起碼也得要個一年半載,現在還處于要細心呵護的階段,哪有這么快就能摘勝利果實。
離開天云峰,江北然先去向師兄請了個安,告知自己已經出關的消息。
見到江北然,陸帛歸高興的將他迎入屋內道:“你回來的還真是時候,我也是剛剛出關。”
“師兄又閉關了?”江北然問道。
“是啊,那日你將北斗靈功送我,當夜我便看了個通宵,并發現這功法似乎十分適合我。”
“那就太好了,所以師兄此次出關,是已經練成了?”
“哎!”陸帛歸擺擺手,“黃級功法哪有這么輕易便可練成,只是剛剛有些感悟罷了,此次出關是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有感悟就好,那說明師兄你離練成不遠了。”
“希望如此。”陸帛歸說著將桌上一個放著糕點的盤子推到江北然面前:“嘗嘗,臨江縣的梅花酥,很有名的。”
“多謝師兄。”江北然點點頭,拿起一塊梅花酥放入口中。
瞬間,一種特殊的香味在江北然口中散開,可謂是甜而不膩,還帶些清香。
“臨江縣的梅花酥,果然名不虛傳。”
“喜歡就多吃點,我買了不少,這些你都帶回去好了。”陸帛歸說著就拿出個油紙袋將梅花酥往里放。
待梅花酥都放進油紙袋中,陸帛歸說道:“明日我得去一趟樂南郡,估計要待上個十天半個月。”
“樂南郡?”江北然思索片刻道:“我記得那里是隕日教的勢力范圍吧?師兄去那作何?”
“哈哈,這做了皇上就是不一樣,勢力劃分記得很清楚嘛,沒錯,樂南郡的確是隕日教的勢力范圍,我這次去是因為上次剿除叛黨時和他們有些合作,這次是他們邀請我的。”“嘻嘻。”六尾狐聽完突然笑了,“我的主人果然與眾不同。”
說完六尾狐又在江北然臉上舔了一口,留下一句“我要回去找我娘了。”就飛出了寢宮。
嫌棄的擦了擦臉,江北然伸了個懶腰重新躺回了床上。
隔天一早,江北然又奮筆疾書了一上午,覺得足夠沐瑤應付一陣后便將它們都留給了沐瑤,自己坐上祥云回到了歸心宗。
昨日和邰英縱聊了一下午,江北然差不多已經明白兩位巨頭的意思,廬臨郡的新政可以繼續擴張,但就像江北然之前所說的,擴張必須得有足夠的物資做保障,所以他并不打算盲目擴大新政范圍。自己坐上祥云回到了歸心宗。
昨日和邰英縱聊了一下午,江北然差不多已經明白兩位巨頭的意思,廬臨郡的新政可以繼續擴張,但就像江北然之前所說的,擴張必須得有足夠的物資做保障,所以他并不打算盲目擴大新政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