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言粟重新躺回了浴缸里。
秦伊伊今天真是害慘她了,沈眠川肯定生氣了,一路上都沒有跟她說話。
要知道,沈眠川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許這么多人聽見自己被戴綠帽子…
天哪,別說他了,換做誰都受不了啊!
言粟懊惱地拍了怕水面,后悔,現在就是后悔,那天早上在夏涯家里,她到底在逞什么口舌之快啊!
現在讓沈眠川丟人不說,她還要解釋,關鍵是那些話那么羞恥,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想著想著,言粟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夢見自己落進水坑了,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水淹沒了,一雙有力的手臂把她從水坑里撈了出來。
夢里的言粟正想抬眼去看那個人的臉,結果,她醒了。
一睜眼,赤條條的她正好被人從水里撈出來,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觸感讓她不用抬頭都知道是沈眠川。
“沈…”言粟想要說話,但是一開口又憋了回去,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眠川也是光著膀子,胸口和手臂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牽扯出肌理讓人血脈噴張的形狀。
言粟干脆直接把頭埋進了沈眠川的胸膛里,只要她不看這個世界,就可以不用面對這個世界。
然后,言粟就被放在了床上。
不能沉浸在沈眠川身體里,言粟只能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
睡了睡了,明天再解釋,反正沒想好要怎么解釋。
只是沒想到,她不動了,沈眠川也不動了。
聽不見離開的腳步聲,甚至聽不見沈眠川有任何動作,整個房間都很安靜。
言粟忍不住了,悄悄把一只眼睛睜開一條縫…
然后和沈眠川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言粟慌不擇路地再一次閉上了眼睛,然后開始裝睡。
邊睡邊學著打呼:“哼哧——哼哧——”
便打呼邊在心里麻醉自己:你睡得很香,你睡得很沉。
就在這時,言粟感覺到自己正在“打呼嚕”的嘴巴被堵了…
不等她有所反應,整個人都被按在了床上。
“沈眠川,對不起…”
再然后,水到渠成,鋪滿一室旖旎。
平日里的沈眠川,溫和風雅也好,心狠手辣也好,都不是真正的在她面前的沈眠川。
只有她,時時都能見到這個樣子的沈眠川,像一頭狼,卸下所有鎧甲的狼,一次次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于她。
言粟躺在他的懷里,兩個人都沉淀下來,看著天花板。
“沈眠川,我真的就是開玩笑的,你知道的吧…”言粟試探著,第一次向他解釋。
“嗯。”沈眠川回答。
“那天我去找夏涯,正好在他家里碰見那個女的,本來我不想管的,但是我說話的時候她老打斷我,我就想氣氣她…”言粟繼續解釋。
沈眠川轉過身,把她攬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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