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豆蔻咽了咽口水,喃喃道:“那你們應該知道,粟粟可是為了生下沈眠川的孩子,生生退了學呢…這樣的犧牲,也是很大的好嗎?”
“我去,要是沈眠川能看上我,別說大學了,小學一年級我都可以為他輟學!”
“我幼兒園就可以!”
“我能拒絕我媽的胎教!”
一個男聲響起:“你們該不會以為…你們愛慕的沈眠川,喜歡文盲吧?”
另一個男聲響起:“這就是你們被局限的思維模式,承認吧,你們和言粟之間的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切,要你說!”
“唉,她有沈眠川,就憑這一點,我十輩子都趕不上她了。”
“差距呀…”
大家紛紛重新回到了包房里,走廊上只剩下薛羽和秦伊伊兩個人。
薛羽還憤怒地盯著言粟離開的方向,一言不發。
秦伊伊則是根本不懂為什么沈眠川會毫不介意,站在原地一臉蒙蔽,回頭見到了薛羽,嘴角抽了抽,好奇地試著問道:“誒,你也被言粟搶了男人?”
薛羽聞言,皺了皺眉,看向秦伊伊,怒不可遏道:“你才被搶了男人,有病!”
秦伊伊沒想到對方會對自己發火,跟她理論了起來:“你才有病,我本來就被她搶了男人!”
“搶個屁,你男人是沈眠川嗎?”薛羽又嫌棄又無語。
“不是啊,她搶了夏總啊!我都快成功上位了你懂嗎?”秦伊伊雖然生氣,但還是堅持解釋道。
“有病。”薛羽翻了白眼,回到了包間,拿了自己的東西,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里。
留下秦伊伊一個人繼續一臉蒙蔽,一肚子火沒地兒發,對著空蕩蕩的走廊回了一句:“你才有病,你全家都病得不輕!”
言粟被沈眠川一路拉著上了車,錢沅送夏涯去醫院了,因為經過郁欽的初步鑒定,夏涯除了喝酒喝出了問題之外,還受傷了。
但是言粟不敢問,這個時候,剛剛度過了風口浪尖的一刻,她不敢關心夏涯。
不但不敢關心夏涯,她現在連話都不敢說。
沈眠川沒說話表明現在的心情之前,她屁都不敢放一個。
果然,沈眠川就是生氣了,一路上,一直到回到了家里,沈眠川都沒有說話。
言粟偷偷溜進了浴室,決定先洗個澡。
通過洗澡這個時間認真想想要怎么撫平沈眠川的心靈…
結果,洗完了澡,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從來就沒研究過要怎么哄男人啊,這太難了。
等等,忘記把睡衣拿進來了!
浴巾也被夏姨洗了,掛在陽臺上呢…
咋辦?光著出去啊?明顯色誘啊?
會有點過于做賊心虛,并且就算贏了也有些勝之不武吧?
言粟光著身子,站在浴室門內,糾結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然…然沈眠川幫忙拿一下睡衣?
可是,好像也有那么幾分想要用這種低俗手段獲得他的原諒的意思啊?
那不能就這么在浴室里呆一晚上吧?
算了…不然…還是躺回浴缸里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