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強詞奪理!”言粟又羞又惱,用力推沈眠川。
“嗯?什么詞奪理?沒聽清,粟粟再說一遍。”沈眠川說著,整張臉已經湊到了言粟面前。
“強!”言粟大聲回答他的成語填空,“強詞…”
“好。”沈眠川低啞的聲音在言粟耳畔滑過。
話音剛落,兩個人的唇已經到碰了一起。
言粟推不開,踢不動,從來不覺得沈眠川的力氣這么大過。
混蛋,她又被他斷章取義了!
她言粟在外人面前哪有這么蠢過?這四年來,有誰敢算計她?!
只有他沈眠川…
可是,這該死的淡雅香氣,這溫軟的觸感,還有這如閃電竄過四肢百骸的酥麻…
讓她根本沒有精力再去思考什么。
“粟粟,等我查明了真相,你說的那句嫁給我,還算數嗎?”
沈眠川是吃什么長大的,為什么在她神魂顛倒的時候,他還能抽空跟她說話?!
言粟趕緊回神,呢喃開口:“早就…不算了…啊…”
他突然用力,她猝不及防,聲音支離破碎。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一遍又一遍,一輪又一輪。
終于,夜闌人靜。
滿室的旖旎塵埃落地。
沈眠川抱著她,呼吸急促,昏昏欲睡。
她累得全身都要散架了。
他忽然開口,低沉的氣音在靜謐的空氣里也能聽得很清晰,他說:“可是,粟粟,我早已經離不開你了。”
言粟沉默著,沒有說話,她閉著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
“四年的時間,已經足夠長了。對一個剛開過葷的男人來說,這種等待太致命,我熬過來了,但不想再熬第二次了。”
他的聲音很小,但說得很認真。
只是,她能說什么呢?她只能裝作沒聽見。
“粟粟,四年前你留下了冬至,他是我們倆的結晶。所以,四年后,你也愿意留下我,對嗎?”
沈眠川說著,把言粟抱得更緊,鼻尖在她臉上蹭了蹭,溫潤而順滑。
言粟聽著,突然鼻子一酸,一滴眼淚從眼角無聲地流了下來。
她只能盼著這滴不受控制的眼淚自己悄悄流走,千萬不要驚動了沈眠川。
眼淚流入發鬢,好在,他沒有發現。
兩個人都默不作聲地睡了。
岳吟心的婚禮是在沈眠川許諾給言粟的一個月期限的倒數第五天。
“粟粟,岳吟心婚禮,你該陪我去。”沈眠川起床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言粟納悶,皺眉問道:“憑什么我去?我以什么身份去?我可沒承認我們…”
“冬至的母親。”沈眠川笑著回答。
“那你的身份…”言粟詫異。
“自然是冬至的父親。”沈眠川挑了挑眉,不動聲色。
好像沒有哪里不對?
在沈眠川面前,言粟的智商再一次缺席了。
直到到達婚禮舉辦地點門口,言粟才想起來,人家邀請的又不是冬至,什么父親母親的?有什么關系?!
靠,又被套路了。
言粟不滿地甩開沈眠川的手,氣呼呼地自己往接待點走。
來都來了,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這么回去了可劃不來。
“誒,你們聽說沒?黑客S的美女助理,給沈眠川生過孩子!”
“我去,這么勁爆?沈眠川還有這種風流史呢?”
“什么風流史,人家本來就是他養在身邊的小嬌妻,只是出國了幾年回來了而已。”
“那黑客S知道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