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清楚要不要過去,人已經站在沈眠川面前了。
“干嘛?”言粟問。
沈眠川突然把言粟抱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不等言粟反應過來,沈眠川已經一手環在她的腰上,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
輕輕往下一勾…
兩個人就臉對臉了。
“你…干嘛啊…”言粟想掙扎,動彈不得。
沈眠川這次沒有笑,而是認真地看著言粟,聲音沙啞地開口:“加班。”
“加什么班?我…”言粟語塞,她問出口的瞬間似乎想起來了,吃了中午那頓飯,她欠了他一個小時。
“你要再陪我一個小時。”沈眠川用氣聲在她耳邊呢喃著。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尖蹭過她的耳廓,酥酥麻麻,惹得她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那你要我陪你干嘛?看書?下棋?散步?還是干嘛?你總得說…”言粟緊張得不行,她不想被沈眠川看出自己的局促,只能靠著不停說話來掩飾緊張。
沈眠川看著喋喋不休的言粟,笑得通透。
他喜歡看言粟在他面前不知所措的模樣,這才是小姑娘該有的模樣。
“粟粟,如果沒有你爸媽那件事,你會愿意跟著我嗎?”沈眠川看著言粟,眼神真切,似乎想要把言粟看穿。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是會不理性到做這種假設的人,”在這種時候,言粟卻總能把理性思維抽出來,和對面這個男人對弈,“況且,沒有那件事,我這樣的人,又有什么機會來認識沈先生你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好像是除夕那天吧。
除夕那天之后,兩個人就很默契地,一個不再自稱四叔,一個不再稱對方四叔。
沈眠川笑了笑,沒有繼續剛才那個話題,有的時候,這個丫頭理智得可怕,簡直和別的同齡女生一點也不一樣,不解風情。
“粟粟,我覺得你叫我沈眠川的時候,最好聽。”
言粟聞言,心里一陣酥麻。
他也總是這樣,能在你自以為最理智的時候,擊潰你所有防線。
一張嘴巴,兩片薄唇,光說不夠,還要加上行為。
等言粟反應過來,已經親在一起了,并且被他禁錮得緊緊的,毫無退路。
她現在坐的姿勢很羞恥,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一點一點…
言粟雙手抵在沈眠川的胸膛上,小臂用力撐著身子往后退,那是她最后的清醒。
但是沈眠川根本不給她后退的機會,再次輕輕一壓,言粟的腦袋又被壓了過來,反而吻得更深了。
一截小蠻腰慢慢露了出來,能和女明星媲美的腰圍,優美的人魚線,無一不在沈眠川的掌控之中。
他的手掌慢慢游移著往上,一寸寸點燃言粟的肌膚,像是給她的后背通了電。
“穿了嗎?”沈眠川頓了頓,垂眼看著言粟鮮艷欲滴的嘴唇,啞聲問。
“什…什么?”言粟回過神,疑惑地發問。
不給言粟反應的時間,沈眠川的手已經游移到她的后背,手指控制住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