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村,圣誕節的那些裝飾還沒有被一些懶惰的店主撤下,不少茅草頂的小屋和店鋪的房門上都掛著冬青花環,樹上點綴著一串串施了魔法的蠟燭。
巡邏傲羅在霍格沃茨小巫師們的這個霍格莫德日是最忙碌的,都是還沒有畢業的小巫師,發生口角爭執甚至用魔杖互相發射一些小惡咒都是正常的,盡管現在的治安不錯,傲羅指揮部還是再三強調要杜絕一切可能發生的危險,所以他們更多時候不得不也兼職擔任勸小孩們停止打架的大人角色。
在村間的大路邊,文人居羽毛筆店里,金妮握著一支會自動修正錯別字的孔雀尾羽制作的羽毛筆對赫敏笑道:“這支筆怎么樣?我覺得哈利會喜歡的。”
“我懷疑他和羅恩不會喜歡任何羽毛筆…特別在去年那個烏姆里奇對他們進行懲罰后…”赫敏拿起了一支黑色渡鴉形狀的羽毛筆,“這支估計拉文克勞們都會喜歡?”
“哈利很喜歡新魔藥課教授,最近天天都去找他。”金妮雖然知道這是鄧布利多的吩咐,但還是有些吃味,隨即又蹙起了眉頭,“難得的周末,哈利說他嘴里含著曼德拉草的葉子,來到霍格莫德沒辦法暢快地喝黃油啤酒吃好吃的…艾倫呢?今天怎么沒跟你們一起來?”
“我看曼德拉草的葉子對你的影響倒是不大了。”見金妮這么快就掌握了在嘴里含著葉子還能清楚表達的技巧,赫敏夸贊道,“今天在對角巷,拉文克勞神殿舉行落成典禮,艾倫必須要出席的。”
“赫敏,拉文克勞顯圣這件事情是真的嗎?”金妮問出了自己內心疑惑。
赫敏想起現在還呆在蜂蜜公爵店門外坐在長椅上,閉著眼睛專注地品嘗手中生腮草冰淇淋的盧娜,想起她被凍得上頭了不斷捏鼻梁的畫面,癟癟嘴,晃了晃自己蓬松的頭發,把手里的渡鴉羽毛筆全都丟了回去,讓它們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是真的,拉文克勞的確可以滿足祈禱得最虔誠的信徒的愿望。”
不待金妮反應,赫敏在有些不情愿承認這家伙是一位神后,便岔開了話題,“我們下次集訓班活動,會邀請七年級已經拿到許可的巫師們來講解幻影移形的心得,你們低年級的學生如果感興趣也可以來聽一聽,畢竟參加培訓課程有年齡限制,但是只是提前旁聽一下可不算違規——當然前提是你不要自己私下嘗試練習。”
“弗雷德和喬治當初剛剛通過幻影移形的時候,連下樓吃飯都要使用幻影移形,得意得不得了。”金妮對雙胞胎當時的炫耀有些向往,“弗雷德和喬治在假期里給我們描述了很多種恐怖事故,雖然知道他們是在故意嚇唬我們,但聽上去也太嚇人了。”
“大部分巫師學會它都應該并不算太過困難…我們該擔心的是納威和福萊格會出什么意外…”赫敏說完和金妮開始走向柜臺結賬出了門,開始向下一家服裝店走去。“艾倫太壞了,我家好不容易把多比的穿衣習慣糾正過來,他在假期時在風雅牌巫師服裝店買了很多款式詭異的襪子,多比為了搭配它們又開始亂穿衣了。”
風雅牌巫師服裝店是很大的巫師連鎖服裝商店,在倫敦和巴黎都有分店,也是霍格沃茨的女巫們最喜歡逛的店鋪之一,而以前最受男巫們歡迎的是不遠處那間佐科的魔法笑話店,之所以說是以前,則是因為這間老牌惡作劇玩具自從韋斯萊魔法把戲坊開張后生意就一落千丈。
“金妮,說起來,佐科的魔法笑話店還試圖讓魔法部通過一項法案,以限制韋斯萊兄弟魔法把戲店的壟斷行為,但魔法部以證據不足為由駁回上訴。”赫敏看著客流量一如既往還算不錯的佐科的魔法笑話店搖搖頭,雖然韋斯萊魔法把戲坊憑借新奇玩意和提供郵寄送貨服務對佐科的魔法笑話店的生意造成了一定影響,但鬧到這種程度背后肯定又是那些被擠兌的純血家族搞出的鬧心事。
金妮點點頭:“我知道,他們有些傷心,這里其實算是他們創造韋斯萊魔法把戲坊的初衷,這里出售就連喬治和弗雷德最瘋狂的夢想都能實現的玩笑與惡作劇材料,像是“大糞彈”、“打嗝糖”:”青蛙卵香皂“和”咬鼻子茶杯…”
“你是個什么東西?!在這里做什么?”遠處巡邏傲羅們的呵斥聲引起了赫敏和金妮以及其他巫師們的注意,他們愕然突然發現霍格莫德村的街道上突然多了一個巨大的怪物,之前卻怎么沒有看到他,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霍格莫德的街道上,巨大的紅色手掌上尖銳的黑色指甲在地上畫下了巨大陣法的最后一筆。
“反幻影移形陣法?!”雖然有些局部細節不同,但一個古代魔文拿了o的傲羅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怪物在地上布置的陣法,驚呼道。
溫度變得炙熱,一種濃烈的硫磺味道漸漸在街道上蔓延。
“他是火焰杯的那只大魔鬼拜爾!”一個學生尖叫道,親歷的比賽的他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它是什么時候出現的?這么大個怪物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布置陣法,為什么之前都沒發現?——巡邏傲羅們只能面面相覷抽出了自己的魔杖。
一股惡毒的黑暗圍繞著這個火焰和陰影中的魔鬼,赫敏辨認出這道法術,這能讓拜爾受到攻擊的時候能獲得保護。魔鬼站直了身體,燃燒的眼睛看向了詢問他的傲羅。
那名巡邏傲羅見到這種前所未見過的情況,雖然心生恐懼,但職責所在,他依然和同伴勇敢地沖上前,厲聲詢問:“我是傲羅,魔鬼!這里是英國魔法部所轄,你立刻停止滋事,放下武器,投降…啊…”
話還沒有說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那傲羅的全身嘭一下鼓起來,他身體內部的血液出現膨脹,并接連有節奏地噴出細小的氣泡,他的血管砰砰破裂,瞬間就成了一個血人,而這些血管周圍的組織相繼壞死,他的皮膚隨即從臉上一片片的脫落,露出了里面模糊的血肉,很快這些血肉也成塊成塊地相繼掉下。當他只剩下骨骼的時候,可以看到在他胸腔的位置,那些內臟都因為之前的共振變成了一團爛泥。
在他身邊的傲羅面色蒼白,握著魔杖的手青筋畢露,大吼一聲揮舞著魔杖對準了拜爾,但是魔咒還拜爾那燃燒著熊熊的烈焰的影子投映在他的眼仁中,砰的一聲,他遭受了和他的傲羅同事一樣的命運。
尖叫聲響徹整條街,目睹了這血腥殘忍一幕的巫師們驚慌地四處逃散,有些摔倒在地上的,手腳并用地向遠離拜爾的方向跑去。一些傲羅反其道而行,他們目光堅毅,握著魔杖沖向了拜爾。
一些傲羅見勢不妙,意識到在場的這些人恐怕都不是眼前這個魔鬼的對手,便想要通過領章來告知部里,可是手剛剛觸摸到領章,就被拜爾用它那貫穿了三個銀白色的頭骨的尾巴抽成了兩截。哪怕沒有被正面襲擊的傲羅,身上的皮膚只要被那尾巴掃到,傷口沾到尾巴上的毒液,還沒等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就毒發倒地身亡了。
一個男傲羅剛把一張字條系到了貓頭鷹腿上,整個人連同貓頭鷹就爆裂開來,血水肉沫骨骼的碎片灑落一地。
“犯規可不行,這場游戲就只有在場的能參與。”搖晃著自己食指的拜爾帶著異域風情的口音冰冷無情,那幾個想要使用魔法將此處情況告知部里的傲羅,無一例外在轉瞬之間都被拜爾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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