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歲的女人,即便性格再端莊持重、保守,情緒上頭后在喜歡的男人面前也是既嫵媚又性感的。只是要稍微含蓄點,但卻是另外一種風情。
一樣的很動人。
井高接下來的話都沒法說。他傻子啊,專程來給衛敏君送75的股份?要是云若琳她們,送給心愛的女人多少股份,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他是想要衛敏君在京中給他“保住”后路,不要他前腳去港島,商戰布局還沒鋪開,后腳就被人告狀。
但敏君大小姐似乎理解的是:他在回應她的愛慕,對她好,特意來補償之前給她造成的損失。
井高也很無奈。他壓根就沒想搞這么復雜。衛敏君愛錢,他只是投其所好罷了。結果這會把她的心火給點燃了。瑪德,端莊的美婦騒起來,弄得他也難受啊。
不過,井哥拆彈還是很有一手的。
“敏君,你的意思是就在這里?你會不會偷q?我和你在這里呆一下午。回頭你那個朋友找上門來,不是剛好堵住?”
衛敏君想也是。很多朋友知道她這個“點”。而她包的這個花園陽臺套房,一眼就看到頭。這么一想,心里的意頭降溫少許,這才回過神。她這又給井高兜頭一盆涼水澆下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
容顏秀美,肌膚如凝脂般的美婦氣的掐他的腰肉,“井高,你混蛋呢!就不能順著我一次嗎?”
井高風流的笑笑,拍拍她豐滿挺翹的俏囤讓她起來,手感挺好的:“順著你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回頭你爸把我叫過去,問我:井高,你和我女兒什么關系?
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說她是我的女人。你爸不得弄死我!”
衛敏君輕咬著嘴唇,幽怨的瞪著井高。她要是給井高當情婦,家里估計得爆炸。他肯定也不會有好結果。
“走吧!”井高站起來,招呼著這美婦。
“去哪里啊?”衛敏君情緒低落的問。
井高道:“去樓上我定的寶格麗套房里。幫你消消火,免得你說我管殺不管埋。”
“去你的啊!”衛敏君俏臉變得粉紅,忍不住又給井高一記粉拳。她怎么會聽不懂井高在調侃呢?他肯定不會是帶她到樓上做唉。不過他沒有立即走掉,反而還是在意她的感受,讓她心情變得很歡快。
就像她改不了見到賺錢的生意就想搶的毛病,這家伙也改不了對女人溫柔的毛病。
聽話的收拾起她的東西到包包里,包括井高送給她的那款寶格麗的女式腕表。
將披著外套換給井高,穿上她的狐裘冬裝外套,愣是重新變成一個珠光寶氣的雍容美婦,心情愉快的跟著井高一起到22樓的“寶格麗套房”中。
所謂“寶格麗套房”,其實就是總統套房。只是換一個稱呼而已。井高開了一瓶巴黎之花的香檳,給衛敏君倒了一杯,抿一口,欣賞著外面的風情。…
衛敏君拿著酒杯去將空調打開,將她厚厚的長款外套掛起來,穿著典雅的短袖晚禮服裙,雪白的雙臂如玉藕一般,帶著香氣,儀態優雅的走到井高身邊,柔軟凸凹的身段輕輕的挨著他,好奇的問道:“你在想?”
這種沉靜狀態下的男人,對她而言,充滿著吸引力。
井高感受著這珠圓玉瀾的美婦柔軟的挨著他,沒有推開她,笑著道:“沒想什么,就是單純的放空下。
敏君,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戀愛腦的女人,你就不想想,我愿意給你75的股份是為什么?”
衛敏君郁悶的白井高一眼,傾吐心聲道:“你還說呢!我才不是戀愛腦!我這輩子第一次為男人哭泣!第一次為一個男人神魂顛倒,放棄尊嚴和矜持。
說著,喝一口香檳,說道:“反正你又不會坑我!”
井高笑起來,“那倒也是!不過,敏君,你這才哪到哪兒啊?哪里就扯到尊嚴上。我面對過的畫面比你剛才可尺度大得多。我要是想撩你,你猜我會怎么做?”
衛敏君“哼”一聲表示不滿,再問道:“你會怎么做?”
井高邪氣笑一下,摟著她的細腰,偏頭在她耳邊道:“我會問你,今天這身晚禮服下面穿的是無痕還是丁字…”
衛敏君俏臉又變得微紅,不由自主的用臉蛋貼著井高的臉龐,輕聲道:“丁字…”說完,見井高和她拉開點距離,就這么看著她,禁不住窘迫的臉蛋緋紅,大發嬌嗔的輕踢井高一腳,道:“井高,你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井高好整以暇的拿著酒杯,笑著道:“那不至于啊!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待會把你撩得把持不住,我就遭殃。”
衛敏君覺得羞惱,刻意的仰著頭,驕矜的道:“說得好像你被我占便宜似的。井高,我也是被你繞進去,其實只要我們的關系不在人前公開就行。
私下里,我爸還管我這點小事啊!我哥玩得比我花得多。再說,憑什么我是你的情婦啊。要是我爸問我,我就說你是我的男模。”
井高禁不住笑起來,“敏君,這反擊夠犀利啊!”瀟灑的聳聳肩。
衛敏君自己噗嗤笑起來,拿著酒杯,再走到井高的身邊,綿軟溫熱的身子輕柔的挨著他,拿起他的大手,輕輕的環在自己的腰間,嬌柔的道:“井高,再摟我一次。”
這白皙曼妙的美婦如此卑微的請求,井高心里也是一軟,伸手將她摟在懷里來,頓時感覺是溫香軟玉滿懷,香氣撲鼻。
衛敏君沒有再說話,而是溫柔的依偎在井高懷里,隔著冬季的羊絨衫,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嘴角微微的揚起來,帶著心安、甜蜜的笑容。
她現在多少明白怎么攻略他。這家伙是吃軟不吃硬啊!
“井高,晚上陪我吃飯好嗎?算你中午失約的補償。”…
井高笑著道:“敏君,我都這樣給你當男模還要補償啊!”順手拍兩下她輕薄晚禮服下的美囤。
“去你的呢。你都沒給我,算哪門子的男模!”衛敏君抬起頭,嬌羞嫵媚的嗔道,盡展三十二歲美婦的風情。
“晚上我約了若琳吃飯。任河死了。我明天上午要去參加他的追悼會。然后就會離開京城。我要去港島,和人談生意。”
“井高,你真是個混蛋!你和若琳…”衛敏君一聽就懂,她的閨蜜已經和他上過船。這種事女人都很敏感的。氣得掐井高的腰肉,憤然的道:“你剛才還推三阻四,不情不愿!你和若琳在一起可比和我危險的多。我好歹是單身。若琳可是有婚姻的。”
井高給掐得倒吸一口涼氣。瑪德,這美婦真是一匹烈馬!說翻臉就翻臉,說生氣就生氣。真踏馬的是欠收拾!
井高松開手沒再抱著她,往后退一步,神情不快。
“啊…”看著井高的表情,衛敏君意識到掐得太狠,他生氣了!委委屈屈的低頭,聽候發落。但又不肯開口道歉。活脫脫的像個受氣包的小媳婦一樣。
井高一陣無語。她這模樣,他也拉不下臉來訓斥她。重新將她抱在懷里來,“敏君,你再這樣隨意的發脾氣,我就抽你的屁鼓啊!”
衛敏君心里悄然的松口氣,依偎在井高懷里,仰頭辯解道:“我剛才太氣憤了!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
井高聽得樂起來,“你那叫先認識我啊。明明是來找我麻煩的。誒,敏君,真的很想和我做…”
衛敏君噗嗤笑起來,俏臉粉粉的,明眸里水波蕩漾,看著他,大膽的點點頭,“嗯。”
井高邪氣的笑笑,“那你且等著吧!”
“井高!”衛敏君嬌喝一聲,羞惱的雙手亂錘井高:“你混蛋啊你!都欺負我三次了。”
井高嘿然一笑,任由她在撒嬌。等她鬧累了,拿他的香檳杯喂她喝口香檳,再摟著她柔軟的細腰,看著窗外的街道。衛敏君安靜的依偎在他懷里。
下午四點許,街道上行人穿梭,套房內寂靜。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今天出來,其實只打算以利益打動衛敏君。沒料到這樣的情況。感覺這美婦都被他pua到位。現在何止是保護后路,他現在要她幫忙估計就是一句話的事。
只是,瑪德,老子這算不算出賣色相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