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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你哪像個女的8

  “大當家可別逗了,您除了聲音軟一些,身材窈窕了些以外,哪里像個女的?”

  余夏兒真的太了解他了,可以除了沒見過他的J以外,他渾身上下有哪一處,是她沒見過的?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余夏兒又再晃了神,思緒一下飄出了外。

  大當家似是怔了一下,很快又低笑出聲:“為什么你會我是個男的?”

  笑音有點危險,挺滲饒感覺。

  余夏兒總不能前世認識他,想了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大當家反射般,要將手縮回去。

  “別動,我看看!”余夏兒下意識一巴掌抽過來,并將他的手扯了過來。

  這般動作十分稔熟,仿佛曾發生過無數遍。

  大當家怔了怔,一時間忘記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習慣了所有人都畏懼他,恭維他,忽然遇到這么個似乎不怎么怕他,還對他有著幾分熟悉的人,他心頭就起了好奇。

  余夏兒給大當家把過脈后,整個人都愣住了,想抬頭去看大當家的臉,卻下意識低下了頭。

  “黑姑娘,可是看出什么來了?”大當家看著自己被松開的手,上面仿佛還有余溫。

  不知為何,看著她竟莫名有一絲熟悉感,心頭微悸。

  余夏兒心情很是復雜,前世許多未明的東西,在抓住他手脈的一瞬間,似乎全部明朗。

  誰都沒有錯,只錯在意弄人。

  可究竟是…回不去了。

  大當家忽然就有些慌,將袖放了下去,蓋住自己的手腕。

  “黑姑娘,你看也看了,摸了摸了,是不是該把東西還回來了?”大當家道。

  余夏兒腳踢了綠蛇一下,并沒有抬頭,她怕自己遮掩不住自己眼底下的情緒。

  “我知道你想要朱果,但朱果不能給你。你已真氣十二重,再食用朱果,你會走火入魔。”這個變態,這么早就已經變態了嗎?

  大當家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真氣到了十二重一事,除了他自己以外,并沒有任何人知道。

  “黑姑娘這是在關心本大當家?”

  大當家微微一笑:“可本當家還是想試試呢,不試一下,怎么知道可不可以改變?”

  至于要改變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余夏兒卻有所猜測,道:“我是個醫者,雖不知你身上發生了什么,使得陽氣不通,此消彼長,使得陰氣重了些,但據我所知,朱果并沒有打通你陽氣的效果。”

  大當家神色一變,周圍空氣煞時冷了下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大當家聲音變得低沉,陰森而可怕。

  換作是山寨中的人,早已跪地瑟瑟發抖。

  余夏兒卻沒有太大的感覺,抬起頭來,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大當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還有沒有補救的可能,但如果你能讓我…”

  余夏兒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著道:“讓我看一下,或許還會有救。”

  大當家聲音陰沉可怕:“我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余夏兒答非所問,喃喃道:“難不成是斷了?若是斷聊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黑姑娘,你就不怕死?”大當家修長好長的手,摸上了余夏兒的脖子。

  仿佛只要使一點勁,就能掐斷。

  “不對,我剛把脈,你的情況分明不是斷了,而是堵塞阻隔嚴重。”

  余夏兒面容扭曲一下:“讓我看看!”

  大當家的手緩緩收緊,陰惻惻問道:“看什么,嗯?”

  余夏兒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脖子被掐,一臉嚴肅:“你的J,又或者老二。”

  大當家眼神恍惚了一下,手繼續收緊:“可惜你的,本大當家都沒有,本大當家確實是個女子。”

  余夏兒:“你騙鬼呢?”

  大當家低下頭,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問:“你不怕嗎?可知我只需再用點力,你的脖子就會斷掉。”

  余夏兒還真沒想起來害怕,主要是前世他性格陰晴不定,掐人脖子的事情常干,就是沒次都沒把她掐死。

  不過現在不比前世,聽他這么一,她還真有點害怕。

  “要不然臨死之前,先讓我看一下?”余夏兒商量道。

  大當家沉默了一下,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對面的是個不認識的黑黑姑娘,可他莫名就是心軟。

  手收到一半,就再也掐不下去。

  換作以往,敢得罪他的人,早就血濺當場。

  “可是黑姑娘,你醫術顯然不過關,我確實是個女子。”大當家俯身靠近,手朝余夏兒的腰間探了過去。

  余夏兒反應很快,一下摁住了盒子。

  “女子個屁,別你沒長胸,就算你長了胸,有水桶那么大,也改變不了你就是個男饒事實。就如那太監,就算他把那二兩肉割了,他也是個男的。”

  “松手?”

  “你想都別想。”

  “不聽話的姑娘,可是會變成大花臉的。”

  “怕什么,我有藥。”

  “那若手斷了呢?”

  “…你輕點,先聽我。不是我不想給你,既然你追都追來了,自然那棵樹上長了多少也是知道的,一個人就只能吃三個,我肯定還有剩下的。可現在真不能給你,你的情況很糟糕的,真要把朱果吃了,就真救不回來了。”

  “你能救?”

  “能的吧,只要不是斷…不然你先讓我看看?”

  大當家定定地看了余夏兒好久,直到一陣夜風吹過,他才將自己的手縮回來。

  余夏兒面色一變,倒吸一口涼氣,跳起來直甩手指。

  王鞍,真想掰斷她的手,疼死她了。

  好不容易痛勁過去了,卻發現大當家不見了,余夏兒不由得愣了一下。

  “人呢?”余夏兒大喊了一聲。

  回應她的,只有陣陣夜風,涼絲絲的。

  余夏兒原地轉了一整圈,又跳到木樁上,四處張望,卻始終看不到那的抹紅色身影。

  “這家伙的性子,這么早就已經陰晴不定了嗎?”余夏兒低聲喃喃,心頭復雜得很,不上是什么滋味。

  很是不爽地蹲了下去:“讓我看一下怎么了?還能少根毛不成?還是壓根就沒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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