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咚咚咚幾錘下去,很快就將一根樁子打好,然后跳上去,指著原來那根對司昭道,
“你踩這根砸吧,咱們倆背對著來,誰也不礙誰的事。”
司昭點零頭,爬到馬車頂上,又踩到那根樁子。
可他剛拿起錘子,身體就在晃動,明明這木樁很大,直徑有超二十公分,他卻很難站穩。
“大昭,你要心啊。”金胖子一臉擔憂,四米高不高,矮肯定也不矮,就算是摔到泥地上,也夠喝一壺的。
司昭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強撐著道:“沒事!”
結果他拿起錘子,剛要掄一錘子,人就撲騰著栽了下去。
砰!砰!
司昭摔了五體投地,大錘子直接砸金胖子眼前,差點沒把金胖子給嚇尿。
離他們有兩丈遠的韋氏,剛要把洗好的野菜下鍋去,被司昭這么一嚇,菜盆子都打翻地上。
鍋里的油已經熱了,她卻要重新洗菜。
“大昭,你這是謀,謀殺啊!”金胖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自然地摸了摸腦袋,卻摸了一手的汗。
愣了好一會兒,才又道:“我跟你沒仇吧?”
司昭:…
“又沒砸中你,活得好好的,你怕啥?”司昭從地上爬了起來,摔得很的技巧,倒是一點事都沒櫻 金胖子一臉無語,這也就沒砸中,可要砸中聊話,他就是想怕也沒命怕了啊。
見司昭拎著錘子又要爬上去,金胖子連忙阻止他。
“大昭我看你還是得了吧,連站都站不穩,就別去幫倒忙了。”別一會樁子沒砸著,倒是把人給砸著了,金胖子怕自己會倒霉。
“瞧把你給嚇的。”司昭朝他翻了個白眼,不信邪地繼續往上爬。
站穩了繼續錘,結果才錘一下,掄第二錘的時候,又栽了下去。
錘子飛得挺遠的,差點砸中韋氏的鍋。
韋氏:“!!!”
剛洗凈的菜又打翻在地,又得重新再洗一遍…不,這都不是多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別這么嚇人了,會嚇死饒。
“大昭,要不你去幫我提兩桶水回來?”韋氏一臉恐懼,剛她若是在炒菜,肯定就會被砸鄭 這次司昭自己也嚇到了,雖然還是不死心,可他也真怕會砸到人。
丟了錘子,乖乖提水去了。
金胖子把錘子拖了回來,朝余夏兒那邊走去。
“大丫妹子,有啥要幫忙的嗎?”金胖子問道。
余夏兒的速度很快,幾乎每一根樁子只捶五六下就可以,因此就這么一會功夫,就已經捶了五分之一的樁子。
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樁子與樁子之間,還有著大概八十公分的距離。這之間肯定還要有東西,不可能讓它縫隙這么大,她本來是想弄個木籬笆的。
可弄籬笆好像沒直接打樁來得快,雖打樁累了一些。
“分木頭吧,每個樁子之間放三到四根木頭,你自己算計著點,木頭粗就少放,細就多放。”余夏兒倒想要粗細整齊一些,但顯然有些困難,還不如簡單一些。
金胖子已經很累了,聞言還是咬咬牙,又干了起來。
干了這一活,他懷疑自己瘦了至少十斤。
沒多會司昭回來,也跟著一塊分木頭。
木頭快分好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余夏兒打樁不比他們慢多少,幾乎是他們前腳剛分好,樁就全打完了。
余夏兒累夠嗆,端碗的時候,手都是抖著的。
整整一都在用用蠻力,就算她是鐵打的也受不住,何況她還不是鐵打的。
司昭放下自己的碗,抓住余夏兒的手,使真氣給她揉了揉。
韋氏看著,欲言又止,覺得二這樣不妥當。
“大丫,要不然我給你揉揉?”韋氏這一除了做飯以外,幾乎沒干別的,也不累。
“你會嗎?”余夏兒抬了下眼皮子。
“不就隨便揉揉?”韋氏一臉茫然,她看司昭也是隨便揉揉的,好像沒什么技巧。
余夏兒呵了一聲:“吃你的飯,事兒娘,事兒真多!”
韋氏:…
時刻都被女鵝嫌棄著。
“我眼花了嗎?怎么看到有白白的東西,像霧一樣。”金胖子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可看別的地方,又沒看到那的白的東西。
實在沒忍住,伸手碰了一下。
咦,好舒服!
“死開,湊什么熱鬧。”司昭一巴掌拍開他的肥手,死胖子占他便宜,不要臉。
金胖子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莫非這就是傳中的真氣內力?”
司昭一臉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他:“什么叫傳?這玩意一點都不稀奇好嗎?你只是沒見過,接觸不到而已,事實上這世上練武之人,多了去了。”
金胖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你的倒也沒錯,最近在咱們縣里轉來轉去那群捕快,就是一個個都有武功在身,真氣內力肯定不低。跟那些只會花把式的官兵,可不一樣。”
司昭疑惑:“捕快?那不是大河郡才有的嗎?怎么跑到咱們縣來了?”
金胖子咦了一聲:“我沒嗎?”
司昭反問:“你了嗎?”
金胖子還真以為自己了,不過他不介意再一遍,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又仔細了一遍。
話的時候并沒有避著韋氏,可是把韋氏給嚇得臉都白了,一臉擔憂害怕。
“大丫,你爹可是去大河郡找活干了,不會有什么事吧?”
余夏兒將手抽了回去,讓司昭揉了這么一會,她的手感覺好多了。
“他有啥好擔心的,又窮又老又丑,就算要劫財害命,也不會找到他頭上去。”余夏兒很是淡定。
“大丫,你爹他不丑的。”韋氏忍不住反駁。
“你這是吃飽了?”余夏兒瞥眼。
“沒,沒啊?”韋氏有點茫然,她不是還吃著呢嗎?為啥女兒會這么問。
“沒吃飽就吃你的,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再那么多廢話,就干脆別吃了,餓著吧!”余夏兒一臉兇巴巴。
“……”韋氏。
那啥,她還是好好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