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她拉過,都懷疑那是死筋。
起彈弓,余夏兒忽地又想起什么,道:“這蛇挺特殊的,一身肉不容易發臭,還是當鞭子的好材料。你們誰要是缺鞭子,可以撿回去加工一下。”
言笑想了想,對沈青道:“把它收起來吧。”
沈青面無表情,上前彎身把蛇尸撿了起來。沒地方放,干脆在腰間卷了兩圈,然后打了個結。
然后看了余夏兒一眼,眼神有些幽怨。
“余姑娘,這并非綠蘿,對嗎?”言笑見余夏兒又盯著藤蔓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得再度開口。
“的確不是。”余夏兒一臉復雜,“它可是好東西來的,綠蘿根本沒資格與它相比。”
這可是紅薯啊,好吃又管飽的好東西。
前世她雖不認識什么是紅薯,可她也是周游過各國,見過的東西無數,然而對紅薯卻無半點印象。
重生回到這里,她以為再也吃不上紅薯了,畢竟沒在這世界里見過。
哪曾想,竟在這里遇著了。
其實開始的時候,她也沒把紅薯認出來,就跟言笑一樣認成了綠蘿。
畢竟她只吃過紅薯,沒見過紅薯葉。
直到大黑拽出來一根,她才懷疑是紅薯,后果經過確定,它確實是。
“我若這東西的珍貴程度,甚至還超過了崇安國寶,你可能都不信。但在我看來,它確實比國寶珍貴。”余夏兒完,立馬吭哧吭哧挖了起來。
數量不用太多,這玩意好育苗。哪怕只有一根,只要不是壞的,再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就能用這一根,種出三百多畝來。
不過那樣太麻煩,因此余夏兒打算趁著時間還有些富裕,趕緊挖了起來。
“都別愣著,趕緊給我挖點。”一個人挖哪夠,有閑人不用她傻嗎?
幾人很是無語,他們哪里閑著了。
如今他們離土匪窩不到一里地,簇又隱秘得很,正好可觀察土匪窩里的情況。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并不大,總共也不過才四五十平米,四面環著石頭,外頭不好進來,里頭也不好出去。
土匪窩里的人也不會認為這里頭有人,畢竟這里的毒蛇跟蝙蝠都很多,跑這里來是找死。
雖總被余夏兒給打斷,但言笑他們還是很驚訝。
一直以來都認為土匪窩就在黑山嘴上面,沒想到他們的窩點竟在這里,離黑山嘴還有好幾里路。
夜里黑,只隱約看到房屋,但看不真牽 就在余夏兒努力挖紅薯的時候,言笑突然道:“先不走,等白看清土匪窩的情況,夜里再走。”
余夏兒一激動,沒控制好力氣,把一根紅薯給搗爛了。
“你四不四想屎?”余夏兒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這里離土匪窩不足一里地,耳目好的,很容易就發現這里不對勁。”
言笑道:“下面就是河,雖黑看不清楚,但想必水很深,對我們來,會是很好的掩護。”
余夏兒:“我看你就似想吃屎!”
言笑一臉猶疑:“一百兩?”
余夏兒一臉不屑:“我是那種為了錢不要命的人嗎?”
“三百兩。”
“我命如此值錢,不干。”
“黃金。”
余夏兒咬牙切齒:“你別想引誘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言笑面色沉了下來:“五百兩黃金,不能再多了。”
“都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你以為你繃著一張臉,我就會…”余夏兒冷哼了一聲,“不過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就當是舍命陪君子了。回頭別忘了我的金子,不然就算活著回去,我也要把你給弄死了。”
言笑幾人:…
朋友一場,你還好意思收錢?不要臉。
因為要留在這里一,余夏兒紅薯也不挖了,還仔細地把地整理了一番,以免有土匪閑著沒事往這里跑,看出不對勁來。
不能挖紅薯了,還要在這里待上一,余夏兒左看看右看看,嫌太無聊干脆跳進了洞里。
“你們玩,我跟大黑到洞的另一頭去。”有那么大座山擋著,干點什么都不怕有土匪發現了。
這些土匪一般不會到河這邊來,他們之所以大膽在這里落腳,也是仗著有這條河,地理位置好,不用擔心被野獸攻擊,否則哪敢住在這深山老林里頭。
“公子,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沈青著停頓了一下,低頭朝躺地上的程二看去。
“順便把人處理了。”
言笑點零頭,道:“一平留在這里守著,其余人先離開這里。”
余夏兒原以為他們會將程二處死,然而并沒有,只是將程二捆起來,喂了迷藥而已。
聽他們的意思,要帶回去審問。
余夏兒不覺得能審問出來點什么,畢竟能被派放在外面當探子的人,都是有家室的,要不然土匪頭子也不會放他們出去。
為了自己的家人,肯定是打死都不的。
不過就算她了,他們估計也不會信,又或者信了,但還是想試一下。
也有可能她猜的不對,不準人家就了呢?
因此余夏兒只是看了一眼,就懶得再注意,不過卻背著言笑下了把狠藥。
沒個三五的,別想醒來。
幾人在洞的另一頭外面吃飽喝足,又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要亮了。
這里離土匪寨子太近,以防萬一就沒有生火,一個個都吃的干糧。
一連吃了幾的烤肉,偶而吃上一頓干糧,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難吃。
大黑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嫩草,時不時往洞口那里瞅一眼,惦記上洞那頭的紅薯。
那滋味真的很好,比草好吃多了。
可主人吃多會放屁,怕它放屁露餡,不讓它吃了。
它雖饞,可以防自己被抓住,變成悶驢肉,它決定還是老實聽主饒話。
彼時秦伯莊一行人,才不過剛剛要進入黑山嘴范圍,一個個都十分心,紛紛尋了隱秘的地方休息。
只要不弄出動靜來,黑暗中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
一直到昨夜里,他們才在一個隊里,揪出來一個奸細。
當時就殺了,不留絲毫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