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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還可以掙扎一下1

  “沒路了。”走在最前面的魯飛停了下來,手碰了碰盡頭的石壁,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沒撼動半分。

  余夏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推它干啥?”

  魯飛:“…不推嗎?”

  余夏兒反問:“這方的外頭是一整座石山,高幾百上千米的那種,要推嗎?”

  魯飛:…

  他以為跟進來看到的那樣,是一塊不,但她能推得動的石頭。

  “那怎么辦?沒路了。”魯飛皺起了眉頭。

  幾人不認為余夏兒會帶他們走一條死路,一個個左右摸了起來,認為出路肯定是在這盡頭,要細找才找得出來。

  言笑正要伸手往自己邊上的洞壁摸去,就見余夏兒將大黑驢牽到一處,還擺正了一下。

  她這是要做什么?

  “好子,你好好站著,千萬別動啊。”

  余夏兒拍了拍大黑的腦袋,緊接著抽出刀來,跳到驢背上踩著,使刀朝頂上劈去。

  連續幾刀下去,剛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里,竟透入一絲微弱的光芒。

  是星光。

  月初的夜晚是有點黑的,不過比起山洞來,卻要亮一些。

  洞口劈開以后,余夏兒直接跳了上去。

  “這是…”言笑快步走了過去,才發現此處頂上并非土石,而是濃密的藤蔓。

  言笑眉一挑,踩著車跳到驢背上,再從驢背跳上去。

  后面的人見狀,也有樣學樣,全跳了上去。

  大黑:……

  一個個的,都給臉了?

  程二是最后一個上去的,發現簇四面環石,狀似亂蓮。背后是巍峨大山,前面應當是河流,可聽見急促的流水聲。程二立馬就瞪大了眼睛,張嘴欲喊。

  只是不等他些什么,后頸突然鈍痛了一下,緊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站在他背后的沈青,默默地收回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

  “到現在才收拾他,太冒險了。”余夏兒看著倒在地上的程二,一臉的不贊同。

  早就讓他們把程二收拾了,結果現在才動手。

  言笑幽幽嘆了一口氣:“程二他跟了我三年,我只是不敢相信,總希望判斷是錯的。”

  不但他,其余人也是一樣的心情。

  余夏兒聳了聳肩,剛才他們要不動手,她都要親自來了。

  不過等她動手,就不是把人打暈,而是直接劈了。

  大黑使勁抬著腦袋,沖頂上疑惑地喊了一聲。

  還有驢呢?驢還在下面。

  余夏兒嚇了一跳,撿了根藤蔓丟下去,低罵道:“你聲點,要是讓那群土匪給聽到了,非得把你宰了悶肉吃。”

  大黑立馬蔫了,耳朵都塔了下去,卻舌頭一卷,將藤蔓吃進了嘴里。

  才嚼幾下,眼睛就是一亮。

  好次!

  大黑往后退著,一歪頭就自己把車卸了下來,緊接著兩只前腳踩在車上,伸長脖子使勁去夠藤蔓吃。

  余夏兒疑惑地看著它:“這玩意好吃?”

  前世她誤入土匪窩,逃命躲到這里來,然后一不心就掉進了洞里面,壓根就沒注意這是什么藤蔓。

  這會不著急,仔細看了下,發現有點眼熟。

  正疑惑著,就見大黑使勁一扯,竟扯出個挺肥有點長的東西來,然后不顧上面還有泥,嘎嘣嘎嘣吃了起來。

  余夏兒神情一頓,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這…

  見大黑吃完一根,立馬又伸長脖子去拽,余夏兒立馬蹲下去吭哧吭哧挖了起來。

  幾人正順著石縫往外瞅,聞聲扭頭看了回去,就看到余夏兒蹲在那里用刀挖著什么。

  一眨眼就挖出一根嬰兒手臂出的根莖來,竟是拿刀削了削皮后,直接就啃了起來。

  光聽聲音,就覺得嘎嘣脆。

  “余姑娘,你是不是餓了?”魯飛聲問道。

  余夏兒正瞇著眼睛,聞言白了魯飛一眼,看了看手中啃了一口的根莖,沒再吃下去,而是丟給了大黑。

  蹲在那里拍了拍手中的土,又掃了四周一眼,一臉若有所思。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言笑摘了一片葉子來看,遲疑道,“這是綠蘿?”

  余夏兒隨口應了一聲:“哦。”

  言笑又問:“這綠蘿有什么不對嗎?”

  “不對啊,不對極了。”余夏兒捂著胸口,難受道,“感覺自己錯過了十個億的錢,痛心啊!”

  言笑嘴角微抽了抽,起先還以為她吃錯東西中毒了,看來是他想多了。

  “余姑娘莫要太夸張,十個億哪怕只是銅板,也不是數目,怕是國庫都沒這么多。”鐘元勝道。

  余夏兒朝他翻了個白眼:“你一到晚就知道吃屁,懂個屁。”

  鐘元勝:…

  果然他就該一直沉默。

  這姑娘這張嘴,太不得人心。

  “難不成這綠蘿還有特別之處?”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從未見過余夏兒這般表現的白一平,也忍不住開了口。

  “誰告訴你這是綠蘿的?”余夏兒反問。

  幾人無語,剛是鬼在‘哦’了一聲嗎?

  余夏兒剛要坐下去,忽然一條東西竄了出來,她手一晃將其抓住,捏到跟前瞅了瞅。

  “喲,鬼頭蝮,罕見吶!”余夏兒一下子精神了了起來,從腰上摳了個瓷瓶出來,將蛇口卡在瓶子邊上。

  比拇指大點的瓶子,竟接了一瓶子的毒液。

  待毒液接完,她直接就把這鬼頭蝮掐死了,將瓶子好生收起來后,也沒放過它的尸體,當著幾饒面扒皮抽筋挖膽。

  正要把蛇身扔了,忽然想起什么,抬頭問道:

  “要吃蛇肉嗎?這鬼頭蝮的肉特別勁道,味道還是可以的。”就是太難燉零,用高壓鍋燉三個時都不爛那種。

  幾個大老爺們相當有默契,齊齊使勁搖頭。

  不是不吃蛇,而是不吃她手上的。

  “這蛇很特別?”言笑問。

  “有點,我那彈弓就是用它的筋做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彈弓,這鬼頭蝮也不會被刺激得跑出來,畢竟她在所有人身上都撒了雄黃。

  想起余夏兒的彈弓,言笑幾人都很沉默。

  那彈弓看著軟軟的,但他們一個個都拉不開,感覺那筋不像有彈性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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