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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夜叉19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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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中啟泰死了,他駕駛的漁船在海上遭遇了風暴。

  本來并不劇烈的風暴,但是田中啟泰在面對風暴時的遲鈍害了他,所幸同船出海的同伴費盡力氣帶回了他的尸體,交給了嚎啕大哭的田中松子。

  看著被帶回來的田中啟泰的尸體,山岡修志心情沉痛。

  從田中啟泰家出來,山岡修志來到了螢火蟲酒吧,對正在和靚坤對飲的大友啟史說道:“你知道啟泰的死嗎?”

  大友啟史說道:“我看到碼頭上亂哄哄的樣子,原來是啟泰死了。”

  山岡修志走到大友啟史面前,盯著大友啟史的眼睛,說道:“這全是覺醒劑造成的惡果。”

  大友啟史說道:“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漁民葬身大海,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山岡修志說道:“可是和他同船出海的伙伴可不是這樣說的。那可是覺醒劑的戒斷反應。”

  大友啟史說道:“那難道要怪我嗎?田中啟泰本來都已經把錢掏出來了,但是勸說他不要購買覺醒劑的那個人是你,山岡修志。”

  山岡修志說道:“我已經決心掃除本地的覺醒劑交易,你們怎么樣才肯離開這里?”

  大友啟史說道:“我只想給我的女人留下一個可以長久經營的生意,然后回到東京去。如果你這么說的話,我們只能有一個人可以繼續留存下來。”

  大友啟史拿起吧臺里面切生魚片的刀子。

  山岡修志脫下自己的外套,把它纏在左手上,充當盾牌。

  靚坤只好抓起一雙筷子。

  在日語中,筷子稱為箸。

  根據史書記載,日本首次正式使用筷子是在隋朝裴世清使團訪問時的日本宮廷宴會上。

  圣德太子聽了遣隨使者——小野妹子對隋朝宮廷宴會的描述,決定用中國禮儀對待中國使團,箸食制度由此引入日本。

  隨著中日文化的交流和發展,到了奈良時代,隨著唐風盛行,筷子進入日本的普通家庭中,唐箸在日本人的飲食生活中得到普及和發展。

  日本的筷子短但筷尖十分鋒利,以木筷子為主。主要是日本人喜歡吃生魚片,生魚片很滑不容易被夾起,這時筷尖就起作用了,筷尖在日本等同于叉子。

  靚坤雙手各拿一只筷子,如同拿兩支戰術筆,右手正握,左手反握。

  大友啟史揮刀向山岡修志猛刺過去。

  山岡修志側身讓過大友啟史的刀子,左手手肘打在大友啟史后腦上,一下子把大友啟史打暈了。

  讓靚坤一個人對戰山岡修志,靚坤還真的挺犯怵。

  靚坤右手試探性地刺了一下,山岡修志小退了一步。

  靚坤左手舉起來往下扎,山岡修志伸出右手緊緊地抓住了靚坤的左手腕。

  靚坤一邊轉動左手,把手里的筷子尖端往山岡修志的右手腕劃去,一邊把山岡修志往自己懷里拉,把右手的筷子往前一捅,想要給山岡修志扎個窟窿。

  山岡修志左手的“盾牌”發揮作用了,擋住了靚坤捅過來的筷子。

  山岡修志抓住靚坤的右手手肘,順勢拉近兩人的距離,低頭,一個頭槌撞在靚坤的鼻梁上方,直撞得靚坤暈頭轉向,眼淚鼻涕直往下流。

  正在這時,大友啟史已經抓著刀子站起來,站在山岡修志身后,揮刀一劃。

  嗤啦一聲,山岡修志的襯衫被劃開一條大口子,露出他背后那一大片紋身。

  日本人稱紋身為“入墨”。他們在人體上刺上浮世繪的作品,是一種如花道般精美的民間工藝。

  傳統的浮世繪,自17世紀開始流行,內容多元,主要是記錄當時人民的生活、娛樂、戲劇、風景為主,以簡單的線條所勾勒,并配以偏沉的顏色為主。

  山岡修志的“背甲”圖案為一個叼著刀子的夜叉。夜叉是梵文“Yaka”的譯音,譯為捷快,形容男的行動敏捷又迅速,又譯苦活,形容他的生活是很痛苦的,同時十分丑陋;女的行動也十分敏捷又迅速,力量強大,不過很美。

  山岡修志背負的“夜叉”是個母夜叉,頭上的雙角表明了她“惡鬼”的身份,手持一把死亡鐮刀。

  “哇!”

  螢火蟲酒吧門外,爆發出一陣驚呼聲。

  原來,外面已經圍了一圈人,隔著螢火蟲酒吧的玻璃門,看著里面三個人的斗毆。

  看到山岡修志背上的紋身,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說道:“原來修志是雅庫扎!”

  有人想打開螢火蟲酒吧的玻璃門,進去看個究竟。

  山岡冬子死死地擋在門口。

  靚坤也被螢火蟲酒吧門外的驚呼聲吸引了注意力,被山岡修志一腳踹到腹胸之間的膈肌上,一陣胸悶氣結,然后感到一陣臉疼,扔掉手里的筷子,倒在地上。

  山岡修志迅速轉身,抓住大友啟史的手腕,往墻壁上撞去。

  被山岡修志撞了兩下,大友啟史吃痛,只好扔下手中的刺身刀,被山岡修志一腳踹倒在地。

  打到了靚坤和大友啟史,山岡修志走到玻璃門前,拉開玻璃門。

  剛才躍躍欲試想進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反而不敢向前,往后退成了一個半圓。

  山岡冬子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山岡修志的背上,遮住他的紋身。

  螢子也急忙跑到大友啟史身邊,把他扶起來。

  只有靚坤沒人扶,只好自己爬起來。

  大友啟史抹去嘴角的鮮血,大聲說道:“修志,原來你也是雅庫扎。背上有刺青的漁夫,還裝什么蒜?哈哈哈!”

  山岡修志深深地看了大友啟史一眼。

  螢子捂住大友啟史的嘴巴。

  靚坤和大友啟史坐在返回東京的火車上,留下螢子在站臺上揮手。

  大友啟史說道:“雅庫扎就是雅庫扎,這個身份就像我們身上的刺青,是洗不掉的。”

  靚坤說道:“不知道以后那位‘夜叉’會怎么樣?”

  大友啟史說道:“在日本,紋身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名片。但凡紋身的人,一定是死性不改的臭流氓,這條根深蒂固的意念,牢牢地鎖在了日本人的腦子里。普通人看待我們,就像看待鬼神,敬而遠之。”

  看著靚坤臉上的淤青,大友啟史說道:“很抱歉,本來是想讓你度過一個美好的假期的,但是…”

  靚坤能說什么呢?只好搖搖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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