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 Club今天來了一位比較特殊的客人——陳超的女兒陳冰冰。
其實,陳冰冰除了對靚坤看不順眼之外,只能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年輕女孩,沒有什么談得來的閨蜜,在陳超的嚴格管束下,平時的社交活動就是偶爾一次的party。但是,囿于陳超的身份背景,真正的豪門千金又不會主動和她交朋友。所以,才會看上阿齊這么一個在陳超眼中一無是處的司機。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孩子,所以靚坤對她的到來并沒有什么反感——說到底,靚坤也是外貌協會的一員。
在Charles Club,香煙與美酒的味道混雜在空氣里,舞池內燈光閃爍。勁爆的音樂敲打著鼓膜,有少女在其中搖晃著自己的身姿。Charles Club的氛圍很快就吸引了陳冰冰,Charles Club的酒水也很快就讓她迷醉了。
古典文學名著金瓶梅中說道:“酒是色媒人”。三杯下肚之后,酒量不好的靚坤不免愈看陳冰冰愈覺動心,大有戀戀不舍之意。這么一個好女孩,讓阿齊這樣的家伙占有了,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靚坤一把抱起眼神迷離的陳冰冰,往自己在酒吧的辦公室走去。
阿信還非常狗腿地幫靚坤推開人群,給靚坤開辟出一條通往辦公室的道路。
撩腿踢上辦公室的門,差點撞到阿信的鼻子,但是阿信還是喜滋滋的,畢竟“給老板做一百件好事,不如跟老板做一件壞事”;“成為老板的心腹,從知道老板的秘密開始”。
靚坤把陳冰冰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坐著,騰出手來一把掃掉了桌上的筆筒、日歷等雜物,把陳冰冰放躺下,懸在桌邊的兩條美腿擱在自己的肩頭,玩了又玩。
陳冰冰在昏昏沉沉中感覺有人,伸手按住那只作怪的大手,還呢喃道:“不要這樣!”
靚坤眼神迷離地回答道:“你現在說。”
陳冰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光溜溜地睡在一間辦公室的沙發上,除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子,一件衣服都沒有了。
把毯子披在身上,陳冰冰去擰辦公室的防盜門,發現門被鎖的死死的。
舉目四望,這件辦公室沒有窗戶,只有這扇防盜門通往外面。門對面的墻壁最上方,一個一尺見方的窗洞里,一個排氣扇正在呼呼旋轉著。
“咔嚓”防盜門被打開了,陳冰冰嚇得一哆嗦,轉身看過去,原來是靚坤從門外鉆了進來。
陳冰冰用毯子緊緊捂住自己的身體,問道:“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對我做了什么?”
靚坤一揚手里的衣服,說道:“你昨天穿的衣服弄臟了,我去給你重新買了一套。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陳冰冰快要哭了,再次問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靚坤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沙發上,走到陳冰冰面前,合著毯子抱著陳冰冰,說道:“要不還能是什么?放著你這朵嬌花無動于衷。”
說著,靚坤就伸頭過來親陳冰冰的嘴。
陳冰冰不情不愿地讓靚坤親了一下,然后滿腹委屈地說道:“你這個壞人!”
靚坤把陳冰冰抱起來,像抱著一個大號的襁褓里面的嬰兒一樣,坐到沙發上,說道:“那怎么辦?!”
陳冰冰從“襁褓”里伸出手,打了靚坤一下,說道:“你凈騙人。”
靚坤哈哈大笑:“我和你嘛!”
“你好壞呀!”
“我要是不壞,你就是別人的了。哈哈哈!!!”
聽到靚坤這樣說,陳冰冰又有些黯然,“那齊哥怎么辦?”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要不還能怎么辦?談戀愛的時候,女人甩掉男人這也很正常。”
陳冰冰抿著嘴想了一下,抬頭說道:“你說,我讓爸爸給齊哥機會立下一些功勞,升他的職來補償他,你覺得怎么樣?”
陳冰冰抬頭看到,靚坤并沒有認真聽她說話,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不小心露出的胸前春光看得眼睛都不眨,連忙用毯子緊緊地裹住自己,嬌嗔道:“你真的好壞!”
“那我就壞給你看看!”
“別鬧呀!”
聽說女兒和靚坤已經成其好事,陳超又是生氣,又是欣慰,“女兒,你知道,我一向看好靚坤的,但是你也不應該這么早就投懷送抱。算了,我會跟他大哥太子說一聲的。”
陳冰冰又說道:“爸爸,我跟坤哥商量過了,想請你給齊哥機會立下一些功勞,升他的職來補償他。”
陳超想了想,說道:“好,我是做老大的,做事不能讓別人有話說。陳管家,你去叫阿齊進來。”
不一會兒,在陳超眼里長相猥瑣、身材瘦小、身手不行還人笨膽子小的阿齊進來了。
陳超讓手下把兩塊印刷電板放進一個手提箱里,對阿齊吩咐道:“記住,跟你接頭的是個老外,你們兩個人的領子上都有朵紅色玫瑰花,你只要把箱子交給人,把錢帶回來就行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阿齊還沉浸在被委以重任的興奮之中,笑得比哭還難看。
陳超看到阿齊就煩,不耐煩地別開眼神不再看阿齊,說道:“復述一遍給我聽聽。”
阿齊說道:“紅老外,不,不…玫瑰露…”
情人眼里出西施,當愛情的光環褪去,阿齊在陳冰冰眼里就只剩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坐在陳超身邊的陳冰冰抱著陳超的胳膊說道:“老爸,這件事對齊哥來說,是不是太難了點?”
陳超苦笑道:“你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比吃軟飯更難的呢?你放心好了。”
聽慣了陳超冷嘲熱諷的阿齊,也跟著陳超傻笑起來,心里只剩下“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