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自然界之中,幾乎所有的動物都是雄性更加漂亮,只有人類是與之相反的。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鳥類,比如雄性孔雀開屏的時候是非常美的,會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同樣也會吸引異性的目光的。
其實自然界還有很多的動物,都是雄性比雌性美的,比如獅子,大象,魚類等等,基本上都是雄性要比雌性美的。這也主要是因為為了吸引異性,因為對于任何的動物而言,他們生存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繁衍后代。而雌性掌握了生育的權利,所以在求偶的過程中占據了主導權,雄性為了繁衍后代,所以也只能夠,表現得更好,以色侍人,吸引異性的愛慕。
陳小刀就是這樣“動物”,“成功”賺到六萬塊的當天晚上,他就出現在阿珍打工的茶餐廳,唾沫橫飛地向阿珍顯擺了他的“賭場歷險記”和他的驚天大發現——朱古力原來是個賭博天才。
阿珍下班之后,謝絕了陳小刀送她下班回家——雖然陳小刀還是死皮賴臉的把阿珍送到了牧師家門口。
躺在床上,阿珍一五一十給靚坤轉述了陳小刀的故事。
“怎么?羨慕小刀賺錢厲害?”靚坤滿不在乎地說道。
阿珍倒是很認真,“不是啦!你別生氣。我是在想,這個陳小刀也太冒險了,萬一那局牌輸了,那不是連累朱古力跟他一起倒霉?”
靚坤心道,賭神是賭博天才還需要你陳小刀來發現,真是見你的大頭鬼。倒是這個陳小刀才真的是千門天才,無師自通就布下了“天仙局”,雖然這個局非常粗糙,差點穿幫,也就是運氣好遇上賭神才能免了一頓好打,但是這個意識已經走在了很多賭徒前面。
“你怎么不說話?那我不說陳小刀了。——坤哥你連床都下不了,人家也是想講一講茶餐廳里面遇到的一些趣事逗你開心,免得你悶嘛!”
靚坤微微一笑,“傻丫頭,我不是在吃醋。我是在想,你老是在茶餐廳打工也不是辦法,有沒有想過做點別的工作?”
阿珍認真的想了想,“我想了,但是想不到自己還能做什么工作。我在大陸的時候,只讀過一年的護校,還沒有畢業就來香港了。就算是畢業了,香港這邊也不承認大陸的學歷…”
“那你有什么愛好特長沒有?”
“打籃球算不算?我在大陸的時候,比較喜歡打籃球,還曾經是校隊的隊員呢!”
“香港沒有籃球職業聯賽,更沒有女子籃球職業聯賽,只有香港籃球總會創建的香港籃球聯賽(Hong Kong Basketball League),一個業余聯賽而已。所以,只剩下一條路——當體育老師。本地學校你也不用想了,要教師資格的;只能到國際學校試試看。這件事還得要拜托老爸。”
“那我不會英語,在國際學校教書,學生聽不懂怎么辦?”
“走一步算一步啦。只要能進去,以后就叫淑芬每天回來教你英文好了。再說,籃球裁判的執法不都是以動作為準的嗎?就算聽不懂,難道看不懂啊?那還學個屁啊?這種學生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好了。”
“這樣不好。學生交了學費進學校念書,如果因為老師的原因沒有學到東西,那就是老師失職了。”
“隨便你了。明天記得提醒我一下,跟老板提一下這個事。”
聽說阿珍準備辭去茶餐廳服務員的工作,想找一個國際學校體育老師的工作,牧師是十分贊成的,“我以前怎么沒想到這一點?阿坤,還是你腦子聰明!”
靚坤得意洋洋地說:“老爸,不是我聰明,你本來也有這么聰明的,只不過跟了穌哥之后,腦子變笨了而已!”
不出三天,牧師就把阿珍換工作的事情搞定了。
靚坤大拍馬屁,“不愧是老爸,果然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三頭六臂,本領高強…”
牧師顯然是十分受用的,“可以了,可以了。我無非是比你多吃了一二十年的飯而已。”
“老爸,你到底是怎么搞定的,也教一教我啊!”靚坤對這個問題的求知欲是很強烈的。
牧師被靚坤真摯的眼神、誠懇的語氣搔到了癢處,“我找到幾個東星的老朋友,他們的子女也都是在讀國際學校,而且是讀的同一所。我就豁出去我這張老臉,請他們給那間國際學校的校長打電話,威脅那個校長,如果不聘用阿珍,他們就會把小孩從那間學校轉學到其他國際學校去。那個校長一聽,就答應了。”
靚坤也被牧師的霸氣感染力,“那阿珍什么時候去上班?”
“上班?上什么班?”牧師一幅很意外的樣子。
牧師的回答把靚坤聽傻眼了,“不是你說的,那個國際學校的校長一聽就答應了?”
牧師收斂了一些笑容,解釋道:“答應是答應了,不過答應的不是阿珍去上班,而是答應了下個月招收老師的時候,給阿珍一個面試的機會。”
“只是一個面試機會啊?”靚坤一幅麻雀進糠罐的失落表情。
“能有一個面試機會也很好啊!”阿珍倒是比較看得開,“對了,牧師,這間國際學校叫什么名字?”
牧師拿出一張紙條,交給阿珍,“這是這間學校的名字和地址。下個月的5號,別忘了去面試啊!”
阿珍接過紙條,念道:“阿當史密夫國際學校。”
阿當史密夫國際學校?聽起來挺耳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