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焚燒了大半的村落,在寂靜的夜晚里顯得鬼影崇崇。
不過宇智波念倒還有心思去想著那群烏合之眾搶了東西沒事放什么火,殺人就一定要和放火聯系起來嗎?還是他們不懂薅羊毛?
莫不成怕村民去忍村發布任務,讓忍者來剿滅他們,所以干脆全搶了?
思緒飄飛,按理來說任務期間少想一些無關的事情,集中注意達成任務目的才是合格的態度,不過宇智波念卻只是想著讓自己的思緒發散一些。
這樣他就會少去想之前死于他手下的嘍啰。
除了他和卑留呼外,還有池沼弘記手下武士在警戒巡視。
“這池沼弘記是明確的知道自己被忍者盯上了,才會在有自己手下武士的時候。仍然雇傭木葉忍者,那他為什么不發布B級任務?省錢?”
想到對方提供的木葉修繕費,宇智波念就把這個想法丟了。
“五班在現在的階段能接受的任務上限是C級,所以披著C級任務的皮實質上是B級任務嘍?所以真實目的是讓旗木朔茂能出村做一些事情嗎?
不過他的暗部身份不用,非要用帶隊上忍的身份......還是說以旗木朔茂為餌,釣出什么?
如果真是要旗木朔茂才能釣出魚體量要多大,怕不是把我們這三個下忍給壓死.....”
宇智波念思想雜亂,如果真的按照這條思路的話,他現在可能危險至極。
卑留呼雖然是三忍朋友,但也只是朋友;日向葉月表現像一個摸魚的,想必也不是日向重要人物;而他宇智波念雖然背靠宇智波一族,還有宇智波滿山這樣的精英上忍,但他要是成為了炮灰了,也就是一句“火之意志”事情了.....
“三代現在應該不會這么黑吧,而且旗木朔茂也不是志村團藏那種‘一切為了村子的那種人’......”
如果不是旗木朔茂的人品靠譜,他現在已經盤算著這么跑路了。
“有十...二十二個查克拉出現!”
在宇智波念的的查克拉感知下,一公里的邊緣處出現二十二個查克拉,他們在接近營地五百米處分出四個人緩緩靠近營地。
“旗木朔茂一走他們就來了?”
宇智波念雖然提起心神,但也不太緊張,除了一個查克拉量上看是一般中忍,三個一般下忍的查克拉量以外,其它十八股查克拉也就是忍校學生級別的,想必也是宇智波念和卑留呼之前遇上的那兩個貨色的水準。
“據之前的從那兩人身上獲取的情報上表面這一伙人總共有二十四人,這算是傾巢而出了。沒了帶隊上忍,就以為剩下的下忍可以拿捏了?
只是他們的頭領應該是經過忍村培訓出來的忍者?居然會認不出宇智波和日向的族徽,是他層次太低了還是看不起小鬼......”
根據現有的情報腦中不斷的分析局面,宇智波念本人起身。
而他這一突然的舉動,吸引日向葉月和武士們的注意。
“是打草驚蛇呢?還是裝作不知道?”
那四股查克拉已經接近在他們營地外百米處了,而十八個人也到了兩百米處。
“這個距離已經很近了,而且還有半分鐘就是日向葉月開啟白眼偵查的時候,連白眼偵查時間都掐的不清楚,看樣子這個有著中忍水平查克拉的首領忍者素質真的很一般啊.....”
既然距離已經這么近了,那么也無所謂,從忍具包抽出一把苦無,朝著暴露的最明顯的那股查克拉擲去,他本人已經拔出背上的短刀。
“有有情況。”宇智波念嚴肅的說道。
日向葉月開啟了白眼,白眼的偵查范圍有方圓一公里,二十二...額,不對是二十一個人全部暴露在日向葉月的視野里。
“有敵襲,二十一人,都在在村子西側密林.....”
休息的卑留呼醒過來,沒有半點睡醒迷糊,取出苦無隨時準備戰斗。
武士們也紛紛拔出刀來,對方有二十一人,按照忍者大人們的分析,一般嘍啰他們也能對付的了。
仆役們雖然慌張,但在池沼弘記得安排下倒也沒造成騷亂。
對方應該是偵查的四人中已經有一人被宇智波念干掉了,剩下的三人自然知道自己是暴露了。
“可惡,和也已經被干掉了....”
“我們暴露!”
“沖出去直接殺了他們!”
“一群小鬼忍者而已.....”
......
樹林里傳來騷亂,數道黑衣人影從中竄出,還幾個只能看清黑影的投擲物朝著最宇智波念襲來。
出于謹慎,宇智波念第一時間開啟了寫輪眼,有著出色的查克拉控制,他在使用忍術和血繼上能減少很多查克拉的消耗。
強力的動態視覺中,黑夜中難以看清的投擲物在宇智波念眼里清晰了起來。
不是忍者的苦無和手里劍,反而看上去像是石子。
他沒有大意,不明投擲物最要謹慎了。
揮起短刀想要將其擊飛,但接觸是傳來的觸感卻是不對。
下一刻那枚“石頭”爆炸了,連帶著其他的石頭都爆炸了。
在其他人的眼中,宇智波念砍中不明投擲物時,爆發出了刺目的亮光,武士們難以直視,卑留呼和日向葉月有著查克拉強化,能看見在強光中爆射出的黑色鐵砂。
而強光散去,宇智波念所處的位置被一團紫色的煙霧籠罩。
“哈哈,這個看上去還像一回事的小鬼,果然本大爺的紫霧黑砂火炎.....”
“半平每一次出手都是絕殺,那么現在就剩下兩個忍者小鬼了.....”
“武士什么的只...呃...”
最后一個人話只說了一半,因為一把手里劍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
原本洋洋自得的半平還有另一個嘍啰都注意到倒下的同伴和已經染紅地面的鮮血,兩人慌忙靠背,尋找著暗中投擲的敵人。
“居然這么陰損的偷襲,所謂忍村的忍者都是先做出一副離開的樣子,然后躲起來趁人不備時候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偷.....”
話還么說完,那個說話的嘍啰注意到一道寒光,雞皮疙瘩都來不起起來,趕緊蹲下來,滾地逃走。
“啊——”這是信次的慘叫,他背后扎了一把手里劍。
而他的同伴剛停下滾動,就感絕他的脖子撞上了一股涼意。
下一刻就是熱血涌出 “額....嘶.....”他恐懼的看著那個猩紅雙瞳的少年,氣管已經被割開的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頸動脈被割開的他大腦很快就失去供氧,無力的倒在地上。
信次才剛突如其來的痛楚中回過神,察覺到身后不妙的氣息,他剛想轉頭,胸膛卻傳來一冰冷的痛楚。
一道沾著血液寒光從背后刺破了他的心臟,從他的胸膛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