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黑影落下,佑介比信次反應要快了一點,將對方推開,一手摸到了腰間肋差。
但緊隨的卻是腹部巨疼。
嘔出一口酸水,佑介疼的幾乎要跪倒在地。
不過他還沒跪下,腹部又是重擊,整個人直接被踹倒在地。
一陣昏厥,當他恢復稍回過神時感覺脖子的肌膚到一股涼意。
“咕~”口水卡在喉嚨不敢咽下,喉結接觸冰冷的苦無不敢滾動。
目光上移注意到這是一個少年的面孔,以及白發和護額。
解決了自己的目標后,卑留呼留意宇智波念那邊。
那個名為信次的人此刻臉上一片茫然。
不是他被嚇到了,而是他被宇智波念的寫輪眼催眠了。
“你們是那些護衛忍者....”信次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問,你回答,不然.....”卑留呼冷漠的問道,苦無稍稍用力便在喉嚨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呵呵,小鬼你敢殺——”
剩下的話卡在喉嚨,熱血從喉嚨的創口涌出的感覺一下子讓佑介懵了。
“像你這種仗著力量去掠奪普通人的家伙,我殺起來一點負擔也沒有。”
卑留呼說著漠然的話,但看著佑介滿是恐懼的眼神,他心感不屑。
稱為流浪忍者都是一群不能見光的蟲蟻,更別說像這個野路子出家的“佑介”。
“你喉部的靜脈已經被我劃開,按照現在噴涌的血液量,只要四分鐘你就會失血而亡。
但換句話來說,只要四分鐘做一些緊急處理是能保住性命的。
所以告訴我,你們這伙流寇的目的,人手.....”
佑介在死亡的恐懼中得知自己還能救的時候,滿腦子只有求生的想法,把自己所知的語不連貫的全說出來了。
反復恐嚇和確定了情報后,卑留呼干凈利落的解決了他。
而宇智波念借著寫輪眼幻術從另一個人身上也完成了情報的獲取。
寫輪眼在忍者任務中確實是各種方便。
二人相互對照了一下情報,確認了沒有太大出入。
這伙流寇除了作為首領角榮和他手下三個直系手下外,其它的都是角榮收攏過來的能提煉出查克拉,體格強壯的流民。
而他們得到忍界會發生戰爭的情報,所以搶在爆發前劫掠村莊積累財富和糧食,現在則是看上了五班護送的一隊商隊,正在獲取情報對比雙方實力以及踩點 “最近有關于忍界要爆發戰爭的情報嗎?”卑留呼向宇智波念問道。
這是卑留呼覺得古怪的地方,他一個木葉忍者都不清楚的事情,一伙流寇還能知道要爆發戰爭?要真是這樣的話宇智波這樣的大家族多少會知道點東西吧。
“我沒有聽說過相關的事情。”宇智波念知道二戰的事情,但情況沒明了前他不說。
卑留呼也不細想,打算回營地先向旗木朔茂匯報。
“要我幫你解決他嗎?”卑留呼指的是中了宇智波念幻術的人,記得宇智波念可還沒親手殺過人。
“像這樣仗著查克拉欺辱普通人的人,而且已經對我們保護對象產生了威脅的人,殺了其實也沒多少心理負擔。”
宇智波念沒說話只是轉身離開,不過一道寒芒閃過,接著就是苦無入肉的悶聲。
卑留呼無奈的攤手,開始處理著一些痕跡。
........
“一伙以流浪忍者為首的小團伙盯上了我們的護送目標。”日向葉月再次確認情報。
她感覺那幾個流浪忍者要么是不自量力,要么壓根就不是什么正經忍者。
只要是忍村培養出的忍者,基本都會有一冊情報手冊,里面記錄了各種忍界惹不起的強者,以此來告訴自家忍者,在遇到這些人的時候要認得臉。
未來旗木朔茂的咸魚兒子也以“拷貝忍者”的名號光榮記錄在各大忍村的情報手冊。
日向葉月覺得只要是木葉上忍+銀發+短刀難道認不出這是旗木朔茂嗎?
不是鐵頭娃,就是什么也不清楚的野路子出身。
鄙視歸鄙視,不過這樣的話日向葉月也感覺輕松了些。
旗木朔茂卻有他自己的思量。
“那幾個嘍啰說了他們是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在掠奪錢財,旗木隊長,是不是真的要爆發忍者戰爭了?”
卑留呼問道,像旗木朔茂這樣的一線上層忍者多少都有相關的情報。
涉及到整個忍界的戰爭,日向葉月心情也不能輕松起來,十分關心的看向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沉思了一會開口:
“做好心理準備吧,這次紛爭至少會波及數個大小國家?”
雖然旗木朔茂沒有明說,但透露出來的意思讓日向葉月和卑留呼不由沉重,“戰爭”的消息就這么出現在他們耳中。
“我要先去確認一些情報,池沼先生和他的商隊安全就暫且交給你們了。”
“???”x3
你就這么離開了?
旗木朔茂這時笑著解釋道:
“相信你們心里對這次敵人的實力也有猜測了。以你們的能力保護好任務目標完全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小嘍啰交給我們,你去執行秘密任務?
三人心里無語,不過旗木朔茂既然是隊長,那么他提出的合理命令,他們三個部下就要認真執行,表示沒有問題。
“那就交給你們了。”話語落下,旗木朔茂以殘影都沒留下的速度消失了。
而在宇智波念的感知中,只是幾個呼吸間,旗木朔茂的查克拉已經出現在一公里外,然后從他的感知中消失。
不去想別的了,三人開始開始重新部署起護衛安排。
“我們兩人一組負責值班,另一人休息,每隔兩個小時替換一次。”
依舊是卑留呼提出方案,相處了一個月多了,他是摸清楚了自己隊友了,日向葉月平時就沒有多少主見只是作為一個木的感情的白眼偵查機,而宇智波念完全抱著一副學習的樣子,所以在旗木朔茂不在的時候,只能他站出來了。
本來左手一個宇智波天才,右手一個日向白眼讓卑留呼自得了幾天,不過他好像發現這兩人好像就是一只咸魚一只萌新,出腦力的全是他。
這讓卑留呼開始覺得無語。
而二人對視一眼后,表示對于卑留呼的安排沒有異議,繼續等著他的下文。
卑留呼:“......”
他的感覺好像真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