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雖然說也得到過不少的道具。
但是能讓他這么急著嘗試的不多,而這次獲得的鐮鼬絕對能夠算一個。
本來唐澤都躺到床上了,因為獲得的這個道具心里癢癢的不行,便借口吃多了消食出去散散步。
因為現在時間也晚了,再加上外面下著雪,除了去泡室外溫泉的,其他的游客都回房間睡覺去了。
所以唐澤很輕松的便找到了一塊空地,讓他實驗新得到的暗器。
六把暗器都存放在一個只有掌心大小的盒子里,可以佩戴在腰間,同時這盒子也是回收器。
唐澤將肉色的薄薄貼片放在太陽穴看了看,發現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什么端倪。
而接下來就是實驗操控的時候了。
他想了想還是將暗器盒放在地上,后退幾步然后這才凝神嘗試操控著飛刀外出。
首先是一柄,唐澤集中注意力很快便能夠使其像模像樣的飛舞了,接著唐澤嘗試操控復數的飛刀。
而每增加一把,操控的難度就愈發的上升,甚至出現了兩把飛刀在空中相撞的場面。
而分散到各個方向后就更麻煩了,因為方向不同,唐澤的注意力也會相對性的分散,只能直來直往一些較為困難的動作都無法執行。
甚至有一把都往唐澤這邊飛了,讓他連忙將注意力調轉其上將其停下。
而這一念頭讓其余五把飛刀一下子射了出去,眨眼間便找不到影子了。
唐澤見狀將暗器盒撿起,按了一下側面的按鈕,下一刻一把把刀片從各處收回到暗器盒中。
到了這一刻,唐澤總算是知道為何明明只能操控5米的范圍,但回收距離是10米了。
剛剛有一把飛刀是正對著走廊的,一下子飛到8米的木柱上才停下。
也就是說,鐮鼬在五米內是可以如臂使指的,而如果目標在五米外也可以用應對方法,那就是把飛刀當做一次性的暗器射出去,然后再回收。
區別就是五米內類似于“千本櫻”想干嘛干嘛,但五米外就只能直線了。
不過這就足夠了,超過5米用槍它不是更香。
這暗器明擺著是應對復雜地形的,比如拐角或者空間狹小這類槍械用不了的地方。
想想這些如同鐮鼬前爪的無形利刃,可以從任何地方發起攻擊收割生命,那會是多么恐怖的場景。
對此唐澤是真的滿意。
當然了,這玩意確實也如同備注中所說的那樣,需要勤加練習。
當然,對比道具講解中說的,他的資質已經很不錯了,有些人即便勤加練習也只能操控4把,另外兩把只能當做備用。
將暗器盒與腦波貼片收起,唐澤便帶著愉悅的心情返回了房間。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唐澤回到房間后便拉著綾子練了兩套“瑜伽”之后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行人便早早地起了床。
吃過了豐富的早餐后,服部平次和柯南一臉的空虛,表情如同無神的咸魚。
沒辦法,服部平次和柯南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沒有案件,所以才想要來解開鐮鼬之謎的。
柯南更是不惜用灰原錄下的錄音當做威脅,就是希望能夠找一個謎團,讓他們活動一下腦子。
但是鐮鼬的謎題是找到了,其中甚至還涉及到了命案,并且也阻止其發生了。
但...
和他們兩個毫無關系。
全程都是唐澤在參與,他們兩個全程都是打醬油圍觀的。
也就在溫泉水面上行走的原因破解掉了。
但又有什么用呢,唐澤連背后主使都抓到了,對方甚至都承認了自己的動機,即便沒有他們兩個,真相依舊能夠大白。
可以說是全程都在做無用功,該動的腦子一點都沒動成,自然是心塞了。
而唐澤看到兩人的表情,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心思,也覺得就這么快回去有點不值得,于是便在吃飯的時候提議要不要再玩一天。
最近好不容易來到了長野縣,就玩了一天的時間回家,確實有些不太值當。
不過服部平次跟似乎在大阪那邊又接到了一個委托,興奮的他直接拒絕了游玩,拉著和葉便離開了。
而綾子和小蘭商量了一番后,最終選定了要去的地方。
那就是傳說中上杉謙信和武田信玄曾經交手的地方,川中島古戰場遺跡。
而這里,也是他們數次交手中最為精彩的一仗,在長野縣也是屬于很有歷史文化的景點了。
“對了,那個叫什么作戰來著。”
看著面前武田信玄的石雕,小蘭食指輕敲下巴回憶道:“就是戰爭中被冠上鳥兒名字的作戰計劃。”
“逐木鳥,是逐木鳥作戰哦,蘭醬”
就在這時眾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聲,眾人回頭看去,發現卻是長野縣三人組。
“由衣刑事!”看到三人后,小蘭驚喜道。
“你剛剛說的那個逐木鳥作戰,就是像啄木鳥一般想要鳥啄敲擊樹木的一邊,然后埋伏等待打算從另一邊逃跑的蟲子。”
上原由衣笑著道:“歷史上兵分兩路的武田軍其中一隊人馬,便趁著夜晚,那時候偷襲了駐扎在山上的上杉軍。
然后趁著他們匆匆下山的時候,再由早已翹首等待的另一隊人馬伏擊,算是一種將敵人前后夾擊殲滅的戰術。
而且,據說這還是山本勘助向武田信玄獻上的知名策略呢!”
說到這上原由衣笑著看向大和敢助道:“是吧,敢醬”
“這...”
大和敢助看到上原由衣看向自己,一臉無語道:“又不是我想出來的計策...”
“嘛,但這個計策卻被上杉謙信徹底識破,反而將武田信玄逼迫到了絕境。”
諸伏高明面帶微笑,一只眼偷偷撇向大和敢助:“是個兩人不勝唏噓的作戰計劃呢。”
“所以我都說了,又不是我想出來的!”面對好友的調侃,大和敢助一臉的無語之色。
“話說三位今天怎么會來這邊呢?”
看著三人斗嘴,小蘭偷笑了片刻后開心的詢問道。
“難道說是有什么案件?”唐澤第一時間便警覺起來。
“不是,我們只是在附近打探一些消息而已。”
上原由衣笑著解釋道:“因為大和刑事說沒來過這邊,所以回去的路上繞了些路。
因為大和刑事他說從來沒有來過這邊。”
“原來是這樣。”
唐澤笑了笑恍然的同時,也放松了下來:‘只是順路而不是查案的話,應該沒什么事,畢竟昨天才剛解決一個案件’
不過和唐澤所想的不同,站在他旁邊的柯南看著大和敢助,神色卻是有些凝重。
‘獨眼、身材魁梧同時還留著長發,拄著拐棍...’
柯南打量著大和敢助暗自沉吟道:‘對方的樣貌和灰原描述的黑衣組織二把手“朗姆”的外形太為相近了。
難道這個人...’
柯南盯著大和敢助,但下一刻卻與對方的目光對上。
“怎么了,小弟弟?”大和敢助附身看向柯南笑道:“我臉上是有沾到什么嗎?”
“啊...沒什么。”柯南尷尬一笑的搪塞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大和!”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從遠處傳來,只見三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中間的那個國字臉的胖男人狹促調侃道:“不會是趁著執勤的時候,偷偷和青梅竹馬約會吧?”
“不、不是這樣的!”上原由衣聞言大羞,連連擺手:“守刑事不要亂說。”
“三枝先生,你們怎么會過來這邊?”諸伏高明看向男人開口詢問道,順帶著幫上原由衣轉移話題解了圍。
“我們幾個等會下去一個強盜通緝犯的藏身地。”
三枝守聞言笑著開口道:“所以就想說在那之前過來參拜一下信玄公,然后再出發。
我們可不是來這里賣油偷懶的哦”
三枝守玩味一笑,滿臉橫肉的他,笑的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他狹促的看向身后的同伴:“畢竟又不是每個人都是油川。”
“我現在已經不姓油川了,我現在姓秋山,秋山信介!”身后的穿著灰藍色西裝的男人聞言沒好氣道:“自從去年我父母離婚之后,我就已經跟母親的姓氏,改姓秋山了!”
“抱歉抱歉。”三枝守毫不走心笑著道歉道。
“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們的組長?”三人中唯一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向三人詢問道。
“鹿野先生,你是說竹田先生嗎?”上原由衣聞言開口道。
“是啊,我們說好了要在這邊匯合的。”鹿野晶次點頭道:“但是到了現在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給他打電話也打不通。”秋山信介拿著手機道。
“真是的,到底跑哪里去了。”三枝守抱怨道。
“他會不會是弄錯匯合的地點了?”大和敢助聞言道:“畢竟那位老爺子也上了年紀了。”
“說的也是。”秋山信介點頭附和道。
“總之,我們分散再找一下吧。”三枝守看向身邊的兩位同伴道。
“打擾你們了。”鹿野晶次朝著大和敢助三人道別,便轉身打算離開了。
“對了,你們要是找到竹田老爹的話,記得幫我告訴他一聲。”
大和敢助語氣冷淡道:“就算上面的人給我下調派命令。
但讓我回去伱那一組,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好,我會替你轉達的。”三枝守聞言側過臉笑了笑,臉上依舊帶著那種不懷好意。
“我倒是覺得你挺適合回來和我們一組的。”鹿野晶次瞥了大和敢助一眼道。
“真是可惜。”秋山信介看向大和敢助略帶遺憾,但也沒有多說什么,跟著兩位同伴離開了。
“你和那位叫竹田的刑事是有什么過節嗎?”唐澤好奇的問道。
“嘛...之前有一些摩擦。”上原由衣尷尬一笑,旋即轉移話題道:“不說這個了,如果你們是打算來個川中島戰場巡禮的話,不如就讓我們給你帶路吧?”
“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嗎?”小蘭聞言道。
“沒事,反正距離搜查會議還有一小段時間。”諸伏高明看了看手表說道。
“而且就算現在直接去總部,也只是坐在那喝你泡的那難喝的咖啡而已。”大和敢助笑著道。
“真失禮啊!”
上原由衣氣急敗壞道:“明明課長都說比之前好喝多了!”
“那是前人的搜查一課課長。”諸伏高明笑了笑:“聽說現在的課長似乎更偏愛紅茶。”
“那位大叔,長成那樣居然喜愛紅茶嗎?”大和敢助聞言驚訝道。
“輪長相的話,阿敢你也沒資格說別人吧。”上原由衣沒好氣道。
“總之我們就快點轉一圈吧。”眼看兩人又要斗嘴,諸伏高明開口轉移了話題。
聽到他的話,兩人也結束了話題,一行人在在上原由衣的帶領下游玩了起來。
眾人先是前往了山本勘助最后戰死的地方,勘助宮。
而這里也是山本勘助的墓地。
到了這里游玩就突然變得有些陰間了起來,但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還有更加陰間的。
胴合橋。
這是將山本勘助的尸身和手機拼湊起來的地方。
傳說山本勘助的家臣當時搶回了好幾個在交戰中被敵方取走的己方武將首級。
但因為上面沾染了鮮血,完全沒有辦法分清楚到底哪個才是山本勘助的首級。
而戰場上有一具披著山本勘助鎧甲的尸身,跟其中搶回來的首級完全拼合,所以才確定那是山本勘助的首級。
而確定的地點,便是在胴合橋。
“原、原來是這樣嗎...”小蘭聽完上原由衣的介紹后,笑的頗為勉強。
很顯然,這種略顯陰間的地方,不是小蘭喜歡的景點。
“不過說是戰場巡禮,現在倒是變成山本勘助的名聲巡游了。”
柯南一臉狹促的看著上原由衣,那調侃的話語讓上原由衣臉色不由得一紅,連忙否認道:“不,這是...”
“這也沒辦法啊。”
諸伏高明不等上原由衣解釋,笑著道:“誰讓她有一個名字和山本勘助相似的青梅竹馬,會感興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說到這,諸伏高明眼神撇向大和敢助,臉上滿是狹促的調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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