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兩日,鐘文沒等到李高明的打擊,到是等來他兄弟李泰李青雀的身影。
鐘文不明所以,對于這么一位皇子的到來,真的有些摸不通門道。
“聽說道長烹制的菜肴特別的好吃,所以我就來了,想請道長你給做上幾道好菜,我想敬上給我母親嘗一嘗。”
李青雀與著鐘文相聊了好半天,李青雀這才向著鐘文道明來意。
“越王殿下抬舉了,我雖會烹制幾道菜肴,但也沒好到讓越王殿下前來求菜的道理吧?”
說實話,鐘文還真有些不信李青雀會上門來,求著自己做幾道菜給他母親嘗一嘗,這其中肯定是有原由的,要不然,這越王李青雀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啊。
“道長真會說笑,我也是聽聞我大哥所言,這才過來相求的,還請道長首肯。”
李青雀到也直接,點明著是他兄長李高明告訴他的。
而這其中,李高明有說多少自己的壞話,鐘文一概不知,但想來,這里頭必然有些不好的話吧。
“越王殿下可知?論輩份來說,我是你叔祖,你覺得你向一個長輩求菜,合適嗎?”
鐘文雖不知這李高明是否有向李世民打探,但自己心里還是有些不得勁,直接把這事給道了出來。
“道長所言甚是,論輩份來講,我確實應該稱你一聲叔祖,其實我來向道長求菜是有原因的。最近我母親身子有恙,總是沒有食欲,哪怕喝上些稀粥,都難受得緊,我昨日聽我大哥所言,道長菜肴做得極為好吃,這才過來請求的。至于這輩份之事,也是我去向父親詢問后,才知曉的,況且,你都是我叔祖了,難道不該應承我這晚輩的請求嗎?”
李青雀這是進退有序,根本不容鐘文反擊啊。
當然,鐘文真要是不愿意做,誰也免強不了他,只不過,這李青雀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要是不做,就顯得自己小氣的很了。
“原來如此,那我這叔祖,還真得滿足你的愿望才行。那這食材,你得自行準備。”
鐘文不是小氣,真不是他小氣,因為,就在李青雀在與他說話之際,不遠處的金水和徐福二人,使命的向他使眼色。
雖然,鐘文剛開始還以為二人說不要應承這事,到最后,他才明白,這二貨是要他讓李青雀出錢。
話說這錢不錢,到還真沒所謂,只不過,這兩二貨都如此的向他使眼色了,那就讓李青雀出錢得了唄,估計金水他們想吃一次白食吧。
“道長那是答應了,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答應的。”
李青雀聽著鐘文應承了下來,隨既哈哈大笑道。
隨后,鐘文拿著一張寫好的清單,交由李青雀去準備了。
不過一個時辰,東西就送了過來,而且還是兩馬車的的食材,使得鐘文以為李青雀這是準備開飯館了似的。
而金水與徐福二人,打見到這兩馬車的食材后,那是興奮的不行啊,直接跳上馬車,就開始搬東西。
鐘文看到這狀態,到嘴邊的話,也是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做吧,大不了多做幾道菜吧,反正食材多,晚飯正好也有著落了。
“道長,這些食材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讓他們回去弄。”
李青雀走近鐘文,一臉的笑意。
雖說一個小破孩,說起話來有條有理的,而且穩重的很。
可鐘文怎么看,怎么覺的這小破孩這是存心過來找事呢。
“夠了,該有的都有了,我先去處理食材去,一會晚飯你就留在這里先吃吧。”
鐘文點了點頭,隨既,往著后廚而去。
反觀李青雀,此時那小臉之上,掛著笑意,感覺像是打勝了一場戰役一般。
食材處理,其實有著那兩二貨,基本也沒鐘文啥事。
可是,這此食材之中,可是有著他急需要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基本是他需要用來做調味料的食材。
比如那蝦米,當然了,肯定是海蝦蝦米了。
這可是提味的最好食材了,就目前來說。
調色的材料,基本還是以中草藥來調色,比如那桅子。
在這個時代,沒有老抽上色,那就用最原始的材料來上色,當然,有糖的話,也是可以的。
只是可惜了,鐘文沒有時間提前去釀造什么醬油,只得用這桅子來上色了,用點豆醬來提味,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后廚忙得像跑火車一般,哐當哐當的作響。
而大堂中,李青雀,帶著他的那些護衛們,無事清閑般的坐在那兒喝著茶水,活像是個地主老財一樣。
畢竟,人家是皇子,又不是什么能做活計的普通人物。
不過,李青雀原本也想派他的那些下人來幫什么忙,鐘文到是沒啥意見,可是,被那兩二貨給轟出來了,美其名曰說是怕廚藝外泄。
從上午,一直到下午,鐘文這個大廚,就沒停過,哪怕喝口茶水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好在有那兩二貨幫忙,要不然啊,這后廚的事,鐘文估計是不想操持了。
此次,李青雀雖然弄來不少的食材,而鐘文所烹制的菜肴,反而不多。
一大鍋紅燒肉,那肯定是少不了的。
基本與那天擺喜宴的菜色相差無幾,除了那三杯雞沒有之外,其他的菜式,一個不少。
不過,因為李青雀所說,他的母親身子有恙,所以,清淡的會相對多一些。
為此,鐘文還特意多做了兩道清淡一點的菜式。
比如那蒸雞蛋羹,還有一道春筍片湯,至于那蛋花青菜蘑菇湯卻是換掉了。
而這晚飯,李青雀吃都沒有吃,直接拎著三個大食盒,就坐上馬車離開去了,說是要趁熱給他母親送去。
鐘文反正也不在意,人家本就是過來給他母親求菜的,難道還不能趕緊送菜過去嗎?
至于這些菜到了宮中之后,是涼了還是熱的,這可就不是鐘文所知曉的了,更何況,這些菜還是給皇帝和皇后吃的,那必然有著不少的試菜員吧,要不然,這真要是被誰下了毒,那還了得。
鐘文站在客舍大門前,目送著李青雀他們的馬車離去,心中感慨著。
“這李青雀還真是有孝心啊,也不知道這份心,能持續多久。”
“道長,趕緊過來吃飯啊,再不來,這菜可就要涼了,菜一涼,那味道可就差了許多了。”
此時,當鐘文正在感慨之時,金水那吃貨,大聲的向著鐘文喊了一聲,使得正在感慨的鐘文,心中甚是無奈。
自己遇上這兩二貨,實在是,唉,怎么說吧,就是連自己都開始變得二了起來了。
第二日,鐘文依然待在客舍,溫習著他所學的醫術來。
第三日,依然。
第四日,繼續。
第五日,午時,李山突然闖了進來。
“小道長,今日是否有空,上次你答應我的事,此時我正好有些空閑,要不,我們去城外試試手如何。”
李山進到客舍來之后,直言上次鐘文答應他的比試之事。
“李統領,我正在溫習醫術,要是急的話,那現在就走吧。”
鐘文也不拖沓,見到來人是李山,而李山所言之事,本就是他所答應之事,反正自己也想確認一下自己放開手腳來后的武藝,到底是個什么程度,隨之點頭應道。
“那走吧,我帶了馬來了。”李山回應道。
隨后,鐘文回到房間里,拿著自己的那把隕鐵寶劍,與著李山上馬而去,往著長安城的南門而去。
一個時辰后,二人來到終南山外圍山林之中,尋了一個無人且稍微空曠之地。
“小道長,請出招吧。”
李山早就等不及了,一到地方,就開始拿著自己的馬槊,擺著一個迎戰的姿態來。
“那請李統領小心了,此次,我會全力。”
鐘文沒想到李山如此的急切,直接把劍拔了出來,劍鞘扔一邊去了,小聲的說道。
“來吧。”
李山話一說完,就手提馬槊,沖向鐘文。
“嗆嗆嗆。”
二人比斗,也許只有二人知曉。
又因四下無人,二人基本都是全力拼斗,不留退路。
李山一心想試出鐘文的最終身手,而鐘文除了想知道自己的武藝到底如何,同樣,也想知道,這位天下防御最為嚴密的宮城守將,又到底是何身手。
上次的打斗,也只是拼了幾招罷了,而如今,不全力,可就有些對不住自己,也對不住對方了。
“嗆嗆嗆”
拼斗繼續著,打二人拼斗開始,從馬槊與劍交替的那一刻起,這山林之間,就響徹著武器的碰撞之聲。
十招,二人旗鼓相當。
二十招,李山敗相已漏。
二十五招,李山疲于應付,連連后退。
二十七招,李山心中已是知曉,自己,撐不過三十招。
第二十九招,李山的手臂之上,被鐘文劃了一劍,胸口被劃了三劍,后背被劃了兩劍。
鐘文停下手中之劍,站于一邊,望著李山。
“呼…呼…呼…”
停下拼斗的李山,躬著身體,彎著腰,在那兒喘著粗氣。
“小道長,我從未想過,原來,你已是先天高手,世上有你這么一個年輕的先天高手,不知道是道門之幸,還是道門的不幸。”
李山休息過后,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所有的衣服,被鐘文的寶劍劃了七道口子,心中贊嘆。
原本他以為,他在鐘文的手上,怎么的也能撐過百招之數,可這一拼斗,連三十招都過不了,心中除了暗自贊嘆之外,余下的只能是自嘆了。
“李統領你抬舉了,我這也是全力施為了,一點后手都未留。”
鐘文原本也沒想過,自己三十招,就可把李山敗于自己劍下。
本來,依著他自己的估算,想要擊敗李山,少說也得五六十招去了,可最終,他沒想到,三十招之內,就可敗李山。
當然,這也只能說是他的好運氣。
要不是在一陽觀的那一次的頓悟,有了這寒冰劍法,一切都是個未知數,畢竟,太極劍法,鐘文自覺不如這寒冰劍法。
而此時,鐘文心中也在懷疑,自己的太極劍法,是不是方向有誤了。
“小道長,剛才,與你拼斗之時,你的劍法之中,為何帶有一股冰寒,每一劍招之后,都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而且,總覺得我的內氣,都像是被壓制了一般,無法順暢運轉,小道長,你這劍法,到底是何劍法。”
李山走近鐘文,看了看鐘文手中的灰暗色寶劍,隨之,又盯著鐘文的眼睛,打問了起來。
對于剛才的拼斗,李山感受面對這樣的劍法,異常的難受,就像是身在冰寒之中一般。
“我這是寒冰劍法,具體如何,我也無法說清楚。”
鐘文哪里說得清楚這寒冰劍法的狀態,至少,目前他是無法說得清楚的,或許,以后有機會吧。
況且,這寒冰劍法,本就是新悟出來的,而且,還有待完善,只不過這前期是帶著寒冰屬性一般的樣子,或許,到了完善后,又變成變另外的模樣呢?
“寒冰劍法,好名字!”
李山聽完后,覺得鐘文有可能不愿說這寒冰劍法如何如何,但也是夸贊了一下這劍法的名稱。雖說前段時間二人相聊之時,他已經知道鐘文所使用的劍法了,但此時更是能理解這寒冰劍法為何意了。
而且,就在剛才,他李山與著鐘文所拼斗的這二十幾招之內,已是感受到了那股冰寒之感了。
當然,此時的他,已是對鐘文有了一定的認識了,以后,他該如何做,心里也已經有了一定的數了。